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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l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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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红豆被秋风似有若无拂动,在荡起波澜的水中起起伏伏。

    蜜道中搅动的不仅是不知餍足的孽根,还有顶入之时涌堵入的温泉,西容真腹部和后穴都痉挛着,玉茎更是又射了一回。他的双腿大开着,咕啾咕啾的声音从下身传来,“深啊太太快了饶了我吧”

    “好。”万伊直截了当抽出来粗物,似是毫无流连,放下西容真的腿,吻了吻他的唇角,“如何?”

    西容真腿都合不拢,一动内侧的肌肉就酸软,只能张着腿跪坐在他腰间。顶在股间的粗物到现在还是没有射过一次,西容真挪了挪屁股,温泉争先恐后钻进正慢慢合拢的穴口,后穴下意识绞合,反而将部分水挤入蜜道,“唔痒”

    西容真堕落地将手指探入后穴,遍寻不得瘙痒之处,那处越来越明显得叫嚣着渴望爱抚,“万伊”

    万伊套弄着自己的粗物,“嗯?”

    西容真整个身体都滚烫起来,自暴自弃地想,反正都做了,也做过这么多回了,承认吧这副身子已经被玩得离不开男人了。

    即便这么想,还是这么羞赧磕巴道:“进进来”

    “什么进去?去哪?”

    “唔”

    万伊一手揉碾着他胸前的红豆,蛊惑道:“怎么让自己尽兴,阿真该自己尝试”

    西容真咬了咬唇,“你欺负人”

    万伊俯身咬上西容真的唇瓣,早就硬得发疼的粗物就着西容真还没来得及抽出来的两根手指插了进去,“这样才叫欺负人。”

    “啊——”被高热的柔软和硬挺夹在中间研磨的刺激叫他手抖得动不了,最后还是万伊指引着一寸寸抽了出来。

    万伊在唇瓣边缘辗转,时不时啃咬一下红得滴血的花瓣。西容真紧咬着牙齿,万伊分开门户,描摹起他的一颗颗皓齿。

    直到把西容真吻到窒息,西容真才松了口。万伊抚摸着他后颈,“阿真的声音很动听,乖,叫出来。”

    朱唇一翕一合,吐气如兰,不断起伏的身躯边晕开一池波澜,西容真勾着万伊的后颈,仰着头发出甜腻婉转的呻吟,两颗颤动的红豆在破晓微光中分外鲜明。

    直到天际泛起了鱼肚白,西容真才迷迷蒙蒙离开了水根本没有发现那个餍足的人丁点不像喝醉的样子。

    隔天,西容真醒来就发觉自己喉咙干痒,昨夜果然染了风寒。西容真咳得溅泪,噙着泪喝完了汤药。万伊收到了催促回朝的羽书,临行前扳过西容真背躺的身子,勾舌缠吻罢,吻去满口的苦涩,道,“阿真的病由我来承担。”

    万伊走后,西容真便痊愈了。之后的时间万伊不再问病,信也一直没断过,内容无非倾吐相思并夹杂些朝中近况,道那群臣子在府中轮流设宴,起初卓鉴会将菜色和席间谈话整理后呈他一份,后来也和他们同流合污,对月作诗骂他。又道他回去后就身染小疾仍焚膏继晷批阅奏折,终积劳成疾,旁人非但不体谅,反而说他懈怠国事,如今他卧病在床,无人体贴,何其凄凉。

    西容真看得开心,也不回信,眼看装信的匣子就要满了,才回了一封,信曰尚有余力长篇大论,必无大碍。和信一起送回西都的还有一罐桂花蜜。

    书信一来一往就到了岁末,除夕前下起了霖雨,西都的书信也断了。

    唯伊喝了肉羹稠粥,砸了砸肉嘟嘟的小嘴,抱着西容真的胳膊嘟囔,“爹爹,奶奶。”西容真轻轻拍着他的背,很快催眠了小家伙。

    夜里,雨越下越大,西容真面对雨帘盘坐在檐下,炭火不断添换,温着壶中酒,设在殿门外的火锅噗噗滚着热气。

    一个朦胧的身影穿过雨幕,裹着寒气袭来,西容真猛然站起来冲进雨中,抱住湿成落汤鸡的人,“我等到你了。”

    万伊单臂隔在西容真身前,将他推回了檐内,言语间尽是关切,“你出来做甚,快回去,下着寒雨呢。”

    西容真目不转睛盯着万伊脱下湿衣丢在雨中,转而换上侍女拿来的干爽衣物。

    侍女添了炭火后尽数离去,西容真为万伊束上衣带,被万伊回暖的手掌握上。二人两膝相比坐在软垫上,西容真问:“你呢?为何沐雨而来?”

    “自然是为了陪阿真过生辰。”

    西容真眸光流转,“你怎么会知道。”

    “段后曾偶然提起过,当时所有人都觉得你无缘得见初升的太阳,而你硬生生在她怀里挺过了漫长寒夜。”万伊揉搓着掌中微凉的指节,“我从前没有多想,那晚你以为我睡着了,你说第二天不是你的生辰。除夕近了,我才恍悟,阿真在行宫那些年,垣帝段后年年除夕都要过来陪你,原是因为你本是在除夕夜诞生的。”

    “是呀,我本该是早夭的命格,早产又气息奄奄,是母后让师父见证了奇迹。师父卜卦,以同年夏至阳盛之日为我生辰,得以重获新生。除夕此夜便成了一个于父皇母后和我有特殊含义的纪念日。”

    万伊许诺道:“以后,我代替他们陪阿真。”

    西容真只是笑,“但愿除夕永远不是个与我有关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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