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过一次,顾青柏松开手,放开沾满汗渍的屁股,陆观夏转过身,温顺的低下头含住顾青柏胯下软下去的Yinjing,舔干净上面的yIn水和Jingye。
顾青柏摸着他漂亮的脸,心情很是熨帖,妻子温柔,孩子漂亮,最近工作也很顺,没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让他心烦。他心情好,陆观夏也不用怎么受罪,舔干净男人Yinjing后,便被允许去浴室清理。
陆观夏脚踩在地毯上,Yin道缩紧,努力夹紧逼里射进去的Jing,虽然刚刚只做了一次,但顾青柏还是Cao进了他的子宫,男人前端微微翘起的gui头像是一把钩子,每一下抽插将他的子宫往外拖,哪怕已经退出去,陆观夏仍能感受到子宫的坠痛。
“不舒服?”
男人看他捂着小腹,面色痛楚,走过去将他一把扯过来,抱到了床上,“我帮你看看。”
陆观夏温顺的躺在床上,说了句没事。
男人劈开他的腿,两根手指捅进流着Jingye的bi口,剪刀状的往两边分开,脸贴上去,凑近了看,男人一贴过去,高大的身影罩上去,陆观夏娇小纤细的身体完全被遮住,大概是光线不好,男人看半天也没看出什么东西,几根手指在逼里通来捅去,反而让陆观夏难受。
陆观夏难耐的挣了下,他的腿被男人压在屁股底下太久,已经开始发麻,手轻轻推了男人一把,男人以为他不高兴,又要跟他闹,脸色立马沉下去。
“不听话?”男人手指从逼里退出去,Jingye混着粘稠的yIn水shi漉漉的一片,被羞辱的拍到陆观夏的脸上,刻意抹在他睫毛处,男人警告他,“别一天到晚的跟我闹,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把我惹急了你也没什么好果子吃。”
确实没什么好果子吃,白铭意劣迹败露后,先是被暴怒的两个男人关进了Jing神病院,两个男人故意整他,时不时带一群人去轮jian,带去的人都是莽夫,不懂得怜香惜玉,连套都不带,这样没过多久白铭意就被轮jian到怀孕,但很快又被轮jian到流产,反反复复,这样玩了不到一年,连药都不用打,白铭意Jing神状况越来越差。
两个男人抱着陆观夏跟他说这些的时候,大有一种邀功一样炫耀的语气,却让陆观夏十分齿冷,他虽然很烦白铭意,却也没有记恨到这种地步,白铭意在劣迹败露之前,已经成为了芭蕾舞团的首席,事业一帆风顺,现在全被这两个男人毁了。
两个男人自己爽还不够,要带陆观夏去看白铭意的惨状,陆观夏不想去,却被强拖着去了Jing神病院,亲眼目睹一场轮jian。
他看不下去,被两个男人强制的摁在椅子上,两个男人不仅在为他复仇,更是为了自己立威,整场暴行无不是在告诉陆观夏,背叛男人,欺骗男人,愚弄男人,下场就是死路一条。
白铭意被堵了嘴,哭都哭不出来,只能发出嘶哑的哽咽,清秀白净的面孔上全是乱七八糟的巴掌印,他整个人被绑在病房的床上,两条腿被劈成了一字马,用绳子固定在一旁的床架,下面的两口xue都被Cao开,saobi被Cao的最狠,猩红一片,鲍鱼一样的外翻,鲜血混合着浓Jing溅的到处都是,甚至还有尿。
一个男人射进去后,另一个男人便迫不及待的补上空缺,丑陋的性器再次捅进他合不拢的bixue,后面的屁眼被Cao的有点狠,肠rou都翻在外面,近距离看像是一朵糜烂的花。
轮jian到一半,两个男人看的来了兴致,互相对视一眼,很快默契的脱了陆观夏的裤子,陆观夏被迫跪在椅子上,雪白的tunrou露出来,屁股高高的撅起,陆千桦从后面Cao了进去,一边Cao一边让他看白铭意被轮jian,警告他要是敢不听话,就将他丢下去,同白铭意作伴,让那群男人一个接一个的上他。
这样的警告显然是非常有用,陆观夏两只手攥着椅背,全程乖得像是一只还没断nai的小猫,被Cao的只会喵呜喵呜的叫,陆千桦上完他后,顾青柏挺着Yinjing再次撞进去,在Jing神病院的病房里畅快了玩了一整个下午。
陆观夏从Jing神病院回来后,生了一场病,反反复复高烧不断,最后烧的人都快傻,两个男人心里着急,整夜整夜在他床前陪,那半个月脾气躁的简直就像油桶,一点就燃,骂哭了好几个小护士,好在陆观夏最后病好了,两个男人才恢复了正常。
……
此时面对顾青柏的诘问,陆观夏垂下眼睛,像是十分认清自己的处境一般,乖顺的认了错,“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他将腿劈的更开,努力往上挺,在男人注视的目光下高高抬起自己的手掌,用力朝bixue上扇,大Yin唇被扇的乱颤,狠狠十几下,就被扇的一片鲜红。
bixue被扇完,又被男人拿出鸭嘴钳强行扩开,陆观夏后腰垫着枕头,两条腿撑着立起,忍着Yin道微微撕裂的锐痛,被男人摁亮手电筒,检查红肿的saobi。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