寰倾木说:“你这种婊子,不配当老师。”
寰倾木蹲下身子,压低嗓子说:“知道为什么打你吗?”
女老师呜呜的哭着,拼命摇头,嘴里不停的发出呜呜声。
女老师哭诉道:“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是他自己心理
为了这次行动,他几乎花了两年时间,从有计谋到细化每一个步骤,他走的仔细又小心。
女老师被疼醒,她从茫然到惊慌,最后呜呜的叫着,寰倾木捂着嘴差点笑出声。他用脚踢了踢女老师,女老师担惊受怕的想卷缩成一团。
寰倾木将她的胳膊架起来,扶着她的腰向别处走去。
这番疼痛不足以让她从麻醉剂里清醒。
寰倾木想着,她不醒,那多没意思,他将一黑色胶布缠在女老师的眼睛上,一层又一层,直到确定女老师无法视物。
看守学校的门卫大爷每天晚上九点会悄悄离开,去附近的饭馆吃饭,寰倾木观察过他,这是他的习惯,这么多年学校并没有出现任何事故和意外,所以这保安也不会那么警惕。
寰倾木反手一拳打在女老师的脸上,女老师惨叫一声,呜呜的哭着。嘴里不停的说:“对不起!!对不起,不要打我....我不喊了......不喊了。”
寰倾木带着假发,穿着初中生的校服,背着帆布包跟在她身后。
寰倾木将她拉到路旁的小树林里,蹲在灌木丛后,摘掉自己的假发,从包里拿出麻醉剂,给女老师快速注入。
寰倾木说:“哦?这么久了,没人说过你嘴巴缺德么?你是小学老师诶,为人师表啊!那么多纯真的小天使信奉你,犹如天神一般,你说什么,他们就信什么,你做什么,他们都不会怀疑你,你的脑子被门挤了吗?会对小孩子说出那种话?”
这繁华的城市,来来往往的人那么多,每一个人都焦急的向不同的地方赶去,没有人会注意到,在路边发生的这小小的意外。
半年后,寰倾木又长高了许多,他对于袭击女老师这件事,做了更多缜密细致的应对方案。
女老师哭诉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他将女老师套进麻袋里,换了一身脏衣服,戴上同款帽子,装作拾荒者走出阴暗小树林。
他要将原主所有的阴影都还给她。
她无心的几句话,导致原主一辈子心理阴影。忍受了几年的校园冷暴力,是原主成长过程中,最致命的毒瘤。因为她的所作所为,影响着原主一生的行为,导致原主判断能力失常。
寰倾木的心情却好了很多,他想到那女老师对原主的所作所为,挨这几下太便宜她。
他看着门卫大爷锁了保安室的门,却没有锁学校大门,他像往常一样去附近的饭馆吃饭。
女老师还未醒,但她已经被脱得精光,双手和双脚绑在一起,女老师的身体很软,麻醉剂的分量也很大,搞到这点东西,没少花票子,城边的好处就是这样,想搞什么都能搞到。
寰倾木将她嘴里的口球拿掉,女老师忽然大喊:“救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女老师顿时陷入了 沉默,她好像在思考着什么,然后她慢慢露出微笑,讨好着说:“我知道了,我会向他道歉的....明天,明天上学我就会向他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我也没教几年书,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女老师哭哭啼啼的说:“你....你是谁的家长?不不,你是谁的哥哥?你听老师说,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
寰倾木冷笑一声说:“你随随便便一句话,就可以让一个孩子一生蒙上阴影,这辈子性格缺陷行为畸形,你觉得道歉有用吗?”
寰倾木拿出小刀片在肿胀的脸颊上慢慢的划开一个口子,知道原主心里第一道伤来临时,他有多痛苦吗?这伤疤也还给你。
一年后,女老师走在回家的路上,她的脸颊微红嘴边含笑,一副十分高兴的模样,她愉快的看着自己手上的戒指,丝毫不知道在暗处有人静静的盯着她。
趁着路上人越来越少,寰倾木几步走到女老师身后,忽然叫她的名字,女老师一回头,寰倾木手疾眼快一手刀击中女老师的脖颈,女老师的身体忽然一软,躺靠在寰倾木身上。
寰倾木掰开女老师的嘴,为她塞进口球,一切准备妥当。
寰倾木能感觉到自己在兴奋,心脏砰砰砰的跳着,全身都在颤栗。他的身体,很开心,甚至非常期待接下来的事。
寰倾木说:“误会?没有误会,你做过什么你自己知道。”
他选择犯案的地点是小学的校园。
寰倾木趁机背着麻袋将女老师带入学校。
程会出现很多意外,任何一个小意外都可以要他的命,他输不起,但只要成功这一次,他相信!无论原主的身体多么抑郁,都会被他激发回自信。
他戴好胶皮手套,狠狠的扇在女老师的脸上,啪啪啪,扇得女老师的脸颊肿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