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主人,啊,啊……”
而他们也不再拥有免除劳役的特权,特伯被分配去了钣金加工房,沈北的运气好一点,理发室。
堡狮龙监狱分为ABCD四区,每区会有一个老大。大家已经不记得第一任的老大是怎么选出来的,但是之后的老大都是通过打败上一任而爬上食物链顶端。
堡狮龙监狱位于美国加州,关的都是服刑期在三十年以上的重刑犯。
最终的胜者所属区域的犯人将在接下来连续的一个星期中午加餐到一个鸡腿,也就是说,这是监狱长认同的私斗。至于各区私下开庄的赌局,筹码就五花八门了,香烟,保险套,饼干,巧克力,当季花花公子杂志都是会被接纳的赌注。
黑屋监禁,一种将冷暴力发挥到极致的可怕的刑罚。黑暗,静谧,再硬的拳头都没有用武之地。无所事事,每一秒钟都被无限度地延长,空虚的胡思乱想足以让意志不坚的人发疯。沈北绝不容许自己陷入昼夜不分的昏沉,于是长时间睡觉的最佳方案被否决,他用数脉搏的方式来保持头脑清醒。
拥有健硕体格的白人青年在凶猛地鞭挞下失声哀叫:“不,不要,啊,啊,啊。”
拳赛当天,特伯是竖着出去,然后横着回来的。放下遥控器的沈北,几乎无法从那张像开了酱油铺子一样色彩斑斓的猪头上看出白人本来英俊阳刚的样子。
当一名前来剃须的黑人主动撞上沈北的剃头刀,汹涌的鲜血从被割裂的伤口澎湃地喷溅出来,沈北不得不确定自己被分配在理发师并不是运气好,这是一场蓄谋的陷害。
沈北饶有兴致地抽出手指,从后面贴近了特伯的屁股,然后挺身顶穿了他紧张得不住收缩的屁眼。沈北拥有跟亚裔体格完全不成比例的超大码鸡巴,完全贯穿特伯直肠的时候,他的手指也探进特伯的嘴巴分开了紧闭的牙关:“不要忍着,叫出来,没人会知道未来的拳霸在被鸡奸,他们只会以为叫床的人是我。”
三天
“不了,我还等着日这一期的拳王呢。等你赢了,我要你穿着拳王的腰带让我干屁眼,一直干,干到你的肠子像脱肛一样翻开,淌出来的精液像关不上闸的水龙头一样流,干到你三天下不了床。”
三十年,是一段很长的刑期,差不多是一个人的半辈子。而且三十年只是基础值,在这个推崇民主自由没有死刑的国度,刑期的方式是叠加再叠加,穷凶极恶的犯人会获得一两百年甚至更长的刑期,也就是说他的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要在这所监狱里度过,如果他能活到那么长的话。
沈北很快就认识到了老大易主的不便,他和特伯的囚室遭到了清洗,所有不符合规定的东西都被拿走了,书桌、折叠椅、杂志、糖果、香烟、包括他的小霸王学习机。沈北该庆幸对方没有在他的床底下栽赃点毒品,否则就不仅仅是东西被拿走,他和特伯都将面临为期至少一个礼拜的黑屋监禁。
“啊,主人,这次的拳赛,啊哈,你真的不报名吗?”特伯有些困惑地转头看向沈北。
在这一天,四区老大首先会接受当区成员的挑战,如果输了,他们就得将老大的位子拱手让出。当老大的地位获得了本区成员的认同,他们才拥有跟其他区老大开战的资格。
跟着特伯出去的十几个小弟,只跟着回来了三个,而不出意外的话,这三个也将在特伯漫长的失势中不得不归属新任老大的阵营。是的,漫长的失势,每四个月才举行一次的拳赛,是该区成员唯一光明正大挑战老大地位的时刻,四个月,足以让被新任老大视为最有力威胁者的特伯死上成千上万次。
沈北看着躺在床上依旧陷入昏迷的特伯:“看来我们短期内得夹着尾巴做人了。”
“不要说。”特伯将脸死死埋进枕头,以避免仅仅是被手指拨弄就发出丢脸的呻吟。但屁眼里作恶的手指实在太可恶,熟练地撩拨到无力抗拒的地方,强烈的快慰令特伯从闭合的牙关里不住泄漏出颤抖的闷哼。
特伯是A区的老大,而他提到过的黑鬼查理,则是C区的老大,一个同样拥有一身健硕肌肉的黑人。
每四个月,四区的老大间会有一次拳赛。
小弟的脸色很黯然,作为曾经的特伯的拥趸,特伯的失败预示着他接下来的一段日子也不会好过:“查理买通狱警,将他的六名打手调入了A区,轮流挑战特伯,特伯到最后已经筋疲力尽,而查理以逸待劳。”
沈北叼咬着特伯的后脖子肉,有力地耸动着屁股,打桩般凶狠夯实,每一次插入都深深抵在特伯敏感的肠肉深处,粗壮的鸡巴撑开屁眼的每一丝褶皱,将那里日成一朵被迫绽放的熟红色的肉花:“嘴巴里说着不要,屁眼却夹得更紧了,那些跟在你屁股后面追捧你的拳术的小弟知道你这么骚吗?”
对于一群此生无望又穷凶极恶的犯人,纯粹的高压制度当然不行,所以监狱长采取疏导的方式。相当大程度的自治,将犯人与狱警的矛盾转嫁到犯人与犯人之间,就是监狱长推崇的更加合适的管理方式。
。但你看看你,现在却变得这么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