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凉年喜欢看起来凶恶冷酷的动物,比如蛇,鳄鱼,狼等等,对她而言人性比动物可怖多了,毕竟动物是可以驯服的,但人类不行。
头一天收到温平允给她寄来的秘鲁红尾蚺时,小家伙因为长途奔波而拒食了。温凉年起初耐心地哄着牠吃些活体ru鼠,只是红尾蚺依旧恹恹地盘踞在粗树枝上盯着她看,还数度摆出攻击姿态要吓唬她,于是温凉年不干了,饿了牠两周才继续哄牠吃点东西。
可红尾蚺对她相当警戒,即便把小ru鼠凑近牠的嘴边也不肯吃,温凉年便干脆地剥开ru鼠稚嫩的头皮,搅烂脑浆后涂在ru鼠的尸体上,又夹着小ru鼠去喂牠。
兴许是被饿得狠了,被脑浆的血腥味儿一刺激,红尾蚺扑上前来,一口咬上了ru鼠仍残留着余温的尸体。
第二次喂食,为了方便红尾蚺熟悉她,温凉年亲手捏着小ru鼠去喂牠,然而这次喂食不大顺利,小蛇咬了她一口,指头上两个细孔渗出一点血来,温凉年冷笑着拧碎了小ru鼠的脑袋,刻意用沾染了脑浆的手指温柔地蹭了一下牠的头颅,随后关上蛇箱门,又饿了牠整整一周。
在那之后,红尾蚺终于乖顺了些,至少不会在她喂食期间发动攻击,被她拎起来握在手里把玩时,牠慢条斯理地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细长的身子缠上她的手指,态度逐渐亲昵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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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凉年一向清楚自己在他人眼里的定位是什么。
她年轻貌美,性子野得过火,还活得漫不经心,男人难免会对她这样的女人怀有征服的欲望,所以相处的日子一长,她忽地就明白了温平允对自己抱持着什么样的心思。
于是温凉年那时转念一想,假如她要拉着温平允堕落呢?拽着这个男人背上乱lun的罪名会是什么样的光景?
当她被男人抵在墙上,折着她的長腿贯穿而入时,温凉年难得柔情蜜意地搂着他,红棕色的红尾蚺仍缠在她裸露纤瘦的腰肢上,冰冷的蛇身沿着她细腻白皙的肌肤缓慢游移,悄然无声地从她的颈侧探出头来,冲着温平允吐信子,威胁着可能危害主人的敌人。
也许是期待着自己的蛇对亲哥哥发动攻击,温凉年情动了,喘息着发出甜腻暧昧的呻yin,水声潺潺,每一次的进出都带出shi热的粘ye,溅shi了男人的裤腿,温平允低笑出声,不轻不重地抬手掐住她的脖颈,迫使温凉年呼息困难地仰头看他,温声道,是不是看到妳的蛇一副想攻击我的模样时特别兴奋?
他说着,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几下,声音沙哑,绞得真紧,我喜欢。
温凉年的呼息越发急促,生理性泪水将眼睫打得shi漉漉的,她的红尾蚺终于发动攻势,狠狠窜过来咬上了温平允的手腕,但温平允的双眼眨也不眨,定定地看着温凉年被情欲染红的眼尾,俯首去亲她的下唇,无声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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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仰头,雪白纤细的脖颈线条绷直,脆弱得像是一折就断,身下紧密交合的部位泥泞不堪,含着男人灼热的欲望,在无尽情chao中载浮载沉。
上衣被剥去,温凉年将双手背到身后,挑开胸衣的扣子,随后伏下身来,偏凉的肌肤紧贴着谢征结实劲瘦的身子,连带柔软白嫩的胸ru都嵌入了他的胸膛,犹如一条浑身细鳞的蛇妖,格外缱绻地窝入爱人的怀抱。
你救救我吧。她一向慵懒柔和的烟嗓多了几分甜糯的撒娇意味,喘息着道,我想逃,想逃离这该死的人生,除了你,没有人能够帮我。
谢征扶住她纤瘦的背脊,哑声道,所以你在取悦我吗?
温凉年凝视着他,shi润的眸子布满朦胧水气,她捧着他的脸,低声道,谢征
谢征眸色一沉,箍紧她的腰,用力挺动起来。
年轻的少女惊喘出声,抬手搂住男人的脖颈,更多的是酥麻入骨的诱惑,撩拨着他越发沉溺于这荒谬勾魂的引诱。
她不住小幅度地痉挛起来,细声哭泣,因高chao而泻出的体ye滴滴答答沿着她的腿根滑落,嘴里一遍遍叫着他的名字,谢征,谢征,勾得他无法彻底挣脱出她设下的情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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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章节攒得多一点再正式连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