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器顶进了姚琰体内。
酒水其实不能润滑,但刚才的玩弄让姚琰的后穴接纳他的东西不再那么困难。
他一寸又一寸顶入,听姚琰将气提到嗓子眼然后屏住呼吸,实在忍不住了,手握成拳狠狠砸了下沙发垫,咬着牙骂了句,“我…靠…”
姚琰体内刚刚吃过冰冷的玻璃瓶,因此温度并没有那么高,但俞远晖知道只要抽插一阵那里便会重新变热。
那个地方是真的很紧,也非常软,他没有过性经历,所以也没办法进行比较,但对于第一次来说,这个体验还挺不错。
俞远晖拖着姚琰的腰,让他的屁股再向上了一些,而后他捏着姚琰的脚踝将他两腿分得很开,这样一个自上而下的姿势,可以让姚琰看得很清楚自己是怎么被操的。
俞远晖没有用言语侮辱他,但他用行动挫着身下这个漂亮的青年的自尊心,他故意动得很慢,让对方看清自己得屁眼是怎么被别人的鸡巴捅开,是怎么不知羞耻地将那粗大地物什吞入,又是怎么放荡不羁地挽留。
姚琰眼睛都红了,像是要哭出来,却又狠狠地咬住了嘴唇,同时咬住地还有呻吟声。
俞远晖不喜欢姚琰这种举动,这让他有种掌控之外的不满,于是他捏着姚琰的臀瓣,用力掰开了他的臀缝,自上而下地,狠狠地操他。
性器像剑破开荆棘,势不可挡地,进入姚琰的最深处。
姚琰果然发出了好听的声音,“不……唔,太大……啊啊啊……太深了……”
俞远晖确实进得很深,掰开姚琰的臀缝相当于少一层阻拦,他的囊袋贴到对方的尾椎上,每一次碰撞都能发出很清晰、很急促的“啪啪”声。
屋内回响着肉体交缠的碰撞声,红酒被俞远晖顶到姚琰体内深处,而他又是一个屁股高扬的姿势,根本就排不出来,只是抽插的动作间间或有几点从穴口泌出的液体。
姚琰握着俞远晖青筋暴起的手,看着对方一次又一次深深地操进自己的屁眼,眼里起了白雾,他有些受不了了,抽插间的高热让他觉得自己要被烫坏,那烙铁一样的东西捅得太深让他觉得自己要被贯穿,于是他晃着头,求饶道:“不……不要……哈啊……这么快,我肚子……啊啊……好难受……呜……”
他话音落下得瞬间,俞远晖一个深顶,力道非常之重,以至于他半个身子陷入了布沙发,然后又被弹性良好得沙发弹出,这一下加剧了肉体的碰撞。
姚琰的求饶让俞远晖心情更好了,他放缓了一点速度,但开始找姚琰的敏感点,他变着角度顶弄姚琰的甬道,让身下的男人眉头越皱越紧。
那是含痛的快意。
最能激起人的凌虐欲望。
俞远晖废了一番功夫找到了姚琰的前列腺,他重重擦过那个地方,换来对方的一阵紧缩。
这险些让俞远晖丢盔卸甲,但他好歹忍住了。
接下来就是姚琰的受难时刻,俞远晖在找到那个地方之后每一下都朝着那里碾过去,重重的、急速的顶弄,让快感一阵又一阵冲到姚琰的头顶,姚琰被顶得眼前发黑,身子随着俞远晖得动作剧烈晃动,他眼前模模糊糊,恍惚间竟然看不清操自己得人是谁。直到一滴滚烫的汗滴到他的胸口,他被烫得一激灵,意识回笼看见身上那个帅气得男人面无表情,衣衫完整,眼里有很强烈的感情。
姚琰觉得那是小孩碾死蚂蚁时天真而残忍的凌虐欲,后悔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强烈过,顶在敏感点的东西不停地告诉他,他就是个欠操的玩意儿,那儿紧紧地吮着别人鸡巴,还渴求别人将精液都射进来。
“……啊啊……太…太快了…………”
真的太快了,他承受不住,性器高高翘起,随着俞远晖的操弄剧烈晃动,顶端泌出粘液,只要碰一下就要高潮,他伸手去碰自己的性器,但还没有碰到手就被俞远晖捉住扯远了。
俞远晖将他的手擒在身后,然后退一步将性器从他屁眼抽了出去,抽得很快,退出得时候还带了点深红的壁肉。
然后姚琰看见俞远晖将避孕套摘了下来。
没了那层薄塑料的阻挡,直面这东西带来的恐惧更加明显,那上面青筋满布,让姚琰想到了盘在树上的毒蛇。
俞远晖要无套操他然后内射他这一想法慢半拍,等他想要拒绝的时候,俞远晖已经将他翻了个个儿顶进来了。
直到这时,俞远晖才看见那串纹身的全貌,英文字母是飞扬跋扈的花体,笔尾宛若能飞入天际,纹身的颜色并不是纯粹的黑,而是像满布星星的夜幕一样的深蓝。
纹的话翻译成中文是——生活是仆人。
俞远晖俯身亲吻那串纹身。
滚烫的唇印在姚琰的后腰,他知道身后的人在干什么——俞远晖在亲自己的纹身、自己身上的烙印,这一瞬的认知让他短暂的晃神,迷离之中他生出了不切实际的、荒诞可笑的、甚至是让人作呕的被爱感,果然性欲最容易和爱欲混淆,床上哪有真感情,更何况,他是卖的。
姚琰心底自嘲,但所有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