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奴在两人面上看了一圈,娇笑道:“陛下对王爷可真好。龙脉的精血对魅灵而言是多么重要的东西,修行时有精血供养便入有登天之梯,您还不想要呢?至于阴阳调和术,往后您就知道他的好了。”
凤长郁和凤长卿先坐着轿撵出了宫,后又换了一辆马车,那个女魅奴始终跟在车旁走着。
“那我是上等的还是下等的?”
凤长卿眯着眼哼笑:“那不如你下去走,换她上来坐?”
马车里头一片浓郁的香气,凤长郁褐色的眸子水渍莹莹,他已经被凤长卿捞起坐在腿上,一双手勾在凤长卿的脖子上,伸着舌头迷恋地舔着
魅奴在殿外等着,并无半分不耐。
那魅奴转而一笑,倾城的眼尾带着钩子。
凤长卿唤了奴才进来给凤长郁更衣,因着还在丧期,给凤长郁换的是一套白色的衣裳,凤长卿也将龙袍换了下来,还硬要凤长郁伺候着他换的,于是这一来二去就耽误了不少时间。
“妖纹。”
原来他的封号是武安。
“他连个尾巴都收不回去,与娼馆里只知求欢的下等魅奴没什么不同。”
凤长郁听出来凤长卿话里的嘲讽,不满地瞪他。
早朝结束后凤长卿带了一个肤白貌美的女魅奴来了宫殿。
“嘁。”凤长卿嗤笑
凤长郁被压在软垫上,亲吻让他格外愉悦,他伸手搂着凤长卿的腰,乖顺地钳着凤长卿伸进来的舌头嗦咬,翻咬失了分寸,舌尖破了口子,甜美的血渗进凤长郁的口里,他眯着眼,喉咙里发出餍足的声音,一双腿张开夹紧了凤长卿的腰。
“你别讽刺我,我看的春宫图可没有字,我怎么知道那是什么?还有,你为什么知道这些?你竟然背着我读书。”
倒是那女魅奴绕着凤长郁转了一圈,随后扬着酥腻的嗓子夸道:“王爷不愧是月华前辈与纯种龙脉结合所生的魅灵,瞧这身段这模样这双器身子,真是妖修的好苗子。”
行了许久,马车停在一座红楼门口,魅奴跪在外头恭恭敬敬的请凤长卿下车。
“陛下不必担心,这是因为您的血液里杂了月华前辈的一滴灵血,所以您给王爷那杯破解封印的血酒并不纯,封印没有完全解除导致王爷现如今还有些记忆未恢复。”
马车外的魅奴闻见血液的味道浑身都散发着异香,控制不住身体的异样想进去分一口食。
魅奴双手结印,一道淡淡的银光冲进凤长郁的身体,很快,凤长郁身后摇摆的尾巴就消失了,紫色的眸子也淡成了褐色。
凤长郁急切地问:“那什么时候能恢复记忆?修行了就不用喝血了吧?也不用阴阳调和了吧?”
“若人人如你一般不学无术,朝廷就完了。”
“王爷心疼奴,是奴的福气,不过,奴还不敢上陛下的轿。”
凤长卿将被褥一拉,什么都没给他。
凤长卿转过头嘲笑道:“你说呢?”
“我看皇兄还没认清自己的位置,那便凉快凉快冷静冷静。”
凤长卿懒得理他,倒是外头的魅奴说话了
“干嘛一副瞧不起我的样子?”凤长郁避开他的眼神努努嘴。
凤长郁气得转身背对着凤长卿,可睡到半宿还是滚进了内里将被子抢了回来。
凤长卿见他这样急不可耐想撇开他的样子心里不虞,嘴里冷哼一声。
凤长郁挑眉看着凤长卿,不知他什么意思。
“奴修为浅薄,这法子维持不了多久,尾巴过不了三个时辰便会出来,若要收缩自如,还得王爷自己修炼,想必月华前辈已经把独家的修炼秘籍传给了王爷,待王爷恢复记忆便可修行了。”
魅奴说完咯咯笑,凤长郁只觉得这并非什么好消息。
“这又不是坐不了三个人。”
那魅奴款款跪下对凤长郁恭敬呼:“奴拜见武安王殿下。”
“凤长卿你你你敢顶嘴你放肆!”
凤长卿没说话,坐在圆桌上替自己倒了一盏茶。
第二日凤长卿上早朝时他还未醒,倒是妖纹又渐渐亮起,凤长卿笑着摸了摸,嘴里骂他是吃不饱的淫娃。
凤长卿见他发疯不敢说话,正抿着嘴想该怎么回话时凤长卿已经压了下来,张嘴吻上了他。
凤长郁看着娇滴滴的美人跟着轿子走有些不忍凑过去对凤长卿道:“人家好歹是女孩儿,你就这么让人跟着跑啊?”
“那阴阳调和就是我们刚刚做的事吗?这不就是交合敦伦……”
“下等的魅奴靠他阴阳调和修身,上等的魅奴靠他修炼。”
出了宫殿凤长卿才终于知道这座宫殿乃是皇帝的寝殿清心殿,想着昨夜他和凤长卿做的事,呸,一点也不清心。
凤长郁还没说话,凤长卿便睁开眼怒目圆睁地盯着他冷声问:“你心疼她?”
“那是什么?”
“把龙精说成尿的人竟还懂敦伦?”凤长卿嘲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