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裴跟突然间清醒了一样,他抓住汪致的手,尖声问道:“你要做什么?”
燕裴顺从地脱光了衣服后,男人从办公桌后走出来坐到了沙发上,两腿微微敞开,胯间的巨物高高耸起。
“臭婊子!竟然敢背着我偷人?!”
衣服被汪致蛮力撕开后,一时间两人都停下了动作。燕裴绝望的泪水静静流出,汪致则是震惊地瞪大了眼。
少年曾满怀虔诚地写下的“我喜欢汪致”这句话,“汪致”两个字被白浊晕染模糊,再也看不出他们原本是什么样子。
随着一声怒骂,燕裴的头被打得偏向一边,脸颊迅速浮肿起来。脑子还在被震得嗡嗡直响之际,他裤子也被扯了下来,一截粗糙的手指朝外翻的臀眼捅了进去,里面隔夜的精水又有了外流的趋势。
“我每天回来你都这样一幅死样给谁看呢?还他妈隔三差五装病不让老子碰你,告诉你,老子现在混好了,要不是看你跟了老子这么久也挺好干,早就把你赶大街上去了!”
“你这眼神什么意思?看什么看?操!看来你还真的以为老子治不了你了!”汪致说完后就把燕裴压住,扯他的衣服。
燕裴看到这句话,穿好衣服就往秦程一那儿赶去。
“不要!——”
燕裴终于有了点反应,他缓缓地抬起头看向汪致。
第二天中午,彻夜未归的汪致一回来,发现家里冷锅冷灶的,燕裴没有煮饭,蒙着被子也不知道在床上躺了多久。地上一片湿滑,上面一层未干的黑水,搞得他差点还摔了一跤。
汪致不由得恼怒道:“你他娘的干什么呢?存心找不痛快是吧?!”
“算你运气好,先放过你,等我回来再收拾你。”汪致急匆匆地丢下这句话,就摔门出去了。
缓过气来的燕裴,踉踉跄跄地去拿秦程一给他留的手机,急忙打字道:“我不是故意让他碰的,你放他一条生路好不好?”
燕裴警惕地看着秦程一,不说话。
——我在酒店,你到我面前来求我。
“不写了,不写了”
燕裴机械地摆着头,他所有的东西,都被毁了
汪致抽出沾到了精液的指头,反手又给了燕裴一巴掌,然后双手掐住他的脖子狠狠说道:“老子出门了,你是在屋里接客是不是?啊?后面被玩得这么烂,灌了一肚子精,你是喊了多少个男人来干你了啊?你个贱人,你信不信老子把你卖到秦爷的场子去做妓?!”
“赵哥好啊?哦哦,我知道了我马上、马上就过来。”
燕裴走了过去,赤身裸体地跪
一进酒店大门,就有人带着燕裴直接来到秦程一的办公室。
恶魔的低语在他耳边响起:“一张张撕下来,把我鸡巴上面干你干出的淫水擦干净。”
“这次放过你,擦干净就好。”
“来求你”
燕裴的视线落在男人手里那本皱皱巴巴的日记本上时,一种极度的悲哀涌上了他的心头。
燕裴被掐得啊啊地说不出话,就在这时,汪致的手机响了。他踢了燕裴一脚,骂骂咧咧地暂时松开燕裴,去接电话。
最后,还是秦程一先开了口。
“你来干嘛来了?”
见燕裴还敢无视他,汪致走过去抓住燕裴的手腕,就把人往床下一拖。燕裴重重地从床上摔了下来,却还是一脸呆滞。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求人得拿出诚意来。”
沾着情液的纸张被男人举着几乎贴到他脸上,陈旧的油墨味被新鲜的腥臊味盖住,后者充斥于他的鼻尖。
愕地被捏住了下巴。
男人又抓起一叠散乱脏污的内页扔在他脸上,冷声问道:“还敢写么?”
随着纸页一张张撕落的声音,燕裴觉得记忆里有什么东西真的不复存在了,他们被秦程一肆意玷污破坏殆尽,美好的事物全被扭曲成了他再也不愿去回想的痛苦深渊。
“要、要什么诚意?”
“这次我不动,你来伺候它,让它射出来。”
汪致红了眼了:“一要干你你就露出这么不情愿的样子,老子今天还操定你了,不把你玩死老子就跟你姓!”
燕裴斟酌着秦程一这句话的真假,见他半天也没强硬地把性器往自己嘴里塞,于是松了一口气想起身去拿纸巾。
燕裴的两边脸颊红肿,脖子上还有汪致留下的掐痕,他无所适从地在秦程一面前站着,眼神躲闪,表情快哭了,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男人坐在电脑前办公,看到他进来了,只抬了下眼皮。
秦程一手指轻拢着燕裴细细的脖子,让他转头看自己手里拿着的东西,阴阴地说道:“不用去拿了,这不有现成的么?”
秦程一的手指摩挲着他的殷红的嘴唇,坏笑着道:“这么小的嘴巴,每次都含得很辛苦吧?”
秦程一停下手头的工作,双手交叉撑在椅子扶手上,好整以暇地看着燕裴:“先把衣服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