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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梦中惊醒,天还没亮,钟塔上现实时间是凌晨三点,他推开窗,透了口气,惊悚的梦让他汗湿了整张窗,天上没有月亮,没有星星,仿佛这一切都是有人故意为之,可谁又有这么大的能耐让这里的一切恢复原点呢。难道自己处在一个超级计算机里,蓝星思索着,一丝微风吹来,仿佛吹散了他所以的焦躁不安,他闭上眼睛遐想,无论怎样,都该好好生活。
接下来的日子,他每晚都做着同样的梦,这梦让他好生奇怪,就如同发生过一样,可是他想不起来,梦里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熟悉,那是学校后街的聚餐,他突然意识道,这并不是梦,而是以前的记忆,但奇怪的是为什么自己会丢失那段记忆,自己只记得醒来前自己在宿舍睡觉,那自己怎么会去和朋友聚餐?思来想去也没有结果,也不该纠结没有结果的事。
生活,总该找些事情来做吧,蓝星开始学习画画,他想将梦中的女子画在纸上,他去超市拿来纸笔,开始画梦中出现的那个女孩,他没学过美术,开始画起来很难看,不过他有的是时间练习,慢慢的不知过了多久,他已经能很容易的画出女生的容貌,只是,他的杰作无法保存,第二天这一切都会消失,他不得不重新开始画。但他并不因此而苦恼,反而乐此不疲,像是一场永远也不会结束的游戏。或许这就是真正意义上的享受过程。
直到有一天,他做了另一个梦。
他再次梦见了那位女子,仿佛在天际之外,白云之上,她宛如天使一般。“你是谁”蓝星问道,她没有说话,顷刻间,一阵狂风吹来,吹散了白云,吹散了她的影像,他脚下失去了支撑的东西,开始无尽的往下掉,那种失重的恐惧感涌上心头,他轻轻的闭上眼,张开手,像要拥抱大地一般,“是时候离开人世了吧”,他心想,没有什么好挣扎的,也无法挣扎,可内心仍旧被死亡的的恐惧笼罩着,仿佛一种掐着脖子,又无可奈何的感觉。突然耳边传来她的声音,声音很轻柔,像是在鼓励关怀,“不要害怕,很快就结束了,四方幻界灯塔耀,不惧生死塔下生”,他放松了很多,仿佛她的声音有一种魔力一样,可以让他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
等他再次睁开眼睛时,他已经躺在了床上,“三点”,他看向灯塔,喃喃道,“还是那个时间,这个梦绝对不简单”,难道是一种提示!他不停回想着那句话,很明显,钟塔那里有猫腻,可是对方为何不说简单点,还打什么哑谜。
不管了,他爬起身,已经迫不急待的来到钟塔。塔下生,他回想着这句话,塔下有有什么,什么都没有,只是一块空地,难道是挖穿它。他急急忙忙去找工具,铲子,锹,挖土机,什么都行,只要是可以刨土的。可是他寻遍了整个街,别说铲子了,连根勺都没有,不,连根棍子都没有,路上车很多,就是没有挖土机。
越是如此,越是认定出口就在下面,蓝星想到着,兴奋不已,如果塔下是一个出口,那就是类是一个门的东西,只要想办法炸掉就可以了,他之前便发现街的西头有个武器店,里面有着各种各样的炸药武器,现在离六点还差一个多小时,时间绰绰有余。布置好一切,就等着点火,他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这是他这些日子,不这些光阴里最高兴的一天。
随着一阵爆破声,蓝星探出头,在一片狼藉中,地面依然很平整,没有一丝的裂缝。
“难道我的手法不对”,蓝星心想,可能是手法不对,第二天,一切恢复成原来的样子,蓝星到图书馆查找了一整天的资料,关于如何在平地上炸出一个坑。
夜里,灯火通明下,蓝星站在隔壁楼的楼顶,他举着火箭筒,打开瞄准镜,脸上露着一丝兴奋和紧张,这毕竟是他第一次打火箭筒,没有什么经验,不过这不是问题,他有的是时间。一炮下去,一阵剧烈的轰炸声,慢慢的的等待硝烟散去,灯塔下的那块平底,完整无缺。蓝星目瞪口呆,是不是还有什么技法呀,蓝星仰天长叹,不甘心的他又填上一炮,瞄准,射击一气呵成,堪比专业打炮的。一弹过后,地面仍旧如新,没有丝毫裂缝。
蓝星无奈的将炮筒一扔,指着天骂道:“大哥,这有违物理学,牛顿大大会拉你下去谈谈的”。
折腾了一夜,蓝星倒是累的很,回到房间,倒头便昏睡过去,同样的梦再次出现了,还是那名女子,还是在云端之上,同样的话。
这些日子里,蓝星多了一项事情,那就是每天到钟塔处打炮,举着火箭筒从各个楼层不停往下射,虽然结果都一样,但是这仿佛给了他一种生的希望,他渐渐的认识到,这里的水泥地都是一样的,无论你炸那一块,往哪里炸,都是一样的,地都会毫无无伤。一天,他一不小心一炮打在了钟塔的四个脚下,钟塔应声而倒,他有点担心钟塔一毁是不是再也出不去了,不过这种担心是多余的,第二天,钟塔依旧挺立,他简直不敢相信他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可这毕竟是他亲眼所见,早上六点整,他坐在楼顶,看着灯塔视乎受着某种奇观的力量,那种看不见的力量将所有的破砖乱瓦堆砌起来,恢复到原来的样子,不仅仅是灯塔,还有他这一天破坏的一切,仿佛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