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会吧?”顾行寒瞪大了眼,但心中却怀疑了起来。
查无可查,那不是表示杀因非同一般吗?
而非同一般的人,还能有手段杀人于无形的人,这个天下,好像除了墨梨这个Jing通奇门遁甲的女人,似乎还真的没有什么人可以做到了。
“阳亲王妃!”顾丞相咬牙切齿。
见状,顾行寒赶紧说道:“父亲,您先别激动,这事还没有查清楚,也不一定是阳亲王妃,也许……”
“也许什么?”
顾丞相打断他的话:“难不成你认为你妹妹真的死于急骤之病吗?而且你母亲说得没错,除了她,还有谁有这个能耐?”
顾行寒乖乖闭上了嘴巴,因为不只是顾丞相,就连他也是这么怀疑的。
……
墨梨与宇文笙进了宫,一个去了太后那边,一个去了宇文善那边,但他们却不知道,在他们前脚刚走,顾丞相一家子就去了梨苑,而且扑了个空。
此时,后宫里,太后看着墨梨,慈祥的笑道:“你这孩子怎么有空过来,今天不修炼吗?”
墨梨很少去后宫,正确来说,很少进宫,每天宇文笙自己问安的时候,也总是与太后说墨梨在修炼,所以没无前来。
墨梨微微一笑:“太后,梨儿的修炼正好告一段落,所以不急,这不,有空就来陪您老人家了。”
“呵呵,好好好!”
太后向来把宇文笙当自己的儿子般看待,对于墨梨,自然也当媳妇一般,墨梨能来看她,她当然也高兴,不过虽然如此,太后也不是糊涂的人,毕竟能坐上太后这个位置,她若没有半点能耐,恐怕早就被人赶下去了。
“梨儿啊!除了看哀家这个老太婆之外,你就没有别的事吗?”太后慈目笑脸,却也眸闪Jing明,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威严与凌厉。
“太后英明,看来梨儿这小伎俩是满不过太后了。”见太后那么问,墨梨也没有再隐藏,所以又道:“其实梨儿是担心太后的安危,因为皇后的死恐怕不简单,而且不是人力所为。”
“哦,怎么说?”
墨梨简单的说了一遍,但却隐瞒了宇文善可能被邪祟附身的事,最后又道:“所以皇宫恐怕有些恐怖的东西存在,但太后放心,梨儿是修仙之人,不惧邪祟。”
闻言,太后听着心惊,不过听墨梨说不惧邪祟,太后稍微安心了一点:“那这些日子就劳烦阳亲王妃了。”
“不敢当!”墨梨微微低头。
对于眼前这个女人,墨梨还是很有好感的,上辈子,除了宇文善,太后对她也很不错,就算是现在,她嫁给了宇文笙,太后对她还是一如既往,所以墨梨前来保护她,也算是心甘情愿的。
不过她与宇文笙要回赤澜镇的事恐怕要耽搁好一阵了。
然而墨梨却不知道,也正是她与宇文笙要回赤澜镇,这才逼得宇文善下狠手,因为宇文善知道,一旦宫里出了事,宇文笙不可能离开,宇文笙不离开,墨梨自然也会留下。
但可惜,不管是墨梨还是宇文笙,又或者是相府,都没有人知道宇文善的心思。
而此时,宇文笙站在宇文善的宫殿里,正直勾勾的盯着宇文善,似乎想要从他身上看出点什么。
为此,宇文善笑道:“皇叔,你这是看什么呢?朕身上有什么东西吗?”
看着那熟悉的笑容,宇文笙赶紧摇了摇头:“没事,就是看看你怎么样了,毕竟不管你与皇后怎么样,你们都是夫妻一场,她死了,皇叔怕你难受。”
宇文善呵呵一笑:“难受倒说不上,就是有些惆怅,毕竟就如皇叔所言,朕与她怎么说也是夫妻,不过心痛倒是没有,毕竟她所做的事,早已把朕对她的心都磨灭了,没有在乎她的心,也就谈不上什么难受,她死了,朕反倒不必为废后的事费心了。”
宇文笙微微皱起了眉头,虽然知道宇文善早有废后的打算,与顾文婷也感情破裂,但听宇文善说出那些话,不知怎么的,他竟然觉得这样的宇文善有些冰冷。
毕竟俗话说得好,一夜夫妻百夜恩,顾文婷都死了,宇文善就是有再大的仇恨也该放开了,又何必再说些冷酷的话。
“对了,皇叔,你刚刚说要住到宫里?这又是怎么回事啊?”宇文善转移了话题。
宇文笙说道:“夫人怀疑皇后的死不是人力所为,所以担心宫里的安全,然后我与她都进宫了,她现在在太后那边。”
“哦,她也进宫了?”宇文善双眼一亮,似乎只听到这一句似的。
看着宇文善那似乎很高兴的表情,宇文笙心中沉了沉,虽然知道宇文善的心思,可是当着他这个夫君的面,而且他还是宇文善的皇叔,宇文善这毫不隐藏的心思,宇文笙心中很是不快,胸口也沉闷得很。
“那朕今晚去太后那边进膳。”宇文善当下就决定了,而且还是当着宇文笙的面决定的。
对此,宇文笙再次皱起了眉头:“老四,她已经是我的妻子了,而且我们的感情很好,也没有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