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殊予被他迅速脱下内裤,这骚货就爱穿短裤,露出一双欠操的美腿,一天到晚想着怎么勾引人。
晚春还没来得及扫的落叶被人踩得咔嚓响,还有被踢动的小石子,江殊予紧张得小逼也跟着一紧,猛然吸得李瑾川倒吸了口凉气。
当李瑾川要他说他爱他的时候,江殊予摇着头只顾着哭,却又不知激怒了李瑾川哪根神经,得来他扇在他小奶子上毫不留情的巴掌,江殊予呜地哭出声来,奶子都被他打肿了,乳头也要坏了,江殊予拼命捶打他,哭着:“你就根本就不爱我!你这个骗子呜呜呜……你就为了操我……你从来都没有喜欢过我!”
还没来得及骂他,江殊予又被他大手捂住了嘴,转身靠在一颗大树后。
李瑾川浑圆的龟头死抵着江殊予的小洞,他粗长肉的棒如同杠杆一般横在他与江殊予的小逼之间,李瑾川就这样抱着他往林子里走,走一步就往里顶一份,江殊予被插得除了仰着头屏息受着,没有任何办法。
子宫口并不那么好肏开,李瑾川抱小孩的姿势抱着江殊予猛干了几百下,江殊予每次都以为自己要被他撞上来的剧烈惯性给捅坏了,要摔倒了被干到地上去了,最后又被李瑾川的大手搂回来,再愈加大力撞上他坚硬的巨屌,他的龟头如同英勇的战士一般对着他那紧密的宫口无数次发起冲锋,被那娇弱处不轻不重地挡回来后,又一次又一次锲而不舍地冲撞!顶弄!
人暧昧,还要给别人幻想,偏偏还要给别人机会!为什么你就不能明明白白地告诉别人你有男朋友了!你有老公了!你他妈不缺人肏!你怎么就那么犯贱?我李瑾川在你眼里是不是就是条召之即来呼之即去的狗?!”
江殊予又哇地哭得更大声,他最讨厌李瑾川吼他了!
江殊予逼着自己不停换气,大口呼吸,没来得及反应,又被李瑾川一下撞碎了,疼得他只能死命揪着李瑾川的背,“呜呜呜呜……李瑾川……不要操了,我知道错了呜呜呜……”
江殊予被迫双手紧搂着挂在李瑾川的脖子上,他被他悬空抱着,除了李瑾川,江殊予找不到任何一个支点,腿也只能大张着挂在李瑾川腰上,嫩逼迎着李瑾川沉甸甸的囊袋。
等走到林子里时,李瑾川半个龟头已经陷进了他穴口,江殊予难受得要命了,进退两难,他想把这玩意挤出来,却只能将他夹得更紧,又换来李瑾川一顿巴掌。
李瑾川鸡巴太长,要插进去不是件易事,他又骂了声,极不耐烦地狂扇了江殊予几十下屁股,两手大拇指死扳着他那小紧逼:“逼抬起来!”
李瑾川大手托着他小脑袋,逼他直视自己,咬牙切齿:“你敢说老子不爱你?你还有没有点良心?是不是脑子都被老子干傻了?被老子鸡巴肏傻了是不是?!”
江殊予防不胜防,哭得上气都不接下气,他知道李瑾川现在说什么都不会听他的了,再怎么求他都没用。他只听见李瑾川着魔一般的在他耳边不断重复:“你是我的”“我爱你”“老子要操死你”“要把你肚子搞大,上不了学。”“把你关在家里肏”如同鬼魅一样低语。
他不敢叫,他只能顺着李瑾川。
“呃啊!”江殊予被干得疼的弓着背,痛苦地蜷缩着肚子,整条阴道都好像要被李瑾川肏裂开一样,塞得太满,成了一丝缝隙也无的真空状态,江殊予不可置信地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薄薄一层肚皮活生生被撑出个肉棍,里面有条硬虫在胡乱冲刺。
被肏疼了才知道错,李瑾川干红了眼,哪里还会听他的,鸡巴猛一得了这样的爽,瞬间礼义廉耻全都随着那被紧吸着的大屌操进了江殊予的肚子里,除了掐着江殊予的腰,猛扇他的屁股和奶,猛肏他的屄,脑子里只剩下肏深一点,肏进他子宫,射他一肚子浓精,再撒泡尿给他,把他那骚子宫都射脏射烂,除了给他当尿壶精壶,再没有别的用,更别说勾引野男人。
江殊予听不懂他的横七竖八的疯言疯语,一个字都听不懂,“你这只……疯狗。”
“呜呜啊……好疼……好疼……小逼要坏了……”
李瑾川听了笑,“疯狗用狗鸡巴操你,恶心不?”
李瑾川那存在感极强的囊袋并未撞在江殊予下体,那声响是他巨屌猛然撞上江殊予柔嫩无比的宫颈口时,透过江殊予的肚皮,从他屄里发出的巨响。
“你他妈消停点。”李瑾川气声吐在他耳边
气的李瑾川忍无可忍堵住了他的嘴,鸡巴也发怒似的往里顶进了两公分,大龟头卡住他整个宫口,唯一几分光亮都落在江殊予脆弱的漂亮脸蛋上,泪水糊了他一脸,被朦胧的光照亮了,像荧光一样。
李瑾川被他哼哼唧唧跟蚊子一样的嗯鸣声弄得心烦意乱,操骂了一声,开始托着江殊予的屁股,像捶打软糯可口的糍粑那样,发疯的飞速抽压着他屁股,胯下生风,龟头卡在江殊予紧穴里,一寸一寸往里肏,江殊予咬着他肩膀羸弱呜咽,只能任那粗壮肉棒一寸寸破开他的肉壁,一回比一回深,直到李瑾川低吼着喊他骚货婊子,李瑾川铁柱般的龟头啪地一声响,肏到了江殊予的阴道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