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抚上白意枝惊恐的脸庞,语带怜惜道,“今日,我也算是美梦成真了。”
白意枝奋力推拒,想要挣脱他的怀抱,“我们有话好好说,请别这样。”可她的力气有限,卫迟抱得很紧,她怎么也挣不开。
白意枝隐约知道了那是什么,吓得更想拿开手。卫迟被她无意中撩拨得欲火焚身,哼哧哼哧地喘着气,热气喷在白意枝耳边,看到她耳根很快变红,心下一喜,更加受不了了。
白意枝惊得说不出话来,良久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说什么?你在开玩笑吗?”脚下已经不自觉地后退几步。
她的胸发育得很好,意外的饱满柔软,摸起来很舒服,他的欲念又重了几分,简直欲罢不能。
卫迟温柔地笑了笑,“不客气。它很适合你。”
室里的浴室洗完澡出来,别墅里已经只剩她一人了,连佣人都不知不觉消失了,只是白意枝还浑然不觉。她站在卧室的镜子前,看着自己身上的蓝色连衣裙,非常漂亮,也意外的合身,心下不由十分欢喜。
据她所知,卫迟是本省最大家族企业卫氏企业的幺子,在家行三。其家族企业是跨国公司,在国际上都有一定的影响力。其长兄卫遥和次兄卫逦皆是人中龙凤,事业有成,英俊多金,是这一带公认的钻石王老五。老二卫逦是出了名的妖孽绝美。这些都是左小莉的原话。
卫迟一把把她捞回来,锁在自己怀里,“你没听错。白意枝,我喜欢你。”
他本想忍耐,可一想到白意枝本就对自己无情,这下估计以后都不会理自己了。而且她急着离开自己身边四处乱动点火,自己枉为君子,心下暗恨,恶从胆边生,决定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就此办了她,得到她一时也是好的。
卫迟本是血气方刚的少年郎,又对她充满欲望,美人在怀,又百般挣扎,勾起了他的欲念。很快,白意枝就感觉到一根硬烫的东西抵着她下面。她下意识伸手去摸,那东西在碰到她手的一瞬间弹跳了一下,变得更大。她吓得立即要移开手,却被卫迟按住,“别动。”
往后,她要怎
白意枝惨叫一声,全身瘫软下去,原本按在他胸膛的双手无力地落在床上,眼里流出泪来。
他回想着偶尔撞见的哥哥们是怎么对女人的,俯身去亲她,舌头伸进她因为痛苦而微张的小嘴里,双手隔着衣服揉她的胸。
他另一只手掀开她的裙子,扯下她的内裤。白意枝那点力气在他眼里毫无作用。随后她两腿被打开,卫迟把双腿挤在她的腿间,让她的腿无法合拢。他的上半身压在她胸上,闷得她喘不过气来,除了双手胡乱推拒,什么都做不了。
卫迟也很痛,他毫无经验,只是凭着本能做事,用力捅她的腿心。他捅对了地方,只是那里太紧,她也太紧绷,他又太大,根本进不去,费了大力气,才将将卡进了一个头。
白意枝这才后知后觉地问道:“为什么你家会有女孩子的裙子?”还是身材正好和我差不多的?
完了,一切都完了。
她的花穴太紧,紧紧绞着他的肉棒,令他险些泄了。他咬牙坚持,这才没有在她面前丢脸。
是卫迟。白意枝吓了一跳,转头不好意思道:“裙子很好看。谢谢你,我要回家了。”
白意枝第一次见到男孩子的下体,丑陋狰狞,强忍下自己想要尖叫的冲动,趁着卫迟这一瞬的松懈转身要跑,却被卫迟眼疾手快地按倒在了左边的大床上,他自己也随后压了上来。
卫迟笑得温柔,语气说不出的愉悦,“因为,这裙子本就是为你准备的啊。”
总之,卫家并没有和她年纪一样大的女孩。难道是表姐妹之类的?
卫迟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松动,以及那里的润滑,用力一挺身,突破了那层薄薄的阻碍。
“这是我的床。我每天都睡在上面。”卫迟意味不明地说,“每夜都梦到在上面和你做爱。”
突然,她看到镜子里浮现出另一个人的身影。
于是他耍流氓般,解开了自己裤子拉链。硕大通红的肉棒得到释放,一下子跳了出来,冲击着白意枝的视线和理智。
“啊――”白意枝一声惨叫,痛得流出了生理泪水。她感到自己下面正在被一把钝刀切割,双腿下意识就要夹紧。可卫迟的双腿在中间,根本无法动弹。
白意枝则痛得要尖叫,只是尖叫都堵在了嘴里,卫迟的舌头在她的小嘴里肆意翻搅,她承受着他的纠缠,从开始的恶心渐渐有了迷醉,被亲得满脸酡红,好久才能喘口气。她稚嫩的胸部被身上的少年粗鲁地大力揉搓,从开始的疼痛渐渐有了欢愉。即使她双手依旧在推着他的胸膛,力道也明显越来越小。她双腿不自觉地动弹,一脸迷离,下体不知不觉间流出了蜜液。
她失身了,不再是纯洁无瑕的少女了。
白意枝只觉下体一凉,女孩子的隐私部位暴露无遗,伸手就要去挡,却摸到了滚烫坚硬的东西,当即触电一般移开了手。她惊魂未定,就这片刻光景,她的下体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