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前,雀二还特意嘱咐:“既然是去玩的,你们可别露了自己的身份,不然就没劲儿了。”时长乐想起那一回去,那里的人规规矩矩,兴许是与往日不同的,便也答应了。
凤二又要去亲她,时长乐原本扯着她衣襟的那只手却挡住了她的靠近:“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凤二看着她好一会儿才想起她方才问了什么,她扭捏着说道:“昨夜我们都亲过了。”
时长乐的双手就势挪了位置,双臂环住凤二,两人越贴越近,凤二一面亲吻着,一面引着她躺了下来。桌上的烛光跳了跳,灭了。
凤二犹豫着,到底没舍得这才拥有了没多久的特权:“要不我教你,你来罢?等洞房那日,我再来。”时长乐伸手掐住她的耳朵:“你是何意思?我还不是你名正言顺的妻子,你便不想伺候我是不是?你竟还想着叫我伺候你!”
时长乐显然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哼了一声,坐直了身子,拉开了与凤二的距离:“昨夜亲过了,我今日便也要给你亲吗?”距离拉开了,凤二却觉得心里越发黏腻,也坐直了身子,甚至往时长乐身上轻轻靠去:“那你说,要如何才能让我亲一亲?”
凤二却摇摇头:“盼着我们成亲是不假,可这也不代表他就愿意叫我轻薄了你。”时长乐捧住她的脑袋:“我在你心里如何?”凤二诚恳地看着她:“最最重要。”时长乐轻轻揉了一下方才捏着的耳朵:“既是最最重要,又怎算轻薄?”凤二依旧有些犹豫:“若你成亲前变了心,这也算留了退路。”
凤二赶紧替师父说话:“师父一直都是最疼你的。”时长乐在她唇上一点而过,将她的话堵在嘴里:“我知晓的,爹他最疼我。这不需你来说,需要你说的,是你最疼我。”
一众姑娘走进屋来,没有先前那些的规矩,十分黏腻地缠上了人,似乎对她们而言,那屋里坐着的是男是女与她们没什么干系,进
再回到逍遥镇,几人的心境已然不同,时长乐也怜惜小柔在逍遥镇这般久,却从不曾在这儿闲逛闲玩过,便带着她走街窜巷,多停留了一日。而小柔看着自己居住多年的镇子,此刻才有闲心好好欣赏:“这么多年,这逍遥镇在我看来终于是逍遥的了。”
时长乐也学着她方才的模样,歪着身子往床里头靠,不叫她碰到自己身上:“你方才说得多好,我们合该规矩些,这些事都等到成了亲再做罢。”凤二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也学着时长乐的模样靠过去:“那还要好久呢,别的可以等着,亲亲就不等了罢。”说着,还眨巴了两下眼睛。
时长乐笑了:“你这样便好了?”凤二支吾半晌也说不出什么来,正在她要彻底放下亲时长乐的念头时,时长乐又在她唇角轻轻巧巧地亲了一下。就像被小麻雀啄了一下,凤二的脑子和心头很快就缺了一块空,她追逐而上,在时长乐的唇上扎扎实实地亲了一下,心头的那块空缺不仅没有补上,反倒更大了。
凤二倾身过去:“从小到大,以后到老,我都最疼你。”说完,双唇碰在一处。凤二昨夜果真不是白偷学的,张着唇轻轻摩挲着时长乐的唇,又轻轻探出舌尖在她唇上轻缓地勾勒着。
凤二伸手去扶自己的耳朵:“冤枉啊,我怕我们那般被师父知晓了,会责罚你。若是我,该是无事的。”时长乐这才知晓她顾忌什么,松了手:“恐怕我爹知晓了高兴还来不及呢!他盼着我们成亲还来不及。”
时长乐难得见她撒娇模样,正要心软应下,可话到嘴边又变了:“不成,要等就一起等,分开等算什么样子。”凤二听着也觉得十分在理,低着头犹豫。时长乐见她这般,心道这人该不会真就应下不亲了罢?那不管,若是她答应了,那就不准她亲自己,自己可没答应,自己想亲便能亲。
雀二此前为了赶路,匆匆路过逍遥镇,根本没有心思,当下留在逍遥镇,她便提议道:“听闻这里有一家青楼,是咱们鸣门的,我们去瞧瞧。”时长乐和凤二已经去过,可她们并不打算说给雀二知晓,便点头应下。
时长乐叹了口气:“你傻呀,你便不要给我留退路,你把我捧在手心,把你的心给我,让我再也看不到旁人,再也变不了心,不就好了?”凤二没再反驳,确实将时长乐的话听了进去。时长乐又道:“再者,你师父他看重你得很,若是我负你,于他而言,不会算无事的。你瞧我们的婚事,他尚且还跟你说起过,却是一直都瞒着我,到底更看重谁,还未可知呢。”
从窗子看下去,一楼台子上的表演一清二楚,想来这位置亦是极好的。老鸨还在一旁候着:“不知几位客官,是要姑娘相陪,还是小倌?”时长乐想都没想,便道:“还是姑娘罢。”
一躲,凤二定住,时长乐又凑上前,勾得凤二也向她凑来,依旧被她躲过。
四人到了青楼,老鸨很快便来相迎,她对时长乐和凤二还有印象,就要将她们往包间引,却见凤二摇了摇头,老鸨便明白过来,只当她们是寻常客人那般招待,只留意着,莫让人不长眼,开罪了她们。她虽不知晓这两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可瞧着气度,便是地位颇高的。
第22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