踮起脚尖放松,放下脚享受。享受乳头激凸摩擦白,享受肉穴微鼓摩擦麻绳,享受呼吸被禁锢控制。
他有暴戾的一面,顾南生总能激发出他最凶残最狠戾的想法,从一开始就是这样。他享受着弄脏那个又白又软内里却裹着看不清的芯子的乖乖仔。弄脏他,剥开那白白软软的外壳,然后碾碎他的骨头,不管多硬,都要叫他表里如一地跪在自己面前吃自己的鸡巴。
轻蔑地拍了拍顾南生的脸颊,“给老子做专属奶牛,老子疼你,你说好不好?”
“操,贱逼的奶头真几把大,空孕催乳听说过吗?真他妈想用在你身上试试。这么大的奶头不用来出奶可惜了。”同桌满意地扯动两下,忍不住隔着白在顾南生鼓起的奶头上吮了两口,然后才松开打量了一下长度,继续往上拉起顾南生的两手让他吊起来,麻绳一圈圈收紧缠绕在他的手腕上,最后凭着同桌的身高优势缠在了楼梯扶手上固定住。
顾南生像是被吧抛弃的小狗一样可怜巴巴地看着他直到他直接走出去。眼神痛苦又挣扎。
顾南生身上渗出了大量冷汗,他在真情实感地感受到恐惧。在这一刻他前所未有地渴望着被救赎,后背一阵阵地发凉,那并不是一种好受的感觉。
最要命的是脖子,当顾南生无力踮脚的时候绳子收紧勒紧脖子几乎喘不过气来。窒息的感受使他眼前发黑,脑海里蹦着一串一串的烟花闪过,鸡巴开始往外滴水。
楼道里没有人,但是终究让人感觉万一会有人从楼上一级级走下来。被束缚在黑暗中的顾南生看着窗外,那边也随时有人会看过来,看到他以淫荡的姿态站在楼梯间里发情,鸡儿梆硬地滴着淫水。
顾南生站在地面上,因为激动而往同桌的方向靠,麻绳被拴在通往二楼的楼梯扶手下栏杆,被拉得站直身子还要垫着脚尖,一旦他放松不能踮起脚尖,连贯全身的麻绳就会勒得他的胸口往外凸,连白都挡不住奶头的粉色透出来。而两股之间粗励的麻绳摩擦着刚刚被操过被拉珠玩过而微微吐出肛口甚至一点肛肉的后穴,摩擦着那样敏感的部位,顾南生简直欲哭无泪,直粗喘着气,又难受又爽,小鸡吧再次硬了起来。
放置的奥义在于,抛弃和施舍。它能让最桀骜的烈犬学会臣服和忠诚,哪怕它装的多么逼真内心龇着牙也会被这温柔的暴力打掉犬齿打碎骄傲。
他故意放下踮起的脚尖,不是因为疲惫乏力,而是因为想要对抗这快要吞噬他的恐惧。饥渴的小穴口含弄着收缩着,被太过粗糙的麻绳磨得又痛又痒,越是如此越是一阵强烈的快意,和看着血液奔腾出身体一样的痛快。
他被放置在了楼梯间。像一条被丢弃的弃犬,又被欲望深渊捕获,用快感抵抗恐惧等待主人回心转意。
同桌仍旧掐着表,他的面前点了一杯新的美式,依旧没糖没奶地喝着。他喜欢这极度苦涩的滋味。香甜浓郁的滋味大多都是伪装,撕去虚伪包装品尝涩口味道很符合他的人生理念。
顾南生脆弱地把脸埋在两臂间,时间过得太慢了。
被丢弃被禁锢,然后才能感觉到主人的温暖。
他独自待在这里,被他的主人抛弃,又像是被全世界抛弃,他是那么的委屈那么的难过,又是那么的愉悦那么的淫贱。
乍一听,略微有些中二,却很符合他的气质。
楼梯间很黑,黑暗是一切污秽肮脏的保护色,是无所抉择的庇护所。顾南生感到心安又感到孤单。作为一只弃犬在黑暗中舔舐自己的伤口实在是太可怜了。
想象着那个画面——奶头涨起,被同桌的手指捏着往外喷奶,然后被含进嘴里大力吸吮,另一边迫不及待地流出奶水打湿对方的手指——顾南生呼吸急促了许多,“好给主人做奶牛用大奶子产奶给主人玩”
他骚得天赋异禀,但是刚才也不过是吃了鸡巴和一串拉珠,开发得并不完全,并不能把太多的肛肉推出
他继续往下坠着身体,自发地主动在麻绳上摩擦最敏感的肉逼,被麻绳磨动穴口,同时往外发着力尽量多地推出一些肛肉去接触麻绳磨动,又骚又浪。
内里却愈发瘙痒,他能感觉到身体里有水流了出来,打湿了麻绳。想要被什么东西狠狠进入,贯穿,抽插肏干。
“不要不要抛弃我呜”
“真几把骚,老子恨不得把你关起来玩个爽,”看着顾南生这幅淫样,对于他的回答十分满意,同桌点点头,“很好。现在开始享受你的美好时光。三十分钟之后我再来找你。我的小婊子。”然后拉开门走了出去。
时间太慢了。
隔着一层消防通道门,他定定地看着顾南生的方向,端起咖啡杯冲着那边做了一个干杯的姿势。
龟甲缚。顾南生知道,因为他曾经历过,在另一个时空另一个世界。但是同桌版本地龟甲缚要简单一些,勒出顾南的胸口,拉下去两股分开空出阴茎然后合并横贯摩擦他的股缝和小穴就带上去回到脖子处。原本脖子的地方那一圈麻绳还算松,再添两股麻绳进去就略微有些紧了。
后绕了几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