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陈岁高chao时殷红的眼尾,张瀚昕俯身亲了上去,而与温柔的上半身截然不同的是,下身狰狞rou棒冲着被扩张开的密缝直直顶了进去。
“呜!”
空了几日的肠xue蓦然被填得满满当当,那青jing盘绕的大鸡巴充血勃起,毫不留情地插入他身体的最深处,身上俊美的Alpha也不等他适应,便直接按住他的胯骨狠厉cao弄起来。
啪啪啪啪的rou体碰撞声毫无预兆的在房间响起,陈岁只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被翻搅,整个屋子都在晃动,结实的大床被摇得吱吱作响,就连头顶的水晶灯也随着碰撞节拍一齐摇摆。
过度激烈的快感让陈岁下意识的挣扎,他拱起脊背试图拉开距离,可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都是无用功,Alpha就像一座小山一样巍峨,而他就是那试图靠自己的力量移山的愚公,若无子子孙孙及上苍垂怜,仅凭他自己那点力量,山都懒得搭理他。
“呜呜……不要,不要那么快!啊,呜啊!”
无论他怎么哭叫怎么推拒,张瀚昕都一言不发。红着双眸的Alpha掐着Omega的腰窝就像握着两个把手,下身整根进入再整根拔出,若不是舍不得Omega受伤,他甚至都能用鸡巴捅穿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猫xue。
习惯了循序渐进的小猫咪受不了这没有半分爱抚的情事,而一贯喜欢在Omega身上留下印记的Alpha今日倒也没有改了习性,只是从温柔的吮吻变为了带着惩罚意味的啃咬。
“痛……轻,轻点!”
又是一口,Omega瓷白的身段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牙印,虽然很注意没有咬破,但每一个牙印上Alpha都还是坏心眼的留下了信息素,空气中西洋杉的气味愈浓烈,熏得Omega意识开始模糊起来。
Omega是非常容易情动的生物,更何况是被自己Alpha的气息所缭绕。陈岁红着脸呜呜咽咽,属于他自己葡萄柚的芳香也被勾着漏了出来。
若是往常,这个时候Alpha应该笑眯眯地用自己的信息素缠绕上去,绑着自己甜腻腻的小妻子不撒手,勾弄着Omega自己迎上来软着腰肢缩在自己的怀里娇娇俏俏地温声喊老公。
可今天的Alpha实在是太生气了,他非但没缓下动作,rou刃甚至宛若一把出鞘的刀刃,深深的插进Omega的xuerou之中,在柔软的肠xue之中肆意地翻搅抽插,大力顶弄,炙热的rou棒就像是一把刑具,把Omega从昏沉的情欲中抽离再塞入,再抽离再塞入。
“啊,呜啊……”
粗暴的性事不是没给陈岁带来快感,说实话这种带着点微微痛意的爽感让Omega更为战栗,他浑身都在发抖,说不出是怕还是爽。
他呜呜咽咽地恳求着Alpha解开他手上的束缚,他想抱住Alpha的脖子,抵着Alpha的肩膀,只有与自己Alpha相贴和,这样直冲灵魂的震颤才能得到舒缓。
然而一向宠着他的Alpha却连半分动作都没有,任由他眼泪滑落,呢喃的恳求还是落了空。他好难过,大脑被这剧烈的性事搅合地混沌一片,他忘记了是他先用刀子捅了Alpha的心,只觉得是他的少校凶了他。
越哭越凶,越哭越凶,就好似是张瀚昕要跟他分手,张瀚昕说要与他离婚,张瀚昕不顾自己的安慰想跑出去送死一般委屈到了极点。
“呜呜……”
他好难过,好委屈,周身西洋杉信息素的味道也不能安抚住他。
良久,张瀚昕还是低了头。爱情里面本就是谁爱上了谁就得输,明明Omega蛮不讲理但张瀚昕还是舍不得他掉眼泪。
“哭什么,不是你说要分手不要我的吗?”张瀚昕伸出手指拭去了Omega眼角的泪水,“你说这种话我现在也不能惩罚你了吗?”
“呜呜……是你先把不把我当人的!”陈岁红着一双猫眼控诉道,“别人肯定都在看我的笑话,觉得我本事不大架子挺大!”
“没有这回事,是我非要人跟着你的,跟你架子大不大有什么关系。”
“我不想这样,呜呜,我不想这样,我是个自由人我也是有隐私权的,你这样看着我太过分了!”
Omega着实是委屈极了,眼皮都被他自己哭皱了,软软的小肚皮隆起一个狰狞的大鸡巴形状,整个人还一抽一抽好不可怜,但就是这样猫咪崽子也没有妥协,一双大大的猫咪眼睛盯着张瀚昕非要他撤兵。
张瀚昕看了他良久叹了一口气,“那就到四月十三号好吗,也就剩下半个月的时间,到那一天我就让人撤走好吗?”
四月十三号?这个日期好熟悉,陈岁懵懵懂懂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日子。为什么是那一天呢?又在哪里见过呢?
陈岁晃了晃脑袋想不太起来,但总之得到少校妥协的他脸颊红彤彤一片布满了情欲的色彩,哼哼唧唧的让少校把他手解开,春季里微凉的空气覆在他身上激起寒毛一片,他迫切的渴望与身上的Alpha相贴。
达成共识的双方自然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