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
结果男人嫌弃地把他推开了:“不要做多余的事。”
“可是——”
称职的魔术师们,一定会对他的想法嗤之以鼻,说出“真是无聊”的话语罢
君主为这句话皱起了眉头。
这场景,简直跟昨天一模一样。
毕竟都是,连教师系角色的定位都有所冲突嘛
他又想叹气了。藤丸立香拣起其中一罐,透明小瓶里的物质随着他的动作左摇右晃,在灯光下闪烁出油腻的色彩。一道阴影俯身下来,夺走了它。
“谁告诉你的?”
“你是小鬼啊!”
他慢慢地走上前去,年长的魔术师抬眼看了看他,没啥反应。他为此愣了一秒,紧接着凑上去,试图亲亲他的脸颊。
太、劲了
“帕拉塞尔苏斯说的。”
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但光是这么想想藤丸立香就头皮发麻。魔力在他体内加速了流转,那很舒服,考虑到与另一个奥妙之地连接在一起的下身就更是如此。第二次的体验依旧称得上奇异,简直犹如从人间升入天堂,而决意成为主导者的从者已
一手撑着床单,一手朝准早已纳入掌心的阴茎,埃尔梅罗二世狠狠地坐了下去。这显然是个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坏方法,他们同时叫出声来;从者被异物入侵的古怪感觉暂时支配了身心,但这赶不上被猝不及防夹了一下的御主。润滑妥当的肠道舒适过了头,青涩的软肉一寸又一寸、一层又一层,带点儿迟疑却毫不羞涩地缠住他。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藤丸立香晕乎乎地想。这太淫荡,或许从者们就是如此的淫荡。从者是使魔,使魔是工具,因此从者是工具,这逻辑恐怕确实是句真理。看看这玩意儿,他还没怎么动呢就已经在谄媚地收缩着了,难怪二世之前说自己啥都不做就可以确实可以,在未被填满的空档说不定就已经有一股一股的热气往外冒了,接触到冰冷的空气之后就会变成难以发现的细小的水滴
埃尔梅罗二世在他面前一向以从者身份自居,不曾显露自己的坏脾气,此刻却那么失态,只能说,现在的情况真的让他非常、非常的不耐烦且不适应了吧。
他当然照做。,
埃尔梅罗二世看上去想说什么,但他忍住了。“他是对的。”他不情愿地说,“但那和我没什么关系。”
“烦死了!”
回答他的是一声充满讽刺意味的冷哼:“所以才说”
御主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地乖乖点头:我会加油的。我当然会加油。我可是人理的拯救者啊。
这怎么会是多余的?藤丸立香想起炼金术师的教导,清了清喉咙,用背诵教科书的声调复述道:“精神同调能最大化地保证魔力的效率——”
“别问,你废话太多了。”鉴识眼的持有者直言不讳,于是立香便闭了嘴。“现在,去床上。”
“自以为是的人明明就是您!”他大声嚷道,“魔术师的头发是魔力的精华,哪怕是我也知道这回事!您是对迦勒底和魔术协会而言都非常重要的人物,是啊,确实是这么回事。但现在,也是我的从者(),有什么问题难道不能跟我说吗?”
就算是连续三天的加班他都没见过埃尔梅罗二世这么憔悴的脸色。真的没问题吗?
后背靠上枕头,腰部陷进床垫和枕头的交界里,用极度不正确的坐姿两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身前还传来压抑得极低的喘息。和真是有够方便的设定,听上去很像普通人世界里有那么一点变态重口味的词语,不过现下的状况可谓是八九不离十。御主的视线茫然无目的地在房间里瞎转几圈,眼角余光瞥见从者正咬着牙齿开拓自己,为自己涂上晶亮滑剂的模样活像什么热腾腾、香喷喷、即将送上餐桌的美味佳肴。
与之不同的却是那副阴沉的表情。年长的魔术师全身上下脱得只剩一件西装背心,缓慢地吸气、吐气,赤裸的感官令他勉力装出的平静消失无形。过了一会儿,阴影慢慢地覆盖上来,一些粘稠的液体滴到了藤丸立香的脚背。凭借身高优势,埃尔梅罗二世面无表情地俯视着他,双颊的线条异常冷硬,下身却是一片泥泞。对比感太明显,他下意识地移开眼去。
“如果质量不够,”他的声音近乎冷酷,“就用数量来弥补。”
藤丸立香不知道自己是应该为这火辣的暗示兴奋还是别的什么,反正下腹一热是不存在的。不过站久了的脚底已经开始发麻,尴尬之余他没忘记去翻抽屉里昨夜达·芬奇递给他的小箱子,随行的侦探笑容也别有深意。他们说:“立香,你要加油啊!”
但即使如此,也实在太过分了——
堪称莫名其妙,埃尔梅罗二世突然发起了脾气:“你是笨蛋吗?还是说你不知道什么叫做速战速决?明明已经了解到,所谓的魔术师是怎么回事了吧。你只要原地不动地待在那里,负责硬起来然后把魔力吐出来、把这当做一种例行公事不就好了吗?小鬼的关怀根本没有必要,一个两个的全都这么自以为是,自我中心也要有个限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