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两个人上床已经过去很多天了,从实质性来看两人的生活也并没有发生太大的改变。霸总居家办公,等到女人离开后 他就开始悉悉索索的探寻着这个家。
女人从二十岁大学毕业来到这个城市上班,住在这里已经六年了。从厨房到卧室都可以看出浓浓的生活痕迹。阳台上的天竺葵被照顾的很好,泛黄的墙壁上因为定期的清扫,也没有太多的灰尘和蜘蛛网。
霸总心里盘算着给女人换一个大一点的,柔软一点的床 ,SILIK的king size就挺好的。自从那晚过后他俩每天都挤在这个单人床上,女人尝试赶走他,但却以失败告终了。他的妹妹身上的rou是软的,心也是软的。
“我想要吹空调。”他说,在吃了紧急避孕药后他的激素紊乱起来了,这个月又来了第二次姨妈,“我怕长痱子,而且是谁害我吃药!”他颐指气使的嚷嚷。心软的她就妥协了,喂他喝红糖水,给他揉揉小腹,揉揉胀痛的ru,捏捏腰。连电视剧也从纪录片换成了他爱看的霸总爱情剧。
霸总笑了,即使不做爱,但是他每晚都啃啃江楠楠的唇,啃啃她的锁骨,也可以吃一下她的ru,吃她的肚脐眼。当然也可以吃她的舌头,吃她的xue。
由此看来换床这个事情迫在眉睫了。但是江楠楠却不这么想,要买一个新的空调,这才是她想要的。于是霸总还在慢慢构想如何把SILIK的床以不知名的理由送上公寓里的时候,女人已经雷厉风行的在网上订购好空调机了。
当装空调的师傅敲开房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另一房间装好空调之后,霸总傻了。他感受到SILIK渐渐离他的生活远去了。
好在他的月经断断续续到今天终于结束了。从上帝视角看,我们看到一个貌美如花的男人四十五度角仰望着房间的空调机,笑得有些奇异的猥琐。
他和女人的身高差大抵在十五厘米左右,但是好在女人总体来说是有些微微的rou,所以女人平时作为社畜上班的工服黑丝袜他也能很好的穿进去。
他两条腿笔直,脚也性感,以前他在英国读书的时候交的男朋友就很喜欢他的脚,但是,他回想起不愉快,那人是纯0,两人很快又分了手了。
ru夹是提前在网上买好的,用的还是女人的账号,也是女人从快递驿站拿回来的。他夹的时候真真感觉有一点痛,而且ru夹上还有有个环刚刚好套在他的鸟上,但是需要保持佝偻着。正如他听到女人在楼道上的脚步声要过去迎接她时,一挺身,就痛的要叫出来。只慢慢的挪出去,他还穿上了女人的浴袍,好脱下来给她一个惊喜。
他打开门,门口站着的不仅是他的妹妹,跟在女人后面的还有一个男客人。
男客人看到他,觉得惊讶,顺势上下打量面前人。女人也觉得诧异,脸上已经有点挂不住了,因为她看到男人的脚趾被黑丝包裹着 。
霸总却觉得没什么他脸皮确实是有些厚的,在此情况下还能够正常的打招呼,招呼客人进屋坐。女人却不这么想了。她一把把男人拉倒厨房去,声音压的很低,“李毅诚!!!”她有点抓狂的,左手加大环着男人手腕的力度。
男人倒是不生气,他轻轻撩开浴袍,把胸口那一点给女人看,圆润饱满的胸部上颤颤巍巍的挺立的一点被ru夹挡了风光。女人却很吃这套,她放开了捏住手腕的手,带着埋怨的去拢男人的ru,rurou饱满,从指缝中溢出。
她没禁受住诱惑,玩了一下霸总的胸,另一只手被大手引着去摸Yinjing,去扣xue。
直到客厅手机铃声响起,她久违发散的记忆才回拢,想到有客人在,心里的怨气又上来了 用力的掐了一下男人的gui头,痛的他毫不害臊的哇哇叫。又踹了他一脚。
女人端着茶走到客厅去。
等到客人处理好电话,喝上茶,他们才开始步入正题。
客人是女人的同事,两人在同一组负责审核资料,他长的干瘦又有点黑,头发却有些黄,人送外号猴子。
猴子倒是童真,他才毕业实习,二十一岁。
“刚刚那个男的为啥穿丝袜啊!”他问出这个问题也不奇怪了。
女人的脸色的不好看,有些铁青。
“他静脉曲张了”说了一个蹩脚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