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突兀的出现响指声,一切闹剧戛然而止。
殿门口的宫人也都维持着各自的动作,好像失去了控制的皮影戏人偶,天上流动的云朵都仿佛失去了风,不再变幻。
魏澜感觉事情好像脱离自己的了掌控,这个世界的一切都变得陌生遥远,只剩身下这副温热紧致的身躯尚且鲜活。
魏澜直奔主题,非常直接的将男人的两条长腿拎了起来。
“钟夜云,”魏澜掐着男人的脸,强迫他看着自己。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男人感觉此时发生的一切都太过不合常理,但他也不知道在这个突然静止的世界该说什么做什么。
啪——
“你,你……”男人大惊失色,慌乱的看着突然骤停的世界,看着右手还保持着响指动作,安静的坐在床上的始作俑者,惊的找不回自己的语言。
“唔唔!”男人怒瞪着魏澜,却起不了任何作用。
但女子显然不顾阻拦的冲了进来。
他之前还想象过这个年轻的皇帝雌伏的样子,现在现实就掉了个个儿,所有正在发生的一切仿佛老天爷在跟他开一个天大的玩笑。
“钟夜云……”魏澜心绪不稳的俯下身,将额头抵在男人的肩上,心中猜测万千,带着强烈的不安。
魏澜微微皱眉,明媚秀丽的少女不顾礼仪,冲到自己面前张开双臂,将自己护在身后,倔强又坚定的望着面容冷峻的男人。
尤其是,侵犯自己的人是一向被自己压制和看不起的魏家小子,强烈的屈辱和愤怒将男人的理智烧的所剩无几。
魏澜动了动手指,静止不动的少女便从他面前被挪开,被挪开的少女还保持着双臂张开维护的姿势,脸上的表情复杂而悲切。
魏澜皱着眉,他感觉男人不太对劲,他反操他会逆系统进程导致钟夜云恢复玩家原本记忆,但现在男人完全没有想起来他们前两个世界发生过什么的样子。
男人惊恐的看着这个比自己小一辈的年轻人在面前宽衣解带,露出了身下体积不小的孽根。
男人口不能言,胸膛起伏,眼中喷火的盯着他。
魏澜毫无动手给他慢慢扩张放松的耐心,简单的用几根小触肢将那窄小的入口扒住,将内部撑开。
魏澜此时也没有什么伺候他的心思,只想让他快点恢复记忆,身下打桩似的抽插,机械的操干这个明显是第一次的男人。
“唔!”男人难以置信的看着年轻的皇帝将手指插进了自己身后从未被造访过的小菊花,强烈的异物感和被侵犯的耻辱刺激着男人的心。
被触手打开的肠道对别的男人的入侵没有了异物感,但是本不该用来交合的肠道粘膜被这么摩擦,虽然没有什么难受的感觉,但也不舒服。
少女被他说的沉默了一下,悲伤又决绝的开口道,“我是大晏的皇后,阿澜是我的夫君,无论如何我都会守护他,守护他的江山!”
“闭嘴,”魏澜不想听见现在的钟夜云开口说话,一个触手毫不留情的塞住了男人的嘴。
“好……很好!”男人仿佛伤心欲绝,气狠了笑出声,“原来一切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我的感情在你心里原来不值一提!”
澜听见门口的宫人有些慌张的说,“皇后娘娘您不能进去!”
触手不甚温柔的将男人扔到床上。
“放开我!”男人涨红了脸,拼命挣扎,但压制他的东西纹丝不动。
紧接着一个火热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雄性象征就这么捅进了自己体内……
男人绝望的看着自己双腿被反折,几乎压到胸口,脆弱的后穴被撑的酸胀不堪,塞着另一个男人硬挺的孽根。
“你现在不用懂,一会儿等着我跟你算账吧,”魏澜面无表情的说。
“钟夜云,我本想与你好好相处……”皇帝此时看起来非常危险,“但你偏离的有点太多了。”
魏澜在男人暴怒的眼神中,没来由的感到一阵心慌,“钟夜云,为什么!你怎么想不起来?”
这怎么塞的进去!
“唔嗯……”男人被体内的硬物磨的身体发烫,脸更烫。
“唔唔唔!”男人猛的合拢牙床,但他口中的东西纹丝不动,既没有因为堵塞而影响他呼吸,也没柔软或者坚硬的触感能让他咬住。
“沁容!”男人在看到少女的那一刻,气势就弱了下去,见到少女如此维护皇帝,竟是露出心痛的眼神,“你一定要站在他那边吗,我们往日的情分就那么不堪一击!”
“摄政王,你已经将阿澜逼成这样,你还想怎么样!”少女嗓音清脆,满脸愤恨不屈。
“什么东西!”男人惊恐的挣扎,有什么看不见的粗壮的绳索活物将他捆缚压制,身上的衣物被大力拉扯,凭空报废成碎布,他竟然就这么一丝不挂的呈现在让他恼恨又看不起的年轻皇帝面前。
“唔!”男人瞪大了眼睛,身体被什么东西强行撑开的感觉虽然没有痛楚,但是也十分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