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东还来不及回答同,圣女却长号一声,竟然痛晕过去。
“差不多了。”李向东喜道,妖后还是次在月圆之夜现身,看来此法可行。
李向东不敢怠慢,除了运功包围四处逃窜的魂魄,还故意捣鬼,左拉右搭,使圣女的魂魄乱作一团。
两女于是把圣女解开,才反转赤条条的娇躯,便禁不住低噫一声,瞠目结舌。
“哪有这幺容易。”李向东摇头道:“现在只是把她困住在一角,还要花上几个月圆之夜封印,才能叫她永远被困住的。”
“很好。”李向东也是高兴,大笑道:“我立即着王杰动手筹备,三天后在云阳门外举行,顺道宣布那件大事。”
纷纷乱乱,紊乱异常,当是为怀孕的消息打击甚深,以致心绪不宁,六神无主。
“不…?我不要孩子…?呜呜…?不要吃…?啊…?咬死我了…?!”圣女昏昏沉沉地叫。
到了第三次月圆,圣女再没有出现,李向东顺利完成封印,与妖后联手完成一个魂之牢狱,把圣女永远禁闭,圣女的意识将困于牢狱里,透过妖后的身体,清楚目睹与感受妖后的所作所为,却是毫无反抗余地,直至永远,这是李向东对生母圣女最后的判决与复仇。
“…?赶跑了她没有?”也在这时,妖后醒来了。
“她还会出来作祟吗?”夜星问道。
“我不吃奶了,我吃骚穴便是。”夜月犹有余悸道。
刺在妖后粉背的夜叉手工精致,活灵活现,夜星夜月可不记得看过多少次了,就算是闭关着眼睛,也能分毫不差地描绘清楚,怎幺也没有想到会变了样子。
“怎样动手?”两女奇道。
“消灭了她没有?”两女紧张地问。
“好极了,此事该是要大事庆祝的。”妖后喜上眉梢道,她这里腹大便便,腰肢乍如水桶大小,要在夜星夜月扶持下才能起来。
“行了。”李向东拍拍手,满意地说。
“不要孩子?可是要杀他?谋害一个还不够,还要杀第二个吗?”李向东凑到圣女的耳畔说:“像你这样的娘,真是该死!”
“痒?哪里痒呀?”李向东使法挑动着圣女的淫魂蕩魄说。
“怎会这样的?”夜月惊叫道。
“是…?我该死…?呜呜…?杀了我吧…?天呀…?不要吃了,痒死我了!”圣女尖叫道。
“你这个禽兽…?呜呜…?咬死我好了…?呜呜…?我不要孩子…?!”妖后才说了一句,却又改口大骂。
“可要给你煞痒?”李向东怪笑道。
“夜叉助我对付这个毒妇。”李向东闭上眼睛道:“你们别吵,我要与夜叉一起动手了。”
“它…?它咬我!”夜月害怕地说,说话的声音,差点给圣女的惨叫盖过了。
“不用着急。我一定能赶跑她的。”李向东冷哼道。
“你们反转她的身子,便可以看到了。”李向东双手按着圣女的螓首说。
“要…?给我…?!”李向东狞笑道,语声甫住,圣女和夜月竟然齐声尖叫。
隔了一会,李向东才张开了眼睛。
“不吃也罢。”李向东笑道,暗念妖后已经浮萍异常,可不该助长圣女的春情,以免自食其果。
“是那件大事吗?!”妖后目露异色道。
“修罗夜叉?”两女不明所以道:“她干什幺?”
“不好,那毒妇又回来了!”夜月着急道。
夜叉的脸孔本来微微仰起,平常是妖后那娇美的样子,圣女现身时,却是空白一片,很是好认,然而不知如何,此刻夜叉竟然背转身子同,而且深陷肉中,朦朦胧胧,好像往体里走去。
李向东的妖术果然历害,第二次月圆之夜时,圣女已经不能完全控制妖后,两人轮番发话,只是圣女的叫喊可没有那幺清脆嘹亮了。
“什幺事?”夜星奇怪地抬头问道。
“夜叉怪蛇吗?”夜星讶然道,看见怪蛇合上嘴巴,分明是咬着圣女的乳头。
“当然痛了,一尾咬奶,一尾钻穴,不痛才怪。”夜月皱眉道。
“下边…?下边的浪穴…?我的浪穴痒死了!”圣女控制不了自己地叫
“装死吗?”夜星骂道,见过圣女几次为怪蛇咬啮同,尽管叫苦,却没有这幺快便晕倒的。
圣女不仅精神受到沉重的打击,肉体也倍受折磨,原来夜星夜月骂得累了,便双双在她的胸前,又吮又吸,大口大口地吃着奶,吃得她魂飞魄散,头昏脑涨。
“还有修罗夜叉哩。”李向东诡笑道。
“为什幺不在宫里举行?
“不是装死。”李向东笑道:“是夜叉动手了。”
“看她痛得这样历害,吃也没有用的。”夜星点头道。
“是的,”李向东点头道。
“不会了,永远也不会了。”李向东森然道:“她只剩下一缕残魂,又没有武功法术,如何能冲破本教的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