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还要打你用竹条打”轻细软绵的呢喃声带着无法掩饰的怀疑和挫败回荡在地下室狭小的空间,常流没有错过安零的情绪和迟疑,轻声笑笑后像是挑衅般抬了下自己的下身。高挑修长的身体变得纤细许多后,下身隐藏在粗硬毛发下的性器依旧如同往昔一般蓬勃傲人,腰腹下身高抬起来时肉柱旁圆润的囊袋轻晃着向两边敞开,锁链镣铐摩擦着地面的尖锐窸窣声音听着莫名懒散和无谓,安零撇了撇嘴角,拉拽起长裙后将光洁无毛的稚嫩性器暴露在常流无谓淡然的目光之中。“你看!如果我小时候有好吃的这里是不是也能长大点?”疲软时只有手指般大小的肉柱轻软的如同海绵,柱身两侧轻晃的囊袋虽然如同小球圆润但大小甚至不如抽屉中用来塞入后穴肠道的肛珠器具,常流对于安零莫名的自讨没趣毫不留情,轻声笑笑后自顾自的哼着口哨。清脆的口哨声中禁锢的赤裸身体似乎慢慢松懈起来,安零褪下身上温暖柔软的针织长裙,抬着手臂拨弄整理好及腰的长发后像是大梦初醒般小跑出地下室,曾经满是红痕印记的在温柔的养护下恢复成白皙光洁的洁净诱人模样,胸前圆润丰满的乳房晃动时小滴香浓洁白的乳汁从烂熟果实般硬挺殷红的乳头中溢出,下腹处小巧稚嫩的性器和过往一样极易激动兴奋,不过只触及到湿冷的空气和常流冷漠讥讽的目光后就通红胀大起来轻轻跳动着,软白面团般可口诱人的阴部隐秘在双腿之间,在细瘦双腿的迈进和动作下若隐若现,身体大方敞露时唯有后穴窄小暧昧的洞穴隐藏在圆润挺翘的两瓣臀肉间,常流听着高跟鞋渐行渐远的清脆尖锐声音,冷哼着嘲讽安零愈发不知廉耻礼节后闭上眼睛耐心等待着。曾经结实的修长身体在连日的鞭挞侮辱之下已经疲惫不堪,痛楚和羞耻之下常流头脑和意识无法维持冷静,更无暇猜测安零的想法和行为,只有装作一副冷漠的样子来咬牙坚持。
“嘿嘿我们来玩这个”高跟鞋嘎达嘎达的细碎声音在身侧停下后安零愉悦的轻快语调听着幼稚可笑,常流冷哼一声睁开眼睛,却在看清安零手上的东西后有些慌乱起来。“用这个剃掉你下面的毛这样何彦就不会笑你下面发霉长毛了!”装罐的剃须泡沫言谈间胡乱碰洒涂抹在下腹处,突兀难耐的冰冷和湿泞中紧握在掌心的锋利剃刀闪着寒光,安零跪坐在地面后俯身向前靠近,光亮被遮挡住时安零胸前一对饱满的乳房和下腹处直挺挺的小巧性器低垂着轻轻晃动,细软丝滑的发丝滑过肩胛锁骨后轻轻拂过紧绷的大腿和下腹,常流惊慌之余默不作声,努力平稳住身体后紧盯着在下腹处剐蹭的锋利剃刀。“呵呵”痴笑声中锋利冰冷的刀锋沿着平坦的腰腹慢慢下移至肉柱底端,不同于清秀俊逸脸庞的粗硬杂乱毛发夹杂在剃须泡沫中,被剃刀刮落时平日遮掩在下的白皙皮肤暴露出来,安零像是完全沉浸在乐趣之中,用拧干的湿热毛巾擦拭被剃下毛发的光洁皮肤后继续剃除肉柱周围的毛发。“呵呵嗯?!嘿嘿”“”被鄙夷之人控制摆弄的极端羞耻中胆怯和惊慌折磨着心脏和意识,愤恨和恼怒之下被湿冷剃须泡沫包裹的性器逐渐挺立胀大起来,安零惊讶
后走向地下室。夜晚静谧之时笼罩在黑暗与月色的白楼家宅总是神秘幽静的模样,将婴童和少年放心交托给叶河后安零兴致的享受着支配者的权利与喜悦,置身晦暗潮湿的地下室后,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平和沉静面对努力克制下怨恨和愤怒的傲慢男人。本就晦暗阴冷的地下室在冬夜之时犹如地狱深渊,封闭狭窄的空间里被无限放大的沉重喘息和窄小气窗外风雪呼啸的声音混合在一起,山林间浓密枝叶被冷风吹拂之后的细碎声响不再像是精怪嬉笑玩耍的有趣声音,反而更像是怨鬼哀嚎悲戚,折磨禁锢着纤细脚踝脚掌的昂贵高跟鞋踩踏在阶梯和地面时发出像是骨骼碎裂的咔嚓声音,安零提拉着长裙裙摆,小心走进地下室后饶有兴趣的注视着禁锢在锁链之下的可爱困兽。“呵呵”身形高挑修长的年轻男人全身赤裸着仰躺在湿冷地面时身体不受控制的紧绷颤抖,连日来的折磨和侮辱下紧实健壮的腰腹手臂变得纤瘦单薄,寒冷潮湿折磨下的蜜色皮肤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被镣铐铁链固定在房间四角的纤长四肢在看清来人时先一步动作,抽搐摇晃时坚硬冰凉的铁链镣铐拖拽摩擦着地面。突兀刺耳的声响让漫漫无边的湿冷冬夜更加诡异恐怖,安零捂住耳朵小声咕哝几声,耐心等待常流从激动中平复下来以后,继续仔细打量着俊逸脸颊上对自己一贯的鄙夷傲慢神色。身份的强行转换后支配和凌虐带来愉悦要比过往任何一次高潮要更加剧烈刺激,当掌心紧握住皮鞭挥舞着鞭挞敞露在面前的赤裸身体时,被极度紧张和喜悦包裹的心脏伴随着皮肉钝痛抽搐时的律动痉挛而微微颤栗,常流一贯的傲慢和自负下努力压抑的痛苦呻吟和喘息依旧无法控制的从苍白干涩的唇齿中轻露溢出,每到这时安零总是想起自己曾经如同濒死般凄厉的惨叫和哀嚎,而后像是受到启示和鼓舞般鞭挞的更加卖力,自小因为庇护和衣食无忧养成的自负与傲慢让年轻的男人即使是在这样一幅悲惨混乱的境地也依旧努力保持着沉静平和,安零有些挫败和不解,每日面对常流超出意料的平静时,总是费力的思索着该如何让傲慢的男人像曾经的自己那般痛苦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