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当时,当时怕你接受不了自己的妈妈这么下贱,没敢说实话」,玉诗低着头支支吾吾的说道。
玉诗低着头,似乎不敢面对儿子的怒火,小声说道:「是以前,以前你爸爸公司的一个客户,在你没出生以前,我,我被他调教了半个月,啊,也可能是一个月,我,我记不准了」。
刘宇觉得妈妈这话有点奇怪,他记得很清楚,以前妈妈说的就是半个月,怎么又变成一个月了,这个时间长短应该没什么不同啊,哪有必要改来改去的,而且还说不确定。
向晓东见刘宇还是怒而不语,赶紧再接再厉:「其实这事儿也不奇怪,你想想,哪有女人天生就整天想着当性奴的。现在那男人也进去了,这事儿就算结束了。你妈把你养大不容易,现在想重温一下被男人调教的快乐,你追究这个没必要」。
目光游移了一阵,他忽然眼前一亮,看到了刚才从玉诗子宫里拔出来的那根调教棒。
刘宇差点被向晓东气乐了,这呆货,真不知道是劝人呢还是拱火呢。
随着激烈的动作,玉诗直肠里的绞痛越发难忍,子宫里的搔弄越发让她抓狂,阴道里的空虚越发灼烧起理智。
「停停停」,向晓东叫住玉诗,起身走了过去,先是爱不释手的抚摸着玉诗光滑的臀肉,随后捡起了地上的小黑棒,用两根手指拨开玉诗湿淋淋的阴唇,开始把带着毛球的塑胶细杆往粉红的阴道里插。
「唔……」
玉诗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终于摆脱了那要命的绞痛,身心一阵轻松。
」。
向晓东提心吊胆的逗弄着玉诗又捡了几趟球,见刘宇没再发作,终于感到雨过天晴了,这才开始盘算接下来玩点什么,不过他已经打定主意,再不能得意忘形乱说乱问了。
向晓东玩得不亦乐乎,一时之间根本不想停下来,玉诗却终于忍不住了,爬到他的面前,匍匐在他的脚下,含弄着他的脚趾,哀求他允许自己排泄,摇动着弹动不休的臀瓣,引诱着他来奸淫自己。
这次刘宇终于可以就坡下驴了,他一坐下就感觉到头上出了一脑门的冷汗,感觉给妈妈打配合真是如履薄冰,场面差一点就崩了。
向晓东见状急了,慌忙把网球再次扔了出去,催着玉诗去捡,然后趁玉诗爬走的时候赶紧拉住刘宇的胳膊,拼命摇头努嘴挤眼的恳求。
的射入马桶,激起浑浊的水花。
「这人现在在哪」,刘宇顺势问道,心里盘算着妈妈突然当着向晓东的面坦白这个,到底有什么用意。
不过,妈妈这是在警告向晓东吧?不过胖子的下落是自己问的啊,如果自己不问呢?嗯,妈妈猜到了自己会这样问,所以才突然当面承认做过性奴?可是自己真的是情急之下没话找话啊。
玉诗叼着球回过头来,惊恐的看着向晓东,她不知道直肠里灌满浣肠液以后,子宫里再被插上这东西,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感觉。
这下刘宇更不知道妈妈想干什么了,只能顺着她的话头,怒吼道:「想当性奴就不下贱了吗?你,你说,什么时候给人当过性奴,那人是谁」。
向晓东这才发觉浣肠的时间有点久了,牵着玉诗到卫生间,观赏她排泄的羞涩样子。
她的姿态越来越蹒跚,双腿越来越频繁的互相摩擦,目光越来越情不自禁的瞄向向晓东胯下耸立的肉棒。
一股污浊的液体从玉诗的肛门喷薄而出,「哗啦啦」
向晓东不在乎玉诗的恐惧,强行把调教棒深深的插进玉诗的子宫,然后逼着玉诗继续爬来爬去的捡球。
这一次球正好扔在小棒旁边,玉诗正噘着翘臀低头去叼,那插在玉诗肛门上摇晃的狗尾巴和这根小黑棒一起进入了向晓东的视线,他立刻有了新的主意。
这东西早已经被扔在了地上,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也没人捡起来,如今玉诗爬来爬去的,也把这东西碰到角落里去了。
「哦……」
刘宇忍住笑意,作势要发怒,不然这话题不好结束。
「在,在监狱里」,玉诗犹豫了一下,补充了一句,「我亲手把他送进去的「。向晓东突然打了个激灵,胖子的下场他还是第一次听说,这才想起赵勇好几次提过,玉诗的手段是很厉害的,没想到当初那个胖子竟然已经被她送到监狱里去了。还好,还好自己这几个人从来没有想过强迫玉诗做什么,否则也是下场堪忧啊。向晓东发觉自己似乎揭开了一个火药桶,正在后怕之中,觉得这个话题还是赶紧打住的好,赶紧劝说刘宇:「小宇,别生气,冷静点冷静点,其实,其实既然你妈有了这个心思,以前做没做过都,都一样,那个,顶多就是,就是熟练一点,新的主人省了点调教的力气而已」。
这副狼狈的姿态被儿子和他的同学一起津津有味的围观,让她感到身心两方面都在承受难以承受的酷刑。
刘宇狠狠的瞪了向晓东一眼,心想,呆货果然还是呆货,这么劝自己,如果自己真的是像表现出来的一样愤怒的话,他现在就已经挨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