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铃响起的那一刻,沙发上半躺着的陆观夏猛地直起身,看着佣人为兰钊开了门。
兰钊打扮的比平时得体,深色西装西裤,还戴了一副金属边框的平光镜,看着比实际年龄要大,他自称是陆观夏的医生,今天上门为陆观夏问诊。
佣人看他脸长得正派,大概也没怀疑,只蹲下来给他拿拖鞋,随口问了一句,“一直不都是沈医生吗,之前没见过您呢?”
“沈医生前几天出了车祸,现在还在医院。”兰钊面不改色的回达道。
确实也是这个样子,陆观夏一直怀不上,陆千桦和顾青柏都十分心急,专门为他请了妇科方面的医生,还不止一位,佣人嘴里的沈医生前几天确实被车撞了,今天肯定是来不了。
两个男人没什么耐心,每个星期都要用验孕试纸,不行就立马换医生。
医生换的勤,如今佣人看到生面孔的兰钊也不怀疑,直接放人进去了。
别墅里有专门的问诊室,佣人领着兰钊过去,身后的陆观夏紧随其后,等两人都进了房间,门被带上,陆观夏走进里面的小床,坐在那开始解衬衫扣。
陆观夏有些紧张,几个扣子解了好半天,最后两个半天扯不开,手都在抖,兰钊拉上帘子走过去,捏着他的脸亲一口,让他放松。
陆观夏怎么可能放松,偷情是他先提出来的不假,他也出于某种难以言喻的报复心理,将兰钊带进了顾青柏送给他的公寓,但那里连个佣人也没,除非陆观夏自己喊钟点工来打扫卫生,而且那间公寓离大学城近,离现在住的别墅远,顾青柏也不会没事干,跑到那去。
总的来说,还算安全。
一开始的几次,他和兰钊都是在那间公寓里偷情,三百平,几乎每个角落都被他们做遍,几个卧室暂且不说,卫生间,厨房,书房,健身房,客厅,储物间,衣帽间,甚至是阳台,他们都试着做过。
兰钊年轻,经不起勾,陆观夏为了出心里那口气,发誓要把那间公寓每个角落都沾上他和兰钊的Jing,最刺激的是储物间,关上门,里面漆黑一片,连兰钊的脸都看不清。
他被摁在墙上扒开bi爆Cao,兰钊的几把又粗又大,Cao的他欲仙欲死,saobi浪的不像话,一直喷,落到膝盖的裤子被打shi,敏感的内壁紧紧裹着粗长的性器,甚至都能感觉到上面跳动的青筋。
兰钊也爽,素了二十几年,第一次就给了这样的尤物,终生难忘,他的几把第一次插进去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完蛋了,他不会再爱上别人,连喜欢都不会,他只爱他,他的几把只想Cao他的bi。
哪怕这是个有夫之夫,暗恋很长时间,好不容易追到手,很快就离他而去。
现在也是,不给他名分,只和他偷情。
他也愿意。
好爱他,好想Cao他,bi好sao,几把埋进去,就不想再拔出来,只想把他Cao死在床上。
陆观夏爽的尖叫,两只手扶着大Yin唇往两边拉,bi越扒越开,被Cao的痉挛抽搐,还是舍不得松手,他像是卖yIn的ji女,被客人粗暴的摁在墙上,在满是灰尘的房间里高高的撅着屁股,被大几把砰砰砰的爆Cao,为了多两百块钱,连套也不让客人戴。
兰钊做的也爽,做到一半,将他抱到桌子上,上面全是灰,但两个人都不在意,陆观夏被Cao的已经感觉不到身体的其他部位,唯一有感觉的就是bi,他躺在桌子上,敞开流水的bi,迎接着大几把狠狠的抽插。
……
等到公寓做腻之后,两个人又开发了新的做爱地点,他们没去开房,开房要证件,容易被查,且也不刺激。
两人去看芭蕾舞剧,开场不到十分钟,兰钊的手就顺着他雪白的大腿往上滑,捏他屁股,他坐在椅子上,穿着丝质长裙,戴着口罩,露出一双shi漉漉的眼睛。
兰钊的手揉够了tun尖,又摸到他前面的肥bi,两根手指挤进Yin唇,抠出包皮里的Yin蒂,陆观夏后背紧紧绷直,微微敞开双腿,内裤被扯着落下,卡在膝弯,兰钊掐着他的Yin蒂,慢慢的揉,时不时将脸凑近,问他下面在演什么。
“胡桃夹子——”
陆观夏趴在面前的桌上,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看不懂,没你跳的好看。”
兰钊搂着他站起身来,陆观夏卡在膝弯的内裤差点落下去,惊得夹紧腿,但bi里粘稠的ye体已经顺着大腿滴到了脚踝。
他被抵到围栏前站着,被撩起裙摆,粗大的几把撞得他差点失声尖叫,兰钊玩他头发,只拉下裤链,一下又一下的狠撞,将他插到chao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