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季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一时间的匪夷所思已经超过了愤怒,这个人怎么可能在这种时候像小打小闹的小情人一样跟他说出这样的话?
左佑已经开始大量地释放信息素,他的信息素就像他的人一样,散发着十足的Yin柔气息仔细品起来却侵略性极强,花香和香草的混合味儿就算是对信息素不敏感的都能产生危险的冲击力。
樊季曾经一度像那些被左佑蛊惑的人一样沉溺其中,久违的气息萦绕,他却只剩下愤怒和羞耻感,两只手被绑,身上压着一个变态似的埋在他颈间贪婪闻着他味儿、舔着他脖子的男人,他浑身紧绷却还是做着无谓的抵抗,厉声喊着:“你他妈放开我!”
左佑抬起脸,那一脸的陶醉和满足让樊季都觉得有点儿慌,他趁机挣扎大骂:“你他妈......唔......”
左佑不敢太使劲地捏住他脸凑过去亲他的唇,舌尖舔遍了嘴唇,最后还在嘴角轻轻啄了一下才抬起头说:“以前也是,只要你嘴不干净我就亲你,亲着亲着你就只会叫床了。”
樊季索性不说话了,用看仇人一样的目光看着他,看着他从自己晒黑的脖子亲到胸口、小腹、拿手术刀的修长、有力的手指挑开他皮带,用牙把裤子拉锁拉开......
“左佑,你别让我咒你死!”樊季从小胡同串子,嘴里基本没有干净的时候,可现在他竟然不知道说什么才能表达自己对左佑的痛恨,好像任何字眼都不能解恨。
左佑充耳不闻,只是轻轻念叨着:“果然是白色的,小樊樊一直喜欢穿白色内裤。”他重重地隔着内裤舔上樊季胯间鼓包、留下shishi的水渍,眯起桃花眼看着雪白的大腿根部白得跟内裤几乎一个颜色,让他爱不释手。
可挫败感一下炸开。
樊季没硬。
让他左少爷这么伺候竟然都没硬,不管是从来对自己的自信心作祟还是取悦不了自己喜欢的人这种无力感,左佑第一次在性事上吃瘪。
记忆里那个叫樊季的小少年,应该是他亲一下都能起反应的,敏感到让人想吞了他。左佑特别喜欢逗他,在他做饭的时候隔着裤子顶顶他屁股、洗澡的时候尾随着进去、甚至在他没睡醒的时候犯坏把自己鸡巴杵在他嘴边儿,等着他醒来破口大骂,只是不管或轻或重的挑拨,他都会硬邦邦、不吃抑制剂的时候会更激烈地回应他。
为什么变成现在这样?
樊季第一次对左佑笑,他语气非常讽刺:“别Cao心,我没毛病,我不是你,对谁都能硬。”
左佑突然抬起头,他发自内心愉悦的时候真的很好看,尤其那双眼睛,真的好想会说话一样,这会儿正蓄满惊喜地看着樊季:“樊樊,你还是在吃醋是吧?”
樊季彻底火儿了:“吃你妈逼!你能不能别再膈应我?”
左佑亲着他大腿根儿,扒下他内裤舔着他半硬的鸡巴:“这么多年我没Cao过任何人,一个都没有。”
樊季好像听笑话一样,他真想直接来一句我信你我就是傻逼,又一想多跟左佑说一句话他都嫌累,如果他想打一炮儿,那无所谓。
左佑埋在他胯间一下一下舔着他鸡巴,让那最容易背叛主人的器官在自己的挑逗下勃起,他自己的那根已经直愣愣地翘起来,给裤子高高顶起来。
左佑立起身子,他同样瓷白的身体肌rou发达漂亮、充满了力量,八块腹肌随着他身体的动作时不时轮廓更加清晰,他跪在樊季腿间,解开裤子拉下内裤,让粗长硕大的鸡巴弹出来,他一直直勾勾地看着樊季的脸,看着他眼里的屈辱和怒火越来越盛。他轻轻捏了捏自己鸡巴说:“左哥哥不会再骗你,这么多年它只想Cao你,没Cao过别人。”左佑强压着现在就想把鸡巴插进樊季屁眼的冲动跟他表白着。
樊季嗤之以鼻:“这是你的事儿,你现在要Cao我吗?Cao完能放我走吗?”
左佑捏起樊季的脸,一开始挺疼,逐渐能感觉左佑手劲儿小了,他俊脸上有掩饰不住的不甘心和痛苦,他问他:“你的那些姘头儿,还有你秦冲哥哥,谁他妈闲着了?只有我!樊樊,你怎么就唯独不原谅我左佑一个人?”他捶了捶自己胸口:“我也是顶级的,我为了你谁我都他妈不碰了,你总得给我个机会。”
回应他这种自以为掏心掏肺的表白的,只是樊季更讽刺、更嘲弄的表情。
左佑苦笑了一下,对这个人的极端渴望和这个人对自己的厌恶和嫌弃让他脑子嗡嗡的,他埋下身含住樊季的鸡巴吞吐着,让它在自己嘴里变硬变大,他变态地享受着,就好像鸡巴大了能代表樊季原谅他了一样。
“樊樊,你好硬啊,如果你没服抑制剂,你小屁眼已经shi透了,等着左哥哥插进去Cao你。”左佑已经把他们俩的鸡巴握在一起,樊季原来偶尔豁出去的时候也会这么挑逗他,搓不了几下他就忍不了把人压在身下暴Cao了。其实他在外边儿玩儿的时候这种互撸随时都能发生,他却觉得都那么回事儿,有时候甚至觉得挺没劲的。
樊季尽量平复着呼吸说:“如果我说我不想让你上呢?”
左佑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