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不是!”姜回又是重重地一抽!
“咕啾咕啾”,水声不断。
姜言隐隐约约听到自己又被骂小骚逼了,微微抽动鼻尖,小声抽泣:“我不是、不是……哈、哈啊……小骚……啊啊货啊嗯……唔!疼……好疼……!”
可男人心中本就欲火肆虐,顶端的蘑菇头又被吸嘬得格外舒适,软绵绵、湿漉漉,这张小嘴简直勾死人了!
姜言忍不住轻声娇吟一声,甜滋滋的喘息,又甜又黏。
肥硕的龟头到底还是和纤细的药管口不一样的。
别说姜言难受,姜回也被这紧致的小口箍得疼痛极了。
姜回就这样狠狠地抽了几百下,等他收手再看的时候,双性儿子臀缝间的那道凹陷的嫩缝、已经被抽成了娇艳的殷红色!鼓鼓胀胀,赫然就是只刚被抽破了皮儿的粉嫩蜜桃!
42°C。
纤细清瘦的青年似是痛苦又似是欢愉,仅凭几声呜咽还以为他难受的不行,可再看身下那口淫浪女穴,吐汁吐得别提多欢快了。
手套和人手还是有着莫大区别的,更加粗糙也更加僵硬。在手套不断搓揉嫩屄的时候,那些表面的粗糙纹理就显得过于恐怖了。梦里的姜言有一瞬间以为自己被一柄钢刷上的硬毛狠狠地刷了一遍小屄!
艳红穴口在眼前诱惑地翕动着,姜回再也忍不住了猛地把那药管往外一抽——
又不敢一举冲进去。
姜回转身又去戴了一副手套。要是再穿上一件白大褂,妥妥的就是在台上为病人做着手术。只不过今天的这个病人是他的骚儿子,姜医生今天是在给儿子治骚病而已。
男人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瞧爸爸这记性!给你上药竟然没有戴手套……”
男人的唇角勾起一抹笑容。
换成自己粗硕的鸡巴,抵在了湿润的娇艳屄口。
艳红媚肉收缩地越发厉害,肉嘴的吸力惊人,在一个吸吮间,竟然将药管吸入了一截。
实在是太紧了。
有时候被抽得蒙了,姜言还会小幅度的颤抖几下,长睫来回扇动,一副要醒不醒的样子。
姜言呜咽着抽噎起来,小声娇吟:“疼、唔……!嗯啊……哈、哈啊!”
中间那个艳色小屄也勉强可以吞进一根指尖了——
男人的掌心一片湿黏,都是从那只骚软腻湿的淫洞里喷出的淫汁。
可在细细密密的疼楚中有生出无限尖锐快感。
姜言的穴口格外敏感,之前上药的时候、被手指一勾就会细颤许久,现在换成了男人的性器,软腻红穴受到的刺激便更多,剧烈的快感从连接处不断传向四肢百骸。
他克制着自己的动作,腰身轻轻顶动起来,粗大而坚硬的龟头来回奸淫着粉嫩屄口。
忍了这么多天,鸡巴都被弄成粉色了的,姜回今天怎么都忍不住不吃掉这只嫩逼了。
黏腻的汁液从穴腔中喷泄而出,现在离了手指的顶弄,那处小屄眼都微微张着一点豆粒大小的娇缝。
只是苦了两瓣肥软的小花唇,本就被扇得又红又肿,那药性在适宜温度下确实能发挥最大作用:又麻又辣,嫩肉上的每个粉色骚浪凸点都被彻彻底底地攻陷了!
姜回重新拿起测温仪,表情严峻,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正在做着什么精密的研究。
一遇到温热的穴肉,这些厚重的乳白药膏就一点点化成了透明汁液,和穴腔中的骚汁混合在一起的时候,都分不出那些是姜言喷的淫液了。
男人眸色渐沉:“骚嘴,药管吃的进,爸爸的鸡巴含不动?”
男人干脆将那管子药膏的出口抵在了嫩红娇屄口——
虽然还远远达不到姜回的期待,可总算是松了松这只倔强的‘嫩嘴’了。
可他下身的肥软湿穴却是无比诚实,温度逐渐升高,花唇和屄缝越发肿胀——
痛极。
但是上药的过程也不是那么好熬的,姜回慢条斯理地搓揉着这些娇嫩的花唇,势必要让这两团肥腻的软肉将所有的药都吸收进去。
他本就被下了不许乱动的暗示,手和腿又被紧密地捆在一起,他的挣扎根本起不到一丝反抗的作用。
鸡巴肏了!”
姜言的身体猛地一弹。
这些挣扎没有引起姜回的注意力,男人专注地挤着手中的药膏,很快一盒满满的药膏几乎扁了大半。
实在是太痒了。
几乎是立刻见效地——
姜回只觉被吸得头皮发麻。
简直快把他逼疯了。
“好了骚儿子,爸爸今天就放过你了。”
青年摇晃扭动的动作越来越大。
手指用力,那些黏腻的乳白药膏就被挤了出来。一股股药膏不经歇地射进那个殷红湿洞。
娇气的姜言肯定会疼得哭上一整晚吧。
今天的姜回似乎有些心急。他觉得这样慢悠悠的涂药实在是效率太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