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柏搂着陆观夏又Cao了一次,周末早上十点钟,光线很强烈,能看清陆观夏身上的每一处细节,顾青柏掐着他的屁股狠狠挺跨,Cao的陆千桦和他之前射进去的Jingye又淌出来,噗嗤噗嗤的响,陆观夏满脸chao红,躺在床上,屁股下面早就shi透,大腿根青紫一片,沾着粘稠的sao水和Jingye。
他腰下垫着枕头,被迫挺起bixue,被几把插得抽搐不止,想要躲却被狠狠扇bi,红肿bixue被男人巴掌抽的yIn水四溅,叫也叫不出来,嘴巴里还塞着一条丁字裤,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可怜兮兮的捂着被Jingye内射鼓起的小腹,温顺的敞开腿夹紧男人的几把。
顾青柏舒服的趴在他身上,舔他的nai,下身一记记往里深顶,bixue又shi又热,夹得他好爽,粗黑的Yin毛全被他的sao水打shi,明明这么sao,怎么还怀不了孕,顾青柏嘴里含着肿起来的ru头,恨不得他立刻怀孕。
是男是女都无所谓,哪怕是个地位卑贱的双性,陆观夏给他生的种,他都喜欢。
这婊子好漂亮,脸漂亮,bi也漂亮,连带着两瓣贫ru他都看的顺眼起来,明明是平的不能再平的nai,放在这婊子身上却莫名的协调,他这辈子最讨厌平胸双性,此刻却对手里滑腻娇小的rurou爱不释手,又亲又咬仍意犹未尽,甚至还命令这婊子双手握紧rurou捧到他面前给他舔。
陆观夏被插得哽咽,嘴里含着沾满浓Jing的腥臊内裤,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猛地被拽起头发,眼泪疼掉了两滴,他两只手颤抖的托起胸前的rurou,跪着直立起来,送到男人好下嘴的角度,他太平了,两瓣nairou被手指掐的鲜红,全是指印,也没从手掌上多出一些nai。
顾青柏却跟磕了药一样,吃的很爽,下身在shi热的bixue里一刻不停,砰砰砰的一顿爆Cao,将先前射进去的Jing挤出来,又灌上新的。
顾青柏狠狠骂他sao货,sao婊子,saobi,bisao成这样,随便插几下就流水,让他见着就想发情。
天天勾引他,用脸勾引他,用bi勾引他,勾得他魂不守舍,明明知道这是个不要脸的贱婊子,被轮jian过的烂货,还是忍不住被婊子拿捏,几把看到他就硬的不行,什么都不想做,冷静没了,理智没了,只想劈开他的腿,Cao翻他的bi。
……
又过了几天,兰钊接到了陆观夏的电话,是个陌生号码,兰钊拿着手机,走到没人的地方,接通了。
陆观夏声音很疲惫,还有些沙哑,像是生病了,他的声音是飘过来的一样,跟兰钊说分手。
兰钊一瞬间只觉得晴天霹雳,急的大声质问为什么,他的声音很大,一瞬间楼道都是回声,扔垃圾的同事听到动静,还探过头往这边扫了眼。兰钊管不了那么多了,深吸一口气,只感觉眼泪都要掉出来,“为什么要分手?”
陆观夏给的理由也很牵强,“没感觉”,“不合适”,还说了一句“对不起”,然后很快就挂了电话。兰钊立马回拨过去,电话没人接,打了一遍两遍三遍,最后关了机。
陆观夏刚挂完电话,就被两个男人压在桌子上搞,写字台上是一打一打的文件,陆观夏手一挥,掉了十多本,陆千桦却并不在意,将他摁在桌上,单薄的肩胛骨被冷硬的桌面磕的发疼,宽大的白衬衫被一把扯开,下面两条腿光着,连内裤也没穿,屁股泛红发肿,浮上一层密密麻麻的手指印。
陆观夏抖着身体,被薅着头发,脸几乎摁在显示器前,里面是几个小时他被轮jian的录像,书房内音响开着,哪怕闭上眼睛,性器在saobi里的抽插水声以及他的求饶哭叫全都清晰可闻。
两个男人这段时间被兰钊缠的快要烦死,早就已经到了极限,绿了他们不说,还敢主动找上门问他们要人,兰钊迟迟见不到陆观夏,用的方法也越来越激进,原本只是sao扰,现在已经利用家里关系施压,做生意讲究和气生财,虽然两大财阀世家不怕这种程度的干扰,但兰钊这种闹法确实很让人心烦。要不是兰钊家里跟军方关系太紧,两个男人有所顾忌,早就把人一棍子打晕,扔进海里喂鲨鱼。哪来的贱种,也敢跟他们抢人。
“你知道你惹了多大的祸吗?”当时的陆观夏被男人手里一打照片拍的脸颊泛红,男人将照片摔在地上,全是他的艳照,照片还比不得视频,看不出他被痛苦的轮jian,几十张Jing挑细选的截图彩印下来,只能看到他敞开腿,在一个又一个不同的男人身上骑,一脸chao红的扭着腰在数根几把上发sao。
不管任何人,只要看了这些照片,比起无辜可怜的受害者,大家的第一印象更倾向于这个双性人是个yIn荡放浪的贱货。
男人将这些照片整理好,装进档案袋,要寄给兰钊,“我倒要看看,那个贱种有多喜欢你,看了你床上的sao样儿,还敢不敢天天跑过来跟我要人?!”
陆观夏哭的几乎昏死过去,跪在地上扒着男人裤腿一直求,他知道自己下贱,yIn荡,不配被爱,却无法忍受兰钊也这么想。那是唯一真心爱过他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