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岭抽出被舔shi的手指,一把扣住樊季的头亲上他的嘴唇,四片嘴唇刚一碰上,就好像通了电一样,他痴迷地享受着柔软的触感,紧接着舌头顶进去,疯狂地席卷占有。
这个人,一如12年前,就是专门儿给他调配的情欲催化剂,一个嘴唇的碰触都能让他欲望燃烧得彻彻底底。
一个热辣滚烫的shi吻在两个人急促的喘息里结束,赵云岭舔了舔自己嘴唇坏笑着凑在樊季嘴角附近低低地说:“你是辣的”
不等樊季反应,赵云岭捧起他的脸就这么端详着,他可真是黑了不少,可能比自己现在肤色还深,脸摸起来也并没那么光滑,毕竟他在条件恶劣的非洲大陆上一呆就是10年,还能完完整整、平平安安地站在自己跟前儿已经是老天爷垂怜了。
樊季浑身滚烫滚烫的,脸红了一个透,只是赵云岭能看出来他眼睛里的一派清醒,他闪出一丝激赏紧接着就是铺天盖地的心疼,樊季这个人每一个零部件都没换,可他变了,不说很多年前那个发情时候一眼迷离忘我、虽然倔强却纯得一塌糊涂的小小少年,就三年前那个会克制不住哽咽哭泣、会歇斯底里骂人的被逼到绝境的人的影子也找不到了。
是他赵云岭没能护住他。
“赵云岭......赵哥.......”樊季轻轻地叫着,直勾勾地盯着赵云岭,胯间高高地耸起来,他又本能地凑近赵云岭用更轻的声儿喘着叫他:“太子爷?”
“Cao!”赵云岭一把扯了桌布,噼里啪啦的饭菜餐具全招呼在纯羊绒的地毯上,他抱起樊季把人压在实木的大餐桌上,看着那火热的身体在接触到桌面上他浑身一颤。
“我第一次Cao你,也是在桌儿上。”赵云岭站在樊季两腿间,火辣辣的目光在他身上逡巡着,当年他也是在这个位置居高临下地、充满了好奇和性冲动地打量着那个小少年,现在呢?12年前马上要在自己胯下绽放、初尝禁果的那张小脸儿跟现在这张成熟了、棱角清晰、同样布满情欲的脸重合在一起。
阅尽千帆,只对他渴望未央。
樊季下半身儿已经被扒光了,包间里一瞬间就填满了赵云岭强势的信息素味儿,赵云岭的手从他膝盖沿着大腿内侧一直往上摸,在大腿根儿的嫩rou上色情地轻轻抚摸:“我想看你发情,想Cao死你。”
樊季的鸡巴直直地翘着,硬邦邦地贴近自己的肚子,渗出的前列腺ye在跟肚皮的接触中拉出银丝,他因为吃了春药而越来越滚烫的睾丸和两腿之间敏感的会Yin在碰上赵云岭质地上乘、凉凉的西裤料子的时候,舒服得他直呻yin。
赵云岭俯下身舔吻着樊季的脖子,留下吻痕,三十出头的男人了,这做法幼稚得出奇,可他一定要这么做,从脖子到胸膛再到鼠蹊,一个个殷红暧昧的印记蒸腾着原本就已经要压制不住的占有欲。
赵云岭毫不犹豫地伸出舌头舔上樊季柔嫩的gui头,这么多年,能让他张嘴舔鸡巴的也就只有樊季了,入眼的仍然是极致的yIn靡和美好,雪白的大腿、黑漆漆浓密的Yin毛、以及已经充血深红色的鸡巴,他舔着樊季每一寸皮肤沙哑着嗓子蛊惑着:“老子不怕你不发情,我可以把你绑回我的地盘儿,天天守着你,等你抑制剂失效了、发情了,你会求着赵哥哥标记你。”
樊季屁眼剧烈地收缩,却依然干涩,Jing虫早就上了脑,他攥住赵云岭的手断断续续地说:“你......用不着等。”
赵云岭领带已经被扯开挂在衬衫领子上、领口也被樊季拽大了,他臣服于欲望试图把手指插进朝思暮想的小屁眼,可那儿太他妈紧了,没有yIn水的润滑竟然半根手指头都进不去。
他怕伤了他的心肝宝贝,深吸了口气蹲下身,不太熟练地给樊季穿上裤子给人抱在怀里一脚踹开了门。
他也不想这么快就让樊季发情,他有一辈子的时间跟这个人耗。
他还有更深一层、特别残忍甚至恶毒的想法。
樊季剧烈地挣扎,却在跟赵云岭身体的厮磨间一败涂地,他浑身已经shi透了,勉强被内裤包住的鸡巴被禁锢得疼痛,他强忍着直冲下腹的酥麻和大脑里一阵阵的空白,本能地低低吼着:“你Cao我,快点儿Cao我......然后救翔哥,救他。”
赵云岭眯起眼睛讽刺地一笑,低头堵住樊季喋喋不休的嘴,亲了几口继续往外走,他想展立翔死在非洲,他晚救他一天,他就有早死一天的可能性。
他嫉妒展立翔,在自己一门心思出人头地、知道樊季远走非洲仍然迫于自己老子的压力猫在国内无能为力的时候,那个打小儿的宿敌竟然能放下一切走近他,什么他妈的前途、使命、尊严,都不要了。
可耻吗?或许是的。
这事儿招惹了一群长起来的太子党们总是拿来当谈资,直到有一次未来太子爷直接砸了酒瓶子走了才没人提了。
虽然他们坐的是包房,但其实鬼虎早就清场了,就段三儿跟赵云岭的司机守在门口,这会儿旁边儿还多了一辆车,车上靠着一个男人,身形修长健美,正抽着烟,一地的烟头。
段南城向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