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一个上来前享受美人儿嫩逼的男人旋即也不做什么多余的等待,就“噗嗤”一声,十分斩截、果断地将自己长直的热粗鸡巴捅操进小小母狗的屄穴当中。
因而只需要那么一点点儿的力道,温容就像直接被人擒拿住的什么小猫、小狗、小鹿,傻傻地不知道动了,口中尚还在小而轻细地喘息。
温容那内里的肉壁事先叫他人干得又红又肿,反而变得更充血肥软,肉乎乎、湿黏黏、淫渍渍,像融化了的乳油幻化出的一张张骚贱小嘴儿,将男人那粗屌吸得爽快极了,口中顿地发出一声闷哼,情不自禁道:“唔骚货的贱逼吸得不错,竟然叫别人干了那么久,还是又紧有水的呢”
男人更是发出得意的冷笑:“有没有肏松,你说了可不算。要是这贱穴没被操坏,怎还一直躲着、不让大爷我的鸡巴干进去?难道骚货是担忧自己那骚逼叫人给干得一根鸡巴都满足不了,日后只能三根、四根、五根的上么?我倒要看看,你这淫穴内里究竟叫人给干成了什么样子!”
这个念头只在男人的脑中一闪而过,很快就叫将其抛到远远的一边去,只因这双身儿的身子和骚逼确实是好吃极了,就算已然被人开垦鞭挞、内里的媚肉也确实并不十分紧窄,但温容那花径天生就是为男人的屌器插入而生,因而也并不像男人先前恶意想象当中那般如同老儿面上的肉皮一样松垮——
男人那一根竖抵在他臀根间的肉屌膨然胀着热气儿,上端的青筋纹路狰狞可怖,已然湿湿黏黏地沾了些男人自个儿从那肥屌当中吐泄出来的腺液,远远的竟有些腥臊味道一路飘传到温容鼻间,加倍使得他那淫贱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骚性泛滥,口中含糊不清地呜咽凝叫:“唔哈、啊没有被操松、没有松的”
温容那本来没在性爱当中使上过什么力气的双手都如此有气无力,更何况是他之前不住叫男人抓着狠狠掰扯,以至腿肉紧绷、不住飞晃的细嫩长腿?
温容顿时更觉胸前的骚肉酥麻,叫无数片草叶堆叠着将两颗淫嫩的奶头蹭得圆肿骚痒,小巧的鼻尖一下下抽动,遥遥地带着他那猛然叫男子的粗屌整根操
温容叫男人说得耻怯,加上这时高挺着屁股,更觉自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那小巧的面颊半转回去,却因为身子太过低斜,实在看不到身后的具体情况,只能隐约见着自己身后一处两片儿肥软嫩肉抵在一起的雪白臀尖正叫男人给捏着。
男人的勃起阳具触及之处皆是阵阵分泌涌动出来的淫暖汁流,一时间叫他不知道究竟是这骚浪的贱货身下的女屄本就天生这般水润多汁,还是生生叫几个男人干成了此番骚浪的德行。
觉这浪货竟像是故意躲着他、不想让他操似的!
相反的,温容肉道里边的骚肉甚至热情坏了,早叫之前的男人给插得十分糊涂,根本不管它们那主人还想不想吃第三根、第四根、第无数根鸡巴,就径自不同温容商量,更热情洋溢地簇拥上来,用自己那肥淫、黏腻、尽是骚汁淫水混混缠绕的媚浪褶肉徐徐蠕动,将男人操干进来的鸡巴环绕着拼命吮吸。
说罢,不再管温容再去说了些什么,便伸出一只粗壮而长的手来,径直向前翻过温容那高高挺翘而起、简直像座高挺雪山一般的肉臀,整个手掌按在了淫贱美人儿左边的肩膀和脖颈的交界处,叫那小小母狗兼任浪货根本抬不起身子,正如一层上好而从不氤墨的薄软白纸,稍微在上边镇上一支笔、一块儿墨,就能将他压制得服服帖帖,但凡再放个什么稍更沉重的东西上去,难免会有将那脆弱的物什压垮弄碎的危险——
说罢,鸡巴猛然又膨粗一圈,不知道这骚贱美人儿的淫穴有多么销魂、会吸,当下一顶厚实的狗胯,将剩余半截粗烫屌身也一同干进小小骚货的的脏穴当中。
于是口中低低粗粗地冷哼一声,当即嗤道:“怎么?刚才叫两根鸡巴一起操得那么高兴,这会儿又不要了?还是小骚母狗的贱穴太过贪吃,以至竟叫人把逼操得松了,骚洞里的淫肉也干得坏了,完全吸不动鸡巴了么?”
早都叫男人操成这样了,还有什么矜持好言呢?怎么这般矫情!
美人儿双腿酸软,只觉身后一个热烫的硬直长物倏地拍打在自己腿间穴肉上,几乎不费什么力气,就将温容那几瓣被操得愈发肥软黏浪的阴唇顶弄开去,彻底露出层叠花瓣下原本应该备受保护、这时却早已叫男人毫不怜惜地拿粗烫肉棒捣操开了的淫洞。
男人先前当他还是在发骚、犯浪,心中并不怎么在意,耳边听着温容说“不要了”,也只是以为他在故作矜持,这会儿见他扭来弄去,竟是一副想逃跑的样子,虽然知道这小荡妇的身子早叫人给操弄得软烂了,根本就逃离不开,心中却还不由得积攒起了些许细微怒火:
他这一下用力不小,且温容那女逼早叫先前的两根肉屌给操干得松敞绵软,内里淫靡湿滑,十分便于滑入,更让对方轻易地将肉柱顶进了一半。
“嗯啊!”温容薄嫩的双唇当中也情不自禁地倏然发出呻吟,他那身子绵软,叫男人一个用力,更将整个屁股撞得臀肉摇晃,连着身子一齐向前顶出了小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