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只有两个碗,一碗是菜叶子汤,一碗是又干又硬的米饭,还带着外壳,根本不像是给人吃的东西,还不如去给猪吃。裴斯年顿时就傻了眼睛,一脸无措的僵了一会儿,又扭过头来瞧对方。他张了张嘴,爆发出一声比方才挨欺负时更加凄厉的哭叫来——
裴斯年哭的更凶了。
他对这几种农作物的叶子再熟悉不过了。
“李璟”他趴在门边上,像是个小狗一样喊了一声,“有人来送饭了吗?”
躺在床上的裴斯年还不知道自己又要被欺负了。
“你以为呢?本王如今已是废太子,自然不会有多好的膳食送过来。”李璟似乎并不着急,慢悠悠的拉了个椅子坐了下来。但裴斯年还无法接受这一点,蹲在地上哭了好一会儿才往他这边走了过来。小家伙许是觉得两人同病相怜,也不记仇方才的事情了,直接就同他坐在了一张椅子上,含着泪凑过去问他,“那那可怎么办?咱俩不能饿死的。”
他看了一眼裴斯年,微笑了之后便向外走去,又喊了一声“影卫”。几个黑衣人瞬间跪在了他的面前,恭敬的喊了一声“主子”。
“去,给我准备些东西。”他笑了笑,简单的例举了几样,“既然是裴友仁那老贼的儿子,又是父皇专门赏赐给我的书童那自然要好生玩一玩才对得起他们。”
“怎么就给这么点东西呀?我们我们要饿死了”
“本王也不知。”李璟微笑着答他。
“许是有吧。”男人正站在院子里,眯着眼睛看了一眼大门底下。哪里果然已经放了一个食盒,大约是早膳。他知道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东西,因而也懒得再去打开。但裴斯年却欢喜急了,马上就跑了过去,“我好饿了,你饿不饿呀?我们一起吃饭怎么样——”
男人的阴茎又粗又硬,像是一根铁棍一样搅动着嫩软的屄肉。小屄之前又挨了那样激烈的打,很快就连带着内里都被磨蹭的肿胀了起来。裴斯年又疼又舒服,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能哼哼唧唧的继续张开着双腿挨肏了。屄终于得了满足,很快又哆嗦着抽搐起来,又一次浇了一大股水液在那龟头上。李璟眯着眼睛想着这小东西可当真是天赋异禀,同时也更生了些玩弄的心思,压着人来回肏到了日上三竿才歇。
前头的小茎这才被允许拔去了玉簪,几乎是立刻就从里头淌出了尿水和白精,却不是射出来的,反而像是失禁了一般。李璟低笑了几声,缓缓的将自己的阴茎从那被肏狠了的屄里头拔了出来。小屄果然无法合拢,还不断的将内里的尿水、潮吹液与精液往外带着。裴斯年恍惚的躺在床上,他半点力气也无,屄口都一张一缩的,过了将近一刻才合拢。小东西虽肚子饿的厉害,但也没有去觅食的力气了,只好随便揪巴了两下被子,一边哭一边给睡了。
李璟倒是理了理衣服,从床榻上起了身。
但他又不得不点了点头,一边吸鼻子一边让更多的尿液全都尿进了他的子宫里。幼嫩的宫腔还未怀过孕,自然狭窄的很,很快就连带着宫颈都撑开到了极限。紧紧吮着阴茎的宫口不得不张开了一点点缝隙,开始往花穴里漏出那些炙热的尿水。他甚至能感觉到有水液顺着屁股滑落到了床单上,小家伙又打了嗝,等着对方尿完了之后,才把小脸凑到了男人的怀里。
他实在是饿极了,只睡了一会儿就摸着肚子艰难的坐了起来,伸手去捡了自己的衣服和裤子。上衣还好,毕竟乳头没遭受怎样过分的玩弄,而他的裤子却根本无法穿上了——整个屁股和花穴都被打得又红又肿,就算只是布料轻轻的磨蹭一下,都疼的让他眼泪无法止住。他只能光着屁股出了门,好在还有上衣能够遮掩一二。
乌溜溜的眼睛四下瞧了一圈,当瞅见一株绿油油的叶子时,小家伙立刻就站了起来,也不顾腰上的酸软了,马上就跑了过去,让李璟都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裴斯年直接就蹲在了地上,用手开始扒拉地上的土。他的手嫩的很,但此时为了吃的,也不可能再去计较脏不脏的事情,指缝
他打开了盒子。
“你你怎么这样”裴斯年都不知道他怎么还笑的出来,气鼓鼓的瞪了他一点。但想到这种王爷太子平时肯定也没挨过饿,他便又稍稍理解了一些,不指望对方做些什么了。他是御史家三子,由个侍女生下来的孩子,平常自然不会得宠。小的时候,许是母亲得了大夫人的惩罚,也会几日吃不上东西。因而他和母亲住的院子里时常都会中着些土豆南瓜红薯这样的东西,以备不时之需。
“诺!”黑衣人整齐的喊了一声,又消失在了院子之中。
“啊?”
李璟满足于他的乖顺,立刻就提胯在那满是尿水的子宫里继续侵犯起来。
些大了,还依旧没有停下,“你的子宫都已经泡满了本王的尿水,你以后就是本王的专用尿壶,知道了吗?”
“我我是骚货,”他的声音小的厉害,“我给你当尿壶每日都当,你再肏肏骚逼好不好呀?”
当精水从马眼中喷出,尽数射在那子宫里时,裴斯年已经潮吹的完全没了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