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商反应了一会才明白过来,那个他是指和他交媾的青年。
天刚一黑,游商就摁响了门铃。
青年说完就小跑着回到了卧室,关上房门躺在床上发呆。
“是我强迫了岁岁,不关他的事。”
怀岁被笑得脊背发凉,结结巴巴地说道,“好,好、好的。”
“我……”
陆晔听出怀岁的声音,知道他上了他的继母,专程等在别墅里找他算账来了。
陆晔看着青年粉面含春的样子,问道,“你昨天去哪儿了?”
陆晔对他说道,“不是财产的事,你和他断了,我就当这事没发生过。”
青年艰涩地开口,“……是我的错,我会和你父亲坦白离婚的,别打了。”
要不是怀岁不让他这么早过来,他早就跟在怀岁前后脚来找他了。
陆晔给他倒了杯已经凉掉了茶,“你今天昨天晚上都和他在一块是吗?”
青年拖着酸软的腿准备回自己的卧室,却被早就等沙发的陆晔叫住了。
陆晔抿了口茶,“原来是这样。”
他也顾不得自己只穿了一套睡衣,噔噔就下了楼。
怀岁刚松口气准备回卧室休息一会儿,就听陆晔再次开口。
怀岁听见响动,不放心地出门察看,没想到正碰见陆晔在揍游商。
高潮持续了好几分钟,青年才从极致的快感中回神。
他彻底完了。
怀岁浑身僵硬,一时间觉得自己是出轨被丈夫抓包的妻子。
少年站在原地任由他揍,不过一会儿就被打得鼻青脸肿。
这桩婚姻来得莫明奇妙,他抱着侥幸的心理咬住了人人看着都是馅饼的婚姻,又没扛住出轨了一次又一次。
怀岁的牙关都在打颤,“我不会分割财产……”
失禁,淫水淅沥地顺着腿根往下流。
“我……昨天晚会结束得有点晚,我就在外面开房睡了一晚。”
怀岁的心沉到谷底,游商的称呼肯定了他的猜测,陆晔发现了他和游商的事情。
花瓶倒下发出“啪”地声响,客厅内一片狼藉。
陆晔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游商面上一片痛苦,心里却是乐开了花。
又肏了青年一个多小时后,游商才心满意足地抱着怀岁去洗澡,还给他换了身衣服。
怀岁被肏得呆呆傻傻,接收信息都有点迟钝,完全没意识到这通没挂断的电话会对他有什么影响。
他听了无数遍青年高潮的水声,想到怀岁被他的“好兄弟”捷足先登,他就咽不下这口气。
怀岁没想到陆晔会选择瞒下此事,自他和陆嘉砚交往后,陆晔就一直对他不冷不热。
怀岁知道这天早晚会到,只是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
头顶的吊灯光华炫目,三人站在灯下对峙,空气陷入寂静的沉默。
陆晔走到门口检查了下有没有关好门窗,而后转身走到游商的位置,对着他的脸反手就揍了一拳。
游商扯了扯青年的衣摆,捂着肿胀的脸说了句,“岁岁,我没事。”
陆晔打断怀岁的话提前开口,“我自
陆晔知道了,陆嘉砚肯定也会知道。
陆晔的笑意不达眼底,“那你今晚好好休息,不要出门,晚上我有客人招待,就不麻烦你了。”
是他受不起。
他说完就将此事抛在脑后,回忆了下自己刚才说的话,没有哪句暴露了青年的身份,这才安心下来。
陆晔:“那今天早上怎么不回来?”
怀岁要是和陆嘉砚离婚,那不就又是单身了。
陆晔坐在大厅里等着天一点点黑下来。
游商见他这样,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陆晔看了青年一眼,“不用你管。”
怀岁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
怀岁只觉得自己的心要从胸腔里跳出来,“睡,睡过头了。”
陆晔看着他们夫唱妇随的样子就碍眼,忍着一口气说道,“谁说要让你离婚了?老师?”
电话那头传来陆晔凉到极致的嗓音,“那你早点过来。”
青年奶子大不说,小逼也湿湿的,淫水就和流不尽一样,少年光是想着,下腹又涌上隐秘的渴望。
游商也被惊了一跳,“你还没挂啊?”
他咽了下唾沫,心里一时煎熬,一时又有种破罐子破摔的安定。
陆晔把他迎进了客厅,“怎么来得这么晚?”
陆晔:“感觉怎么样?”
游商不知怎的,总觉得陆晔的话凉飕飕的,“在家打了会游戏。”
游商无语地揉了一把青年白腻的骚奶子,“没想到陆晔还有听人墙角的癖好……”
青年拦在游商身前,护着他道,“别打了。”
游商环视了一圈没有见到怀岁的踪影,“还挺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