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兴贤又有点淡淡的不高兴。这丝心情是因为好胜独占还是因为其他,还不好说。
“来吧,把你硬邦邦的大家伙插进来。”修炎主动掰开自己的臀肉,肛门不是粉嫩的颜色,而且比普通人的口子开得稍大一些,经验老道些的就能看出他不是雏穴了,而且估计也没少断过性事。
车兴贤勾着他的肛口往外拉,修炎的肛门很有弹性地被扯开,放松时能轻松吃进两根指头。车兴贤想到修炎曾经也对别人如此谄媚,便心存不爽,“你跟人做过多少次了?”
修炎挪挪屁股,想吞下在周围徘徊的肉棒,左戳戳右压压,始终不得,略带急切地:“没多少……快来!”
“啪!”车兴贤恨恨地打了他的屁股,臀波荡漾起阵阵浪花,有弹性的屁股就像两颗并蒂的皮球,手感颇佳。车兴贤回味着手感,又是解气地再来了几下。
啪啪啪!啪啪啪!
掌?之后麦色的翘屁股染上点点绯色,委屈的修炎内心骚动得不行。
“说谎。”车兴贤语气冷下来,“到底做过多少次?不说我就找别人做了。”
修炎轻啊了一声,“有交往过一个男朋友,他眉眼像你,他也喜欢你的歌,后来分手了我才知道他其实是个小黑子。只是为了钓我才装作粉丝的。”
车兴贤心里酸,“你给他了?就因为他像我?”
修炎委委屈屈地摇着自己备受冷落的屁股,“我哪里知道能在现实遇见你,你是不是嫌弃我不是处了,那我把衣服穿上好了。”
车兴贤揽着修炎的腰,阻止了他穿内裤的动作,用力地咬住修炎的耳垂,“妈的,气死我了。你还想走?”他压着怀内人乱动的屁股,胯关节一顶,大肉棒凌迟一般没有任何扩张就捅了进去。
修炎猛地“啊!”一声,又爽又麻,然后疼痛袭击敏感的直肠。他痛得忍不住生理性要留下泪来,修炎却不吭声,径直闭上眼,不让泪落下来,硬抗,忍耐车兴贤的怒气。
受方痛,意味着进攻的也不好受。干涩的肠道摩擦得车兴贤的鸡巴皮都要破了,他轻嘶声,舔着修炎的耳垂,捏住修炎的两颗乳头,胯下虚虚地插着,“你怎么这么干?一点水都没有,让我怎么操?”
修炎疼也忍了,对方还这个话,真叫他心寒,而且肚子又抽巴起来,腹腔内一阵一阵的疼,他反手掐着车兴贤的手臂,“我又不是女的!没那么多水!不做就算了!你拿出来。”
车兴贤不退反进,两人同时感到一阵爽并疼痛,虽然不适却有点刺激,车兴贤从他胸口抚到腹肌,“别这么激动,抱歉抱歉,没什么经验。”
鸡巴可没他口上客气,撑开干涩的内壁,横冲直撞地突刺深处,直直抵入乙状结肠的肠口。
“救命,太深了,我不要了……”修炎被气势汹汹的肉棒吓到怯战,连连打算抽身,将插入幽深处的肉棒退出体内。
不曾想,他退一下,将磨人的大肉棒刚挤出去三分之二,车兴贤便抱着他刚劲有力地撞一下,不仅撞回原来的深度,还慢慢地肏出方才没有的淫液了。
连连这么来回,撞得他腰眼一酸,双腿软下力气,修炎吃力地扶着墙,墙上没有一个可以支撑的点,只好扶着洗手池的曲面沿。
池子上方便是一面半米见方的镜子,照不见连体的下半身,却能清清楚楚地照出他通红的脸,跟赤裸的上身。
修炎不敢直视镜子中的自己,但当看到镜中车兴贤正沉迷地搂着自己时,又觉得梦幻,不由得心中挂满彩旗,腰也柔顺了许多。
越是反抗,车兴贤越是兴奋。他把修炎的右边耳朵咬出一个个牙印来,修炎受痛,就会收缩一下肠道,压力感给到阴茎,让车兴贤得到加倍的刺激。
咕噜咕噜的淫液打出沫来,隐约可见一些带出的血丝,是内壁破损处的血液。
血色让车兴贤上头的神经冷却下来,“你流血了。”
“啊……没事……”
车兴贤把肉棒抽出来,快全部退出的时候,修炎反手握住了滑溜溜的柱体,对准自己的菊花,自己躬身靠后坐了下去。
“啊啊啊啊……呼……”修炎爽得眯眼直吐舌头,这一波他差点就爽射出来。
而同样,车兴贤也颇受其易,一口气通到底的肉壁因为舒爽的刺激而抖动着,每一秒都是人肉飞机杯的按摩强度。
“你不熟练,流血是正常的,继续操我,别管那个了。啊啊,好舒服,嗯……动一动,对,啊……你好长,操到我里面了。唔嗯……不要……”
“是不要,还是要啊?”
“我……我就是说说嘛。你别停下来啊,我快要去了。啊,好舒服啊……屁眼被操得好舒服……”修炎情不自禁地扭起腰,有力的腹直肌连着内壁,带动了多方的肌肉与肠道内的肉柱互动,自己也爽了个透,迷离着眼,瘫软地就要下坠。
他站也站不稳,只能全让车兴贤撑着他的腰肢,连接点是嵌入的肉拼图,刚刚好落入残缺的小穴之中,拼成一幅让人高潮的春图。
车兴贤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