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我电话?”闫美人在拨打同一号码七八遍以后,终于接通。
对面声音慌乱安抚,“我最近忙。”
“忙什么?一个局长,忙应酬?任伟,原来你也是吃完就走的畜生。”
“……也?”任伟身为一个男人,竟然奇迹般抓住了女性的重点。
“你别管这个。”闫美人拢了拢发丝,风情万种,朝对面捧着咖啡杯的男人抛了个媚眼,继续诘责,“最近连你的影子都没看见,去哪儿鬼混了?”
任伟哎呦一声,不住地叫祖宗,“我怎么敢鬼混,那不是上赶着送把柄?我是真忙。住办公室好几天了……”
“那你在忙什么?”闫美人咄咄逼人。
“哎呦哎呦——”任伟支支吾吾,“信号不好,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见?哎这怎么回事儿?”
电话断了。
闫美人嚯地捏紧手机,脸色五彩斑斓。
董小义笑了笑,安慰她,“可能他真的很忙。”
闫美人冷笑一声,对此言不屑,“他有什么可辛苦的。”
末了赌气跟上一句,“他不来我还不要了。”
董小义没说话,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划来划去,默背今早收到的,此时已烂熟于心的信息。
——阻止金三角在国内活动。
只有这一句话,没有原因,没有行动规划,没有调动安排。
这道命令太突兀,难度不低。想实现,董小义必须要借助帮手。
同时接受命令的还有锡那罗亚某位涉黑人物。
送给他的命令与董小义的环环相扣。
——促成锡那罗亚与金三角结盟。
啪——
阿凡达被推倒在地。
奢华大气装修精致的酒店套房,床单上斑斑点点,衣服落了一地。郑中石迅速从浴室冲出来,手忙脚乱裹着浴袍。
“怎么了——”
慌张戛然而止。
阿凡达赤身裸体趴在地上。军刺优哉游哉搬了张椅子落座,点起一根烟,朝着他颔首致意。
“怎么认识的?”
军刺先发制敌张口发问。
“我们——”
“我没问你。”
军刺打断了阿凡达迫切的解释,将目光投向郑中石。
“坐吧,”他继续说,对着床抬了抬下巴,“床上是你们自己的东西,应该不嫌弃吧?”
郑中石勉强收拾形象绅士挤出一个微笑,同手同脚举止有礼。
“能回答问题吗?”军刺继续问。
对方似乎因为屁股搁在床上松了一口气,立马翘起二郎腿摸着下巴装流氓,“小姑娘春闺寂寞,我救她于水火。就这样。”
军刺瞅了他半晌,然后掐灭了烟长长叹气,站起身。
“算了,问不下去。”
随即捞起椅子,一把朝郑中石脑袋扔过去。
郑中石一把年纪却得幸于身体灵活,堪堪让椅子擦身而过撞上墙壁,壁纸当即被划了一道巨型伤口。
他看了看斑驳可怜的墙纸,转过头,对着军刺语气如同寒冰,“年轻人,你该知道守规矩和尊长。”
“哦。”军刺没什么诚意地答应,揉着手腕辩解,“我是个A国人,不懂你们G国那一套。”
阿凡达已经伸手扯过毛巾披在身上,竟还敢上前拉住军刺,“你别这样,我会去解释给你听,你不要冲动……”
“我没有冲动。”军刺居高临下,眸光中残留无尽鄙夷,“不过你真的要完了。”
“话可不能这么说。”郑中石恢复吊儿郎当,插嘴,“我又没有花柳病。”
“那请你离我们总代理远一点。”
郑中石这种花心蜂蝶,每每仗着合作拉拢总代理,搞小关系。幸好郑阿常有点儿理智。
不过该担心还是要担心。保不齐哪天郑阿常发烧感冒流鼻涕,一心软,上贼船。
郑阿常的卧室被推开的时候,她正拿着按摩棒准备逍遥快活。
电光石火之间,两个男人一个女人撞门而入。
艹!忘了锁门。她禁不住懊恼。今天心情好,生理需求直线上升。回家带上门郑阿常就径直进了卧室,掏出装备们铺摆好,麻绳皮鞭皮衣跳蛋按摩棒,兴致盎然预备自攻自受。
正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之时——
军刺,郑中石,阿凡达。
郑阿常面不改色收起家伙,顺便放下手里的微型手枪。
郑中石摆着手,笑起来意味深长,“小心走火,稍安勿躁。”
郑阿常很不悦,“来干啥?”
军刺一把将阿凡达推上来,撇过脸去。他现在很不好意思。毕竟跟着郑阿常这么久,从没见她表露过欲望,倒是艾兰凯瑟琳那对狗男女,十分之放浪大胆。
而阿凡达,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姑娘,手无缚鸡之力,猛然被粗壮男人推一把,毫无防备当场跌在了地上。
“何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