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玉被仆役们七手八脚地从墙上卸下来,躺在地上。几根手指捅进他被鸡巴肏得松软滑腻的女穴,捣了几下,随后对一旁妇人点头道:“还嫩着。”
土匪摸索了一阵子,竟然没有抓到那团湿布。便将那三指山字型分开,将另两根手指钻入,随后狠狠一送,将整只拳头捣入子宫!
那肏弄一直持续到他身后的客人散尽了,仆役们才将鸡巴从新倌儿的嫩逼里拔出来,将大着肚子的倌儿们搁在地上,掰开大腿供人赏看。那几名倌儿早已被奸淫得失了神志,只安静地瘫在地上任由他们摆弄。腿间那朵湿腻嫣红的花户便红彤彤地鼓着,敞开一枚胭脂般俏丽的女窍,滑腻地吐着精,像极了在琼浆内滚过一遍的仙桃。
红漉漉的湿热在手指的掰扯下近乎痉挛地翕张着,露出其中肿艳不堪的滚红黏肉。黏肉上附着着一层湿蒙蒙的润白精浆,淫靡至极地微微滚下,隐约能瞧见阴穴深处被浓精与布团生生堵住的抽搐宫口。
土匪将手掌探入,极富技巧地一送一勾,便瞧着身下这双性人被弄得浑身一颤,轻易地便被手指打开了滑腻宫口,伸入了三根手指探入其中,滋溜溜地吮吸不止。湿软肉环牢牢地含着土匪插进子宫的三指,不停抽搐着承受他在宫腔内搔来刮去的指腹,红肉微微痉挛。
花肉蹭磨的速度愈发地快了,硬涨花核在这摩擦间俏丽而绽,像极了熟透后被镊去外衣的红豆,在软肉间滑蹭着留下烫红痕迹。沈嘉玉被那花核蹭弄时的断续快感弄得身子微颤,尿孔便再度受了刺激般地微微抽搐起来。他被人挤压着小腹,酥红烂熟的宫口便如喷水儿般地挤出一股黏精,从软烂女穴内淋喷出来。两朵滑腻脂红的花户便一边儿黏腻地吐着白浆,一边被人掌控着飞速蹭磨,抖开一道淫靡不堪的雪腻痕迹。
沈嘉玉微微挣扎了一下,抬眸却瞧见之前与他一道儿被验货的那双性倌儿正被仆役们一道儿掰了两腿,敞着淋满精水的滑腻女户,朝他湿淋淋地贴来。那双性已然被肏弄得完全失了神志,只余下一副陷在情欲中的躯壳任由人摆弄。
那朵湿腻雌花嫩生生地紧贴住沈嘉玉的花户,像极了一烫即化的绵软樱肉,淌着淫靡不堪的汁水儿,和他的唇穴湿淋淋地蹭磨着。一点儿肿艳翘立的蕊蒂硬涨如核,在烫软湿热的红肉间娇俏地磨着。又酸又涨的酥麻快感便从那点儿软蒂内层层化开,从松软敞露着的女穴处溢散消融。那几瓣艳红花肉便借由黏精的润滑互相拍打撞击,发着黏腻不堪的淫靡声响,像是两只热情亲吻着耳朵嫣红小口,吸嘬着啧啧有声。
沈嘉玉虽然前面比其余几名双性人要结束得早上一些,后面那两处淫窍却挤满了客人,被人肏弄得险些坏掉。一旁的仆役将隔间打开,把那几位满身狼藉的双性从墙上卸下来的时候,他的身后还挤满了客人,等候着玩弄他的嫩穴。他便只能瞧着那几名被精水填充得大了肚子的双性,被那些仆役重新捉了双腿,躺倒在地上,双腿大张着挨起肏弄来。
沈嘉玉细细地低喘颤抖着,宫口如同倒绽壶口的花瓶,不停地抽搐着,外翻出滚红嫩肿的红肉。土匪将那团湿布一点点自穴口拉扯出来,他便抖着身体,低低抽泣着,被一点点儿地剥开了娇嫩绽放的蕊瓣,露出其中脂红肥沃的内芯儿来。
【彩蛋3:受受磨逼,互相喷精射尿冲刷】
几名仆役点点头,挑选出倌儿们内腹部最平整的那个,架着双臂,将他们的身子半抱起来。沈嘉玉是这群倌儿中挨肏最狠的,自然吃的精水也多,肚子也就最大。便被仆役们抓着两条大腿,如张弓搭箭般一左一右地掰开。只露出腿间那只肿胀如桃的红腻花户,和那枚含满浊精的软热女窍。
沈嘉玉的肚皮迅速地消退了下去,堵塞不住的浓精如泉水般不停喷流,咕滋咕滋地挤出。很快,一肚子的浓精泄完,他已经彻底在这可怕的高潮里失了神志,只能双目无神地瘫在地上,敞着嫣红滑腻的宽敞女穴,宫口红艳艳地微张翕动着,一下下地抽搐着,缓慢流出干涸未尽的白浆
待到那团浸饱了淫液浓精的布料被拖出,便瞧见一汪白浊猛地从淫艳不堪的穴眼儿里溢出,呲溜呲溜地喷射着,迅速地溢开了一滩浓液。
他闷哼一声,酸胀酥麻的情潮如浪般涌上,一阵儿又一阵儿地拍打激荡着
了他腿间的那只红腻唇穴。
妇人点点头:“那就去吧。”
红腻湿肉层层紧贴,活像两瓣饥渴不堪的唇,互相吮吻着黏附相连。仆役们像是从那女穴中凭空伸出一只性器那般,迎送撞击着二人的湿黏花瓣,发出了啪啪的沉闷响声。沈嘉玉只觉得腿间那处隐秘女户仿若是被一张嘴牢牢吸入,舌尖儿微伸,舔进他泥泞狼藉的女穴,又吐出一团黏烫湿液,湿漉漉地递送进他的体内。
又过了许久,这场所谓的开脸仪式才终于落下了帷幕。
沈嘉玉哭着挣扎起来,浑身细颤着喷出一道尿水来,急喘着又泄了身子。那土匪将手掌埋在他子宫,细细感受了一阵子紧紧箍住手腕的抽搐肉环,随后淌进浓稠汁水里细细摸索,抓住黏附在宫壁的布料一角儿,缓慢从穴内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