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和霍尔德做完,爱德华的性欲被短暂地安抚下来,不至于演讲时裤裆还撑着一大片帐篷。在发表完最后的致辞后,爱德华在掌声雷动中走下讲台,找了个人不多的角落,给霍尔德打电话,但没人接。
可能是被Cao晕了还没醒。
他有些烦躁地晃着尾巴。
不稳定的发情让他极需要抚慰,他发现自己最近如果没有和霍尔德发生身体接触都会变得异常易怒。他有些理解了在春季里变得狂躁不安的兽人们,这种由情欲催生的渴望与占有在出现的一刻起便深入了骨髓里,唤醒了平时被理智压制着的可怕兽欲。就算是暂时不想做爱,也想把人拥在怀里。如果满足不了,就会走向另一种极端的虐杀暴欲,想要温热的鲜血与灼热的骨rou填满无从发泄的畸念。
他知道自己并不爱霍尔德,甚至喜欢也谈不上——除非是说他裹鸡巴裹得很舒服的直肠rou洞。但就算是自己当时上了别人,这段时间也会异常渴求那个人。只不过是无法控制的生理欲望。爱德华的想法是先度过目前不稳定的发情期,第一次的时间总是很长,但最多不会超过半年,之后把那男ji圈养起来,作为长期身体契合的炮友来应付以后的发情。总之只是作为身体上的交合,舒服还没有让人闹心的情感牵扯。
室内的烟酒气味有些闷得喘不过气来,爱德华出了走出大厅。
夜风吹得脑子清醒了一些,他点了根烟,再次给霍尔德打了个电话。这次接通了。
“喂……”霍尔德的声音沙哑,刚刚醒来般慵懒,似乎带着点哭过后的鼻音,却不软糯,反而有点勾人的妩媚。
差点鸡巴又硬了。
爱德华下意识地把刚点的烟又掐灭了。
他的语气无端带了几分急躁:“你现在在哪里?刚才给你打电话怎么没接?”霍尔德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不知道在想什么。最后乖乖顺顺地道了歉,说了一个离这里不远的位置。爱德华开着车去接他。
霍尔德坐在亭子里。他只披着外面一层风衣,里面什么也没穿,两条布满伤痕的细白长腿露在吹着凉风的寒冷空气里,冻得瑟瑟发抖,只能躲在挡风的柱子后面,像只被丢弃在野外的猫崽,等着有主人可以把他领走。爱德华做爱的时候嫌麻烦把他的衣服撕碎了,在卫生间里男人给他简单擦洗后为他披了一件衣服。他没有拒绝。
“我可能没法把这件衣服还给你了。”霍尔德说,“会把它弄脏的。”“没关系。”男人回答。最后他想了想,留了个联系方式。“下次我再送你一件新的吧。”霍尔德说,他和男人告了别。
实在不想在这个闷热的地方呆着。他不想见任何人,也不敢到处乱走迷路,于是沿着不算偏僻的小路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发呆。做过爱后的身体敏感异常,他每走一步路都能感觉到垂下的直肠软rou擦过大腿根。风衣遮盖下滴滴嗒嗒地落了一路水滴,不知是尿还是肠ye,总之无论是什么都让他觉得想吐。霍尔德已经很累了,但是他没办法蹲着或坐着,于是靠在柱子上,抱着双臂等待着爱德华。
月光落在他的金发上晕出一片极温和的辉光。如果没有满身被啃咬的欢爱痕迹,也没有身后那截像尾巴一样的脱垂rou肠,他并不像一个沉沦在俗世中靠贩卖身体为生的男ji,更像是只在人间停留一瞬不落尘埃的天使。
他等了一回,看着熟悉的车停在附近。他的金主从车上下来,他赶忙跑过去,像狗一样迎接。
但他的金主并不高兴。
爱德华蓝色的眼睛里压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有点像是冻裂的海,冰面碎裂后是将人吞噬的暗涌。
他什么都没说。
直到两人都上了车,爱德华揪着霍尔德的领子突然发力把他拽到身旁,激得霍尔德惊叫了一声,最后咣的一声狠狠撞在车上,浑身都在酸痛。身下更是来回碾得快要扁了,一下子就把眼泪逼了出来。爱德华的鼻子落在他颈肩来回吸闻,犬齿擦着颈侧动脉。压着怒火:“衣服谁给你的?”霍尔德疼得想跑,还没来得及动就被整个扑住,被狼犬死死按在身下。那双手的力度要把他的骨头掰断。
他能感觉到爱德华的尾巴紧绷着垂直身下,尾巴上最外侧发硬的毛微微晃动,扫过他漏在外面的一大截肠rou上,又痛又痒。很想哭。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已经染上了哭腔:“我向人家借的……他不要了……”爱德华不置可否:“长什么样子?”霍尔德的心脏狂跳,他努力把害怕的情绪压下来:“不记得了,我一直低着头……当时太痛了……真的好疼……”泪恰到好处地落下来,他的金主愣了一下,但依旧没什么表情。他撕下男ji仅存的衣服扔出车外,压住霍尔德从上到下闻了几遍,确定狼尿的味道还在,中间也没有被别的兽人占有过,才回到座位上。他打开了空调,开着车一路狂奔地回了家。飙车的速度让霍尔德怀疑他想撞死在路上。
一路上爱德华都不说话,气氛Yin沉到了极点。车上开的暖气在爱德华浑身冷气的压迫下毫无作用,霍尔德感觉像是掉进了冰xue里,到现在都没缓过来。他中途悄悄把男人的联系方式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