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吻便把清和所有的声音堵在了喉咙里。纵使他有再多疑问,此刻也说不出一个字。感觉到贺神宇风的手几乎如变戏法般一瞬就把自己的衣服给剥光了,略有些清冷的房间里的空气让清和裸露的身子忍不住轻轻颤抖。幸而贺神宇风的披风将他整个人都包裹住,只余头部以上在外面。
唇齿纠缠,清和被自家王爷完全掌控在怀中。柔软的布料在皮肤上摩擦,让身体的触感变得格外敏锐。戌时便已进行了每日的后庭清洁与保养,所以此刻那处依旧十分柔软。沾了润滑膏的手指很容易就滑了进去,急促的动作让清和还未来得及完全放松的身体格外紧张——毫无防备地,贺神宇风就已猛然挺入。
呜——
清和仰起头发出一丝细微的哀鸣。奈何不再以吻纠缠的贺神王爷却用左手紧紧捂住了他的嘴,让他只能在那修长的手指间露出一点点炙热的喘息。
膨大的gui头顶开内壁,撞入深处。虽然有润滑,脆弱的壁膜也抵挡不住如此激烈地侵袭,贺神宇风一只手捂着清和的嘴,一只手牢牢环住清和的腰,毫不留情地在那紧缩的后庭之中猛烈地抽送。
自上次那一晚之后,贺神宇风没有碰过任何人。至于白音?那什么都不懂的少年,服下幻药,再用模拟阳具的器物插入他后面,最后留在他记忆里的就是一场真正的欢爱。倒是辛苦他的几位暗卫,每天那样调教白音,明明是未经人事的少年之身,现在却快变得像卖身的ji子一般yIn荡了。
——这些事,清和不会知道,任何人都不会知道。
正月十六是前世清和的祭日。今生,贺神宇风是重生之魂。但他却不知道今生的清和,能否因他的重生而躲过这一劫十六那日白天已处死了害死清和的怀袖,贺神宇风又怕没有怀袖,会有另一个张袖、李袖来害清和,于是便把死士也派到了清和身边守着——
幸好,清和终究是顺利度过了十六那一天。
之后,十七、十八、十九再到今日,正月二十——也还活着,清和还好好地活着。
贺神宇风这几日可谓是度日如年。
为了不让王府里的那些暗探发现自己的改变,仍旧像前世一般故意冷落清和——这种事做得实在辛苦。
他是恨不得每时每刻守在这个人身边,只有抱着清和入睡,他就不会做那些噩梦。对着再美的美色,贺神宇风也无法勃起,却只有看到清和隐忍的面容时,他的心就会炙热无比,想压着这个人——狠狠地宠爱他!
「清和」
听到贺神宇风叫自己的名字,清和呜呜几声,很想自己的嘴能被放开然后应答一句。可贺神宇风却仍旧不放过他,一边在他体内横冲直撞,一边继续叫他的名字。
低低地喊着,不停地喊着,从有声,到无声,男人像是压抑着什么的声音流连在耳边,不肯离去。
火热的内壁一张一翕温柔地包裹着贺神宇风的男根,他可以感受到清和体内的温度,可以感受到那与他的男根紧黏在一起的rou壁柔软shi滑,清和偶尔猛地紧缩小xue、身体颤抖,贺神宇风也知道那是他的男根擦过了清和体内敏感的那一处,所以他让清和有了快感。
这些认知让他紧张的心情渐渐放松下来——这是清和完全不知道的。毕竟在清和的认识中,贺神王爷永远是不知苦痛、高高在上的。
敏感的gui头被内壁咬住让贺神宇风舒服不已。轻浅而又飞快地抽插着,清和的敏感区域频频被击中,小xue便更加咬紧贺神宇风不放,偶尔捅到极深处又让清和产生一种被刺穿的错觉——这样快感与错觉交叠,很快清和前方的玉柱便颤抖着吐出了透明的ye体。
可惜贺神王爷还要不够,丝毫没有达到高chao的迹象,可怜的清和在泻Jing之后还仍旧被自家王爷抓着来回抽插,小xue又痛又麻又酥,百味交集,无法言喻。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清和迷迷糊糊地感受到贺神宇风终于停在了他的深处,男人满足的喘息与喷在内壁上的ye体同时释放,清和Jing疲力竭,软软地倒入了贺神宇风的怀里。
漆黑的房间里,床铺吱呀作响的声音于此刻停止。
将疲软的Yinjing体抽出,贺神宇风抱起清和,用披风将他的身体完完全全地裹住,然后来到了浴池。冬日的浴池永远是烧热的,暗卫们将灯点燃,温暖的水气袅袅浮起,模糊了水中两人的身影。
死士和暗卫隐在周围保护和探查,不用担心会有人偷听或偷看。微闭眼眸的清和轻声呼吸,似乎已经进入安眠。贺神宇风仔细地给清和清理着,动作温柔。
再过几日他就要动身去皇城。此次祭日大典,六王都会到场。河东王府向来讨厌贺神一族,前世河东王司空南还用剑将贺神宇风的脸划得惨不忍睹。现在的贺神王爷已经不会在意容貌,但河东王这一皇帝的最大助力,不可不除。
说起来,贺神宇风也觉得奇怪。贺神一族如此忠心耿耿,皇帝为什么一定要除掉他们?追溯到立国之初,不过是贺神一族抢了司寇一族的东南王之位而已。朝央国立国初年,司寇靖是司空桓同母异父的哥哥。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