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那男子继续说道:“前两天那皇帝公告天下,说是要举国哀悼3个月呢,听说很多百姓都感念梅妃生前的德行,都觉得感叹,红颜命薄啊!听说那个皇帝大病了一场,现在还躺在床上,病倒前还把自己关在梅妃生前住的凝寒宫内。”
慕容岑天知道若颜是在赌气,却无可奈何,只能让人叫了小二来,就回了房间,叫锦月跟着若颜。
“皇后可听到了,听够了,咱们可以离开了吧?”慕容岑天笑着说道。触到若颜忧伤而愤恨的目光,他顿时心中一紧,却还是拉着若颜走出了茶馆,直奔客栈而去,那个皇帝真的相信自己设的那个局了?他并不觉得他如此愚蠢,但是如今颜儿已经身在他的大慕,就是他不相信,又能怎样。
小二见若颜的颜眼色,再接过若颜递来的东西,迅速收了起来,说道:“姑娘放心,很快办好!”说完变匆匆得走了。若颜悬着的一颗心也放了下来。锦月提了水来,若颜也没了心思,写到:“锦月我累了,我要的食材说是买不到,算了,休息吧!”
眼见着锦月走了出去,若颜迅速写了纸条,将令牌夹在其中,说道:“事关紧急,还劳烦你家掌柜尽快!”然后递给了小二。
若颜不情愿得随着慕容岑天往客栈走着,心里泛起浓浓的悲伤,凌皓怎样了,如果他相信她死了,他会好好的吗?又或者,他只是难过一阵子就过去了?不,凌皓不会,那是个真正会守着她一辈子的人,自己现在要想的是怎么通知他自己没有死。下定了决心,若颜不再难过,转眼间已经到了客栈,看着客栈的匾额,若颜的眼中泛起光亮,自己如此粗心,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来全不费工夫。
一大早,锦月就叫起了若颜,一行人又开始赶路,慕容岑天怕伤了若颜的身子,也不再担心若颜逃跑,就不再用迷药,而是直接抱紧若颜坐在马车内。若颜这才知道自己一路都是这么过来的,不禁更为恼火,却也是无可奈何,就这样,一路来到了大慕的都城,进了皇宫。
若颜没有理会他,而是拿了纸笔写道:“若颜要做点心,劳烦皇上叫小二来!”
锦月也知道若颜是不情愿跟着来到大慕的,也只当若颜是在赌气,就没说什么,扶着若颜来到了卧房,服侍若颜躺下就出去了。锦月走后,若颜小心得取出藏在床铺下的东西,将它们都放进了月袋,将月袋放在枕边,才躺在床上,却是辗转反侧,一颗心早已经飞向了远方。
一路逛下来都不见金莲花的痕迹,若颜心里着急却也只能按捺着情绪。忽然看见一个茶馆内有一群人围着一个男子,男子眉飞色舞得说道:“可惜啊,那梅妃娘娘最后却是就这样归西了。”听到此,若颜不禁愣住,慕容岑天的嘴角泛起一丝邪魅的笑容,并不言语,而是拉着若颜走进茶馆,找了一个桌子坐了下来,要了一壶茶。
若颜一脸疑惑得看着锦月,放下书,扶起锦月,写道:“锦月是怎么了?”
“锦月是孤儿,是被皇上捡回来的,皇上对锦月有恩,锦月自当尽心服侍。自从皇上将锦月调到娘娘身边,锦月心知娘娘对锦月好,锦月也想一心一意效忠娘娘。皇上和锦月只是主仆,皇上对娘娘才是真心,但锦月让这宫中人误会,也是锦月的错,娘娘请降罪。”
这日,若颜正在看书,锦月却径直走了进来,没有说话就跪在若颜面前,说道:“娘娘恕罪!”
锦月几句话虽是领罪,却也是说得不卑不亢,若颜不禁更加喜欢这个倔强的丫头,于是笑了笑,写到:“锦月不必如此,你本无罪,我如
若颜只觉得视线一片模糊,为什么他会以为自己死了,为什么,他究竟如何了,为何老天如此残忍,要让他们彼此分离呢。
若颜让小二带着自己去了厨房,然后看了看,写道:“还差一些东西,劳烦你差人去买来,我等下写下来给你!”小二点了点头。若颜又写到:“锦月,麻烦你去提点水来!”锦月见若颜真的是要做东西,就乖乖去提水了,
眼前的匾额上,右下角正是一朵金色莲花的痕迹,若颜心中欣喜异常,却怕一旁的慕容岑天看出端倪,仍旧冷冷得看着他。
进了宫,若颜的心中更为绝望,难道自己那日送去的信息没有传达给凌皓吗?虽然忧虑也只能过下去,抱着意思希望,每日和慕容岑天周旋。若颜不知慕容岑天究竟用了什么办法说服了群臣,硬是封了自己做了皇后,住进了这座昭祥宫,但是心里知道应是和自己身上的兰陵玉有些关系的。慕容岑天几天就会来昭祥宫一次,但是也不勉强她什么,来的时候也只是把她圈在怀里,并无其他的动作,若颜心里疑惑,但又觉得这样对自己更好,见是反驳不了的,也就只好由着慕容岑天。锦月从那次回来就被派来了昭祥宫,若颜听宫里的其他婢女说,慕容岑天登基以来从没纳过一名妃子,甚至和任何女人都不曾亲近,也只有锦月是他的贴身婢女,若颜还曾听见婢女们私下议论说慕容岑天怕是早就临幸了锦月,却不知为何迟迟不册封。
“颜儿去休息吧,我们还要赶路!”慕容岑天说着。
第二十五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