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的冠状沟卡在那蠕动软肉上。
“咕唔呕”
谢添紧紧蹙着眉,脸色胀红,看上去十分痛苦,但下半身那随着睡眠而偃旗息鼓的软烂小屄竟然在这样的折磨下苏醒了过来,抖动着染上了一丁点湿润的水光。
郗冬就这么撑在他上方,将他的嘴当成了骚穴,小幅度地抽插起来。
抽插一会儿,在谢添窒息前猛地拔出,接着趁着他呛咳的时候重新插回去。
和对待其他性奴比起来,郗冬这样的行为已经算得上很温柔,但尚且青涩的谢添显然对这样的抽插很不习惯,整张脸胀得通红,唾液被进进出出的硬烫肉棍毫无章法地抹在唇边。
生理性的泪水打湿了谢添的羽睫,压在皮质眼罩下,化开了些许糊在脸上的精斑。他痛苦地、不断地干呕着,唇舌被性器不讲理地侵略,被松开,再被侵略,沉睡的身体在这过程中逐渐醒来。
“呕唔!咕咕唔唔!!”
郗冬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显然是到了临界点,这时候他也顾不上谢添是不是会窒息了,狰狞的巨物在粉嫩的双唇中高速而狠厉地抽插着,硬而烫的茎身狠狠碾过谢添的舌头,龟头一下一下地肏着喉口小舌,方寸空间中几乎没有空气的容身之处,谢添的鼻腔艰难地在阴毛丛中呼吸着郗冬胯下带着信息素气味的空气,好几次都感觉自己快要因为窒息而死过去。
“唔嗯咕!”
大量的精液猝不及防地涌进喉咙口,不可避免地被呛进气管,谢添像是要掏出肺腑地呛咳起来,但仍不断有精液闯进喉咙。
信息素的气味浓烈地让他头晕目眩,眼前阵阵发黑,湿软的雌穴却开始剧烈收缩起来,一大股清液喷也似的从那无人问津的烂红小花里争先恐后地涌出来——
在濒死的窒息感和快感之间,他竟然被暴射进喉管的精液射到潮吹了。
“唔咳、咳咳呕咳咳咳呕”
郗冬的阴茎退了出来,谢添迅速侧过头呛咳着,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过多的精液从他嘴边流下,将红色的皮质垫子淫乱地染上白色。
“你竟然敢吐?”郗冬挑了挑眉——他知道这是窒息的本能反应,却仍然恶劣地要求他吃下去。
“我咳咳我一会儿呕舔干净”谢添的身体在高潮的余韵里微微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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郗冬很快发现了他异样,朝他下身看去,失笑出声:“哈,果然是天赋异禀,学得可真快。”]
那可怜的阴茎还半软着,雌穴却已经潮吹,看来过不了多久,谢添就会习惯上用后面两张小嘴高潮的感觉。
“我咳咳咳”谢添有点想说自己都是因为欲望得不到满足憋了一整晚才会潮吹得这么快,但这样一来,势必会被郗冬羞辱成淫荡的人,他不想那样,于是没能解释。
他顺过了气,有点委屈地低下头舔舐起来。
涎液混合着精液的味道可不怎么好,但干咳的喉咙并不会因为难喝而抗拒水分。谢添看不见,控制不住力道,盲目地将自己所能够到的皮垫吮吸出声。
“这儿还有呢。”郗冬勾了勾唇角,抓着他脑后的头发指挥着他舔掉吐出来的精液。
然而唯一的遗憾的时候,即便吃了这么多,被标记过的身体也不会因此染上他的味道,谢添侧头舔舐精液时露出的标记图案黑白分明地提醒着他这一点。
一个古怪的月牙,没见过的图案,预示着不知名的闯入者。
郗冬的眸中闪过了些许阴沉的黑色,晨起那点占有谢添的旖旎心思也没了,神色不虞地松开他站起来:“舔干净了就起来吃饭。”
改造室送来的饭菜一样被加了药,不过谢添不知道这些,他从小梦想着做一个真正的军人,上天开战机,因此在吃饭这件事上并不含糊,再难吃的东西也可以面不改色地吃下去,只为了能让自己长得强壮些。
虽说后来他才知道自己不强壮的原因并不是因为吃得少,仅仅是因为的天赋问题罢了。
郗冬没有在吃饭的时候为难他,唯一的要求就是让他跪着直接啃,用狗的姿势。
“你以为这要求很难吗?”郗冬说,“珍惜点吧,去了那边,你跪下也不一定有东西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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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质的眼罩已经被摘下,谢添那张糊满了前一夜精斑的漂亮小脸上闪过片刻怔忡的神色。]
也不知他想到了什么,没有跟郗冬争辩,顺从地跪了下来。
吃完饭,郗冬带他去洗澡。
这次他没有放谢添自己洗,而是亲自上阵,让谢添四肢着地跪在地上,自己拿着一个毛刷刷洗着他污浊的身体。
其他部分都还好,那刷毛刷到他身下艳红外翻的穴肉时,谢添还是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洗完后,郗冬为他例行灌肠,前一天还分外难忍的灌肠步骤到了今天就已经可以勉强适应,谢添额角渗着汗,不知道该不该称赞自己身体的适应力。
“我们今天的目标,是让你用这两张嘴高潮至少三次。”郗冬指尖又不知道沾了什么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