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殷旻怎么那么白,脸又长得如此阴柔,跟女鬼似的。
可是太轻了,冰冰宝贝隔着一层冰的又怎么感受得到?
……
好嘛,那到底是仙还是鬼啊?
这弄得林子雄也要换个位置的站到沙发背后去盯人了,然后在那推啊推,似一块香石,滚动着散发香气。
“嗯?”
做作的仙面鬼心罢了。空生一副美丽皮囊有何用,内里,究竟是什么样的阴狠丑恶?无所谓,任何沉溺在他的那番多情桃花长于苍白树枝的外貌的人,有谁会去在乎呢?因而到最后,就看愿不愿意相信了,愿则为痴,不愿为疯。
放屁,明明是他把我的心给拿走了,问也不问一下的唐突。
“明明,蛋糕烤好了,过来吃一个,顶顶饱。”
“明明啊,过来吃个蛋糕啊,刚烤好的可香了。”
?如果他不信报应这一说的话可以再这么继续讲下去。
子通开,屁都没找着一个。
“起来帮忙总可以了吧?然后给你小蛋糕吃。”
“明明!”
好吧,也是…总之,通通找齐了,开干开干。
他与他直视着,一个像盗人美梦的偷贼,一个像被人惊扰的天仙。
“起来啦!起来了嘛!我等会儿要你帮忙了!”
这么激动?他可别到时候“寅吃卯粮”的直接就把那尚未裱花的裸纸杯蛋糕给吃了啊。
我甚至觉得,他比女的还要好呢,男人嘛,事情总是没有女人多的,不然他不是又得被烦死了?
“知道啦天仙!”
不是丫怎么还不理我呢在干嘛,我真忍不住要自己先吃独食了啊。
“记得戴口罩和手套头套。还有洗手。”
也似,窥探掌控他人命运的恐怖。
但好歹也就是搅拌就是了,均匀了过后,他就可以把这一盆东西给分装到纸杯里再放进预热好的烤箱内进行烤制啦!香香的,香草纸杯蛋糕!!
燥热的黄色打在白帽之上,林子雄那好像成了透明的小仙人就借着阻隔将自己大半部分的脸隐于阴凉,露着一个眼睛出来,似找寻东西的调皮。
“殷明!!”
林子雄用手轻轻触碰着那软弹面颊,生怕自己拿过刚出炉的纸杯蛋糕的手怎么烫坏了这冰冰宝贝了。
他快速抬头对着客厅那处喊着,即将着手准备着意式蛋白霜-嗯,奶油霜前的作品嘛,可以拿来做蛋白糖和棉花糖的那些。
壮硕男人无奈的带上各种防尘物品,当真觉得自己是在照顾宝宝了。
“明明起来啦,吃个东西再睡好不好?小懒蛋?”
知不知道什么叫分类?真得跟他一样似的等哪天发现油跟面粉一起放时浸到面粉里去了啊。
“怎么那么懒啊?没叫你干什么活就睡着了?”
啧诶,翻身就翻身,说着就说着,怎么又把口罩给带回去了,他前面睡觉时扯下来不也是觉得难受的了嘛!
“嗯?什么?”
可过了那么一会儿,怎么还不见来呢?嫌太热了?可是刚出炉的明明那么香!!
吃吃吃,等肚子上全是肥油他就舒服了。如此高糖。
“不要,我好困。”
他边说着埋怨话边向客厅走去,自此,心弦大弹至一发不可收拾,人动一下,他动几下:
开干开干!!
“啊?啊。”
……
不是,这怎么啦?我自己辛辛苦苦烤出来的,先吃一个怎么啦!
所以他就又碰了一下那耳朵,诶呦,嫩乎死了这小宝贝。
因而壮汉更是如一条大狗般的完全跪趴在其手边侧看着人喉结……啊,再怎么娘气阴柔,也还是个男的啊,这地方突起来的,一点儿都不像女似的平滑,不过嘛,粗大的手指摸上人家的细长,殷明好看到都和女的差不多融在一起了,无所谓啦。
“嗯。”
嗯,那只眼睛终于半张着了,在眼下能够形成阴影的长长的睫毛化作一只纤手,那般弯曲勾起着软语,郎君你快来。
殷旻再度翻身,手也趁着这时甩掉了。
蛋抽,大碗,漏勺,电子秤,香草绵白糖,奥利奥饼干碎,盐,鸡蛋,玉米油,全脂牛奶,半根香草荚,中筋面粉,还有泡打粉。林子雄粗壮的如树干般的手臂,也在此时发挥着与平常不再暴力反而温柔着的作用了-不过好像也不全对,用蛋抽打起上面那部分的蛋糕液,可不是小孩儿随便一挥就都能做的呢。
“殷明!理我啊,干嘛呢,发脾气啊。”
瞧那睫毛,怎么那么长啊,真好看,真漂亮,真美。
“嗯什么,起来吃个东西再去睡,嗯?懒死了。”
“明明?明明?”
他终于起来了,微微甩着一下头好似要把
“起嘛起嘛,真的啊,求你啦。刚出炉的新鲜小蛋糕呢,跟你一样的香草味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