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挺急的,就来告诉你——迪桑退烧了,睡得可香了。”
教皇松了一口气:“那就好。”间或想到骑士长在暴雨天还赶着回来,免得自己担心,而自己却在和另一个男人在温暖的床上颠鸾倒凤,顿时生出一种禁忌的愧意。
“诺厄,你快点休息吧,不要累着了。”
“好。”骑士长低头亲吻了教皇的额头,往外走去。
被下的男人不安分地又肏了几下,刺激的快感再次漫到身体上,教皇快忍不住了,紧张地隔着床幔听着骑士长离开的动静。
忽然,骑士长在门口站定,疑惑地问:“骑士房的门怎么开着。”
糟了。教皇脸色铁青。
骑士长走到骑士房看了看,皱褶眉头道:“派恩呢,他去哪里了?今天不是他值班为你守夜吗?”
教皇连忙搪塞道:“嗯……我也,唔哈……不知道。”
“你的声音怎么样了。”骑士长去而复归。
教皇紧张得想要尖叫,而派恩反而因为他的紧张,鸡巴被女屄紧紧咬着,龟头卡在子宫口里面,舒服得想要立刻射精。
男人伸出手,摸了一把教皇敏感的下腹部。教皇顿时痉挛起来,双手捂着嘴巴不敢发出声音。
“格林哈德?”
听到骑士长又想走过来,教皇连忙说道:“我有点不舒服……嗯,派恩估计是出去给我找点药吧。”
“这样啊……”骑士长思考着。
“你暴雨回来辛苦了,快去休息吧。”
骑士长沉吟了片刻,点点头说道:“那你好好休息。晚安。”
“晚安。”
骑士长的脚步声离开了房间,帮他关好了门,然后逐渐远去了。
派恩立刻掀开被子,兴奋地压着教皇,下身激烈地肏着身下人:“太棒了,真刺激啊对不对?”
“别啊!哈啊!嗯,哈咕,呜唔啊啊!! ”
刚才的插曲令骑士更兴奋了,在讨人厌的骑士长眼皮下偷情,肏着尊贵的教皇陛下,把鸡巴深深埋在里面射精。
真的是太爽了!
派恩粗重地喘气,毫无怜惜地肏了上百下。他过于兴奋,甚至掐着教皇的肩膀,以更深入的姿势让龟头不断出入子宫。
“别……呜呜啊……我,有点痛呜啊啊啊!”
“我看你挺爽的,刚才骑士长进来时夹得我很舒服哦。”
“不,不是这样的。”
“就是这样,我肏得你更爽对不对,教皇陛下,你真棒。”
派恩吻上了教皇的唇,叼着唇肉肏得越来越快,最后男人忽然僵硬了身体,炙热又浓稠的精液滚滚流入子宫,填满了孕育新生命的地方。
啊啊……被其他男人内射了。
一股强烈的脱力感侵蚀全身,教皇闭着眼睛,缩着肩膀被动地承受着体内的触感,无可奈何地抽泣着。
教皇软得腿都合不上,任由精液流出下体,洁白的皮肤上有捆绑的红印,也有男人种下的吻痕,汗水布满全身,透露着一股狼狈的淫糜。
派恩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细细地亲吻教皇每一次肌肤。
这天晚上,教皇被肏了足足3回,肚子被精液撑起,派恩抱着他去洗澡,床单换成干净的,脏的床单被他拿回房间收藏。
教皇第二天真的生病了,头痛欲裂地躺在床上,教务暂由一位上了年纪的红衣主教代理。
而派恩则被骑士长叫到单独的房间受训。
“你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吗?”骑士长背着手,站在派恩身前。
“我没有照顾好教皇陛下,让他生病了。”
派恩低下头认错,态度却算不上恭敬。占有了教皇的快乐,让他产生了极大的满足感,对着骑士长仿佛也多了几分底气。
骑士长闭上眼睛,1秒后狠狠地睁开,紧接着拳头像雨点般砸向派恩!
派恩闪避不及,被他揍了几拳倒在地上。
他擦了擦嘴角的血,笑着缓缓站起来:“看来你已经知道了——昨天肏他肏得太晚了,今天有点累,不然我们可以打一场。”
骑士长冰冷地看着他:“你不该伤害他,谁准你用绳子捆绑教皇陛下,还不知节制把他肏病了。”
接着,骑士长一拳把站起来的男人再次揍倒在地。
派恩坐在地上不起来了,好整以暇地思考了片刻后,恍然大悟:“哦,我懂了,你其实一直都没离开过教廷……也对,教廷孤儿院距离这里的路程很远,一晚上不够来回,更别提下着暴雨。迪桑的病也是撒谎吧,你根本没离开教廷,只不过是出去淋了一会儿雨,再假兮兮地回来。”
派恩笑得猖狂:“你是故意给我机会,让我强奸教皇陛下的……啧啧啧,亏他还那么愧疚,哭了好一会儿。”
骑士长青筋暴凸,把他揍得脸青鼻肿。派恩不闪不躲,笑得像个赢家。
骑士长愤恨道:“如果不是教皇陛下封印魔王耗尽了精力,被迫用寿命去维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