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要出来了,地毯,脏。”她拍了几下门后,像是将整个身体倚在门上,发出闷闷的响声。
司熏以为她终于暂时得以回复了理智,但当她再抬头看向他时,却带着一种欲望被稍微满足后的愉悦,完全不见清醒的状况——他不知道被下了rh后,一切快感甚至包括痛感都是被下药者所追逐寻求的东西。
疯了……
身下的少年未经情事,此时此刻不受控地喘着粗气,像是在忍耐着莫大的欲望。
她听见他闷哼一声,像是极为痛苦,但她的焦渴是目前最为激化的矛盾,伸手拽下那件蕾丝内裤,周弥音用早已水湿的穴上下蹭动着他的性器,炙热粗硬的棍棒重重地磨过她的穴口,就像是利用这种边缘行为止痒,她爽得叫出声来,在欲望得到缓解的这一瞬间失去任何理智。
他打开花洒,用冰水冲洗自己肿胀的性器,痛苦得皱起了眉。
在rh的刺激作用下,所有理智的人都会冲破牢笼被欲望裹挟,凡夫圣人都无可从中豁免。
司熏愣住了,周弥音
猝不及防得让他睁大了眼,她的口中滚烫,让他降温不久的欲望又被重新点燃。
司熏已经从少量的乙醚中清醒过来,但被后来灌的整管rh带来的情欲烈火燎到神智混乱,平时清冷的脸上透出不正常的潮红,薄汗浸透碎发,呻吟在他喉咙里回环。
但她浑身皮肤滚烫,喉咙干哑,知道自己是在劫难逃。
周弥音俯趴在他的身上,只是不停前后蹭动着,嘴巴微张,双目失神,甚至说不出成句的话,只能说出一些拟声词和断断续续的英语。
房门关上之前,秦思南驻足背着她说了一句话:“一会药效过了,rh的效果就不再被抵消了,祝,你,们,有个愉快的夜晚。”她手里拿着从酒店抽屉里拿出的避孕套,又补充道:“手机和客房电话我会帮你放到前台去的,请勿打扰也挂上了,还请你们多多享受。”
她好像听见他喊:“周弥音,不要动……”痛苦又备受煎熬。
转过身时他的性器正对着她抬起的脸,他出来得匆忙,没来得及用毛巾遮住,周弥音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张开嘴把面前还沾着水的性器吞了进去。
随着客房门一关,周弥音闭上双眼,纤细的长睫颤动着,药效折磨她痛苦到没办法思考,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秦思南买的都是劣质药品没办法起效。
周弥音歪着脑袋吐出他的东西,此时此刻看他悬在半空的手,又重新看回他的脸,问:“主席,你要打弥音吗?”
刚恢复了一些清醒,就听见周弥音在门外敲门:“救救我呜呜呜,你快开门我要上厕所。”
她知道是药效起作用了,脑内一片混淆,眼前只能看见司熏潮红的脸和自己无可救药的欲望。
意识到自己真的快失去理智了,那边就听到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他急着过去把门摁回去关上了:“你在这里等着我,不准乱动,我去楼下找……嘶。”
他用手掐住她的侧颈,在她动脉下方狠狠咬了一口。
“你先起来,打电话给前台……”司熏伸手过去这才发现床头的电话不见踪影,只剩下一根孤寂的白色电话线,他脸色一僵,极力遏制住他被药物冲刷独留下翻腾的欲望。
司熏推开她下床准备把自己反锁在独立浴室里,周弥音没反应过来,还楞在床上发呆。
司熏看着又伸手把门锁了一道。
她一会哼一会哭,一会抓着把手一直往下按,没过一会就没声了。
怎么看这都不是你情我愿的状况。
像是终于尝到味道,她此时乖顺地舔舐吞吃他的下身,再也不哼着要出去了,光亮湿润的眼睛抬头盯着他看。
因为做过,所以很有经验,周弥音微张着嘴用手去拆司熏的裤带,口水从嘴角流下,他周末出门穿的卫裤很容易被急不可耐的她给剥下,挺翘的性器在内裤被撩开时弹出,在周弥音手臂上打出一道红痕。
牙齿陷进皮肉,把白嫩的皮肤咬出重重的痕迹。
司熏口干舌燥得不行,去用玻璃杯接了自来水后,刚想喝下,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后松开了手,盛满水的杯子碎在水池里。
理智告诉他怎么样都好,一定要让她清醒过来。
渗出血丝,才制止了没得到她答复准备继续的女生:“行了,脱到这里吧,我们走。”
“嘶——”周弥音疼得喘出声。
司熏赶紧伸手转开锁,开开门正好看到周弥音半披着他的外套跪在地上把门打开了一个缝,外面走廊传来男性住客说话的声音,她像是找到猎物眼前一亮,伸手就要把门拉开。
好像面前是偶尔夜晚里常见的画面,他却有些无法用疼痛分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
她被折腾得精疲力竭,在药效的作用下撑了一会就睡着了,再次有意识的时候是发现自己趴到司熏身上开始用下体胡乱蹭动时。
但司熏刚抬手就被她一双懵懵懂懂的眼睛被震慑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