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观夏在擦第四双鞋面镶嵌着铆钉的尖头鞋时,整个人躺在地毯上哭的泣不成声,两只手虚虚的搭在鞋上,陆千桦看他不动,上前帮他,狠狠一脚踹过去,皮鞋往里猛地一入,进了大半截,那只鞋鞋尖颇窄,很好进入,但往里就逐渐深,鞋面宽大,撑得鲜红糜烂的xue口都要透明,陆观夏捂着bi,喉咙是模糊不清的痛苦求饶声。
“饶了,饶了贱逼,贱逼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一连擦了好几双脏皮鞋,陆观夏的bi已经到了极限,陆千桦虽然心里不满意,却也知道这是个家养的娇嫩婊子,虽然足够漂亮,却太生涩,saobi经不住玩,比不上外面站街卖逼的ji女,一晚上能接七八位嫖客,被几把捅的站不住也会敬业的扶着墙夹紧bi不好叫客人扫兴,哪像这贱婊子,太娇气,saobi轮jian一次就得进医院,跪在地毯上擦几双鞋就开始哭哭啼啼的捂着bi,挨罚的规矩忘得一干二净。
实在是很没有教养。
陆千桦默默想着,bi还是Cao的少了,不经玩,Cao这么久,下面还紧的不行,跪在地上擦鞋磨磨蹭蹭半天也才磨进去小半截,再往下挤就要撕裂……
陆千桦虽然心里有气,但还是心软了,没让陆观夏继续,陆观夏喊他哥哥的样子实在太娇,自称贱逼也很能讨好他,让这婊子擦几双鞋也算给了教训,他也明白,就凭这婊子娇滴滴的样子,真要人擦完鞋柜里所有的鞋,怕是人不废,bi也要废。
……
晚上十点半,陆千桦忙完工作后,去厨房给陆观夏端药,无论是他还是顾青柏,都十分想要陆观夏早点怀上他们的种,陆观夏流产过一次,身体比一般双性人虚,常年为了跳舞节食,体脂低到不像话,并不适合怀孕,好在这人年轻,再加上补药,应该也不会很难。
陆千桦端着托盘,上了楼,除了一碗黑乎乎的补药,还有一盘刚蒸好冒着热气的虾饺,打算给陆观夏加个夜宵。
陆观夏下午被狠狠Cao了一顿,两口xue被搞得有些狠,很难合拢,坐在椅子上怎么都不舒服,连带着晚饭也没食欲,陆千桦当时看他只喝了半碗汤,挑了两筷子生菜嚼了就打算走,看不下去往他碗里夹了几筷子rou,让他吃完碗里的米饭,陆观夏被逼着又硬吃了两口,最后还是没吃完。
本来就瘦,吃饭还挑食,不管实在是不行,连带着吃完饭后陆千桦用他的bi当抹布擦皮鞋,用的力气都狠了些。
陆千桦和顾青柏审美都差不多,喜欢高挑纤细的双性人,却也不喜欢太瘦的,白铭意那种就刚刚好,看着很瘦,脱下衣服又很有rou,屁股圆,nai子也大,抱起来很舒服,陆观夏跟他比起来简直就是骷髅。
……
陆千桦推开卧室门的时候,很明显听到好几声带着哭腔的呻yin,他把托盘放到桌上,陆观夏不在,声音是从浴室里传来,陆千桦走过去,果不其然的看到顾青柏在里面,他人弯着腰,手里拿着浴花球,沾满沐浴露的泡沫往陆观夏两腿间的bixue上摩擦。浴花球材质本就粗糙,揉在没有伤口的皮肤上倒也还好,揉在肿胀糜烂的bixue上却是折磨了,陆观夏疼的眼眶泛红,两腿在浴缸池子里扑腾,折腾的顾青柏的一身干净衣服上全是水。
顾青柏这几天脾气好了许多,没像之前一样,一个不高兴就甩陆观夏耳光,被溅一身水也不生气,只拉开他的腿,继续用浴花球清理他又黑又脏的肥bi,肥bi擦了好几双鞋,鞋底上的污渍灰尘全粘上去,两圈黑rou嘟着往外翻,脏的让男人倒尽胃口,原本想劈开腿jian,最后扯到浴室里替他洗澡。
一边洗一边骂他脏bi,下面都快被鞋Cao烂了,骂他sao,骂他贱,bi吞男人几把还不够,一只鞋也能把他Cao到高chao,真是恬不知耻,一点都不知道安分,陆观夏疼的咬牙,birou被浴花球划破,伤口粘上沐浴露,疼的简直要抓狂,顾青柏看他又挣,摁住他的腿,抬起手噼里啪啦的就给他的saobi来了几下,打的saobi上的白色泡沫到处飞。
打的陆观夏嘴里发出凄厉惨叫,老公喊得不停,求顾青柏不要打了。
顾青柏却不乐意,这婊子在他不在的时候敞着肥bi给陆千桦当擦鞋的抹布,在他面前就娇的狠,软着声音叫几声老公就想讨饶,哪有这样的好事?臭婊子,在别的男的面前倒是sao的狠,跟他装哪门子的清纯。
陆千桦站在门口,看着陆观夏被摁在浴缸里,bixue高高抬起,被男人手掌打的水花四溅,又被浴花球大力摩擦,擦干净了之后又接着挨打,两瓣肥bi被扇的抽搐收缩,如同掉入油锅里垂死挣扎新鲜鲍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