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的刘海与鬓发都被捆绑了起来,束在脑后,彰显出独特的成熟韵味。
滕玉江微微抬起下颚,恰好与我的眼睛碰撞到了一块,那副精致的面容,高耸的鼻梁,弯弯的柳叶眉,金色的金属眼镜框并没有让她的颜值降低,反而给人一种知性的美。
还不上天?“放在这里就行”滕玉江引领着我走进办公室里,然后示意我将文件夹放在她办公桌旁边的地上。
忽然,滕玉江摆动着曼妙的身形向我走来,款款地落到我的身前,在我不解她到底要做些什么的时候。
帮妈妈搬货,是为了我心爱的人,不忍心看她受累,帮滕玉江搬文件,我能得到什么?卧槽,越想越气,每次碰见这女人都没好事,上次被她拉着喝咖啡,害得我没能提前赶回看店,让妈妈给发现,如今又叫我搬东西,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了她什么?不就是趁她睡着偷偷禽了她一次嘛?枉我当时还瞎了眼,那一瞬间居然有点心动,喜欢上她的感觉,我看我是鬼上身,才会被迷惑了心智。
暗忖你不急,我急,我丁点都不想再与你呆在同一个空间里。
什么时候竟然会说出“辛苦了”的话?我愕然地看向滕玉江,虽然心中有些不解,可是表面仍然不为所动道:“没什么,我就当是做了场运动,出出汗对身体也是好处的,我还要多谢玉江阿姨你给我这个机会呢””。
就像是旁人为她做的任何事都是理所应当的,而且能为她做事还要感到高兴,在我的认知里,滕玉江这女人就是这样的想法。
说到最后的“机会”的时候,我咬字特别的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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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里,我越发地佩服我自己的微表情管理,仿佛如同陈群龙一般的虚伪,明明心中想把对方掐死,竟然还能冠冕堂皇的说出这一番场面话来。
妈蛋的,这恐怕是我家便利店两次入货的量了,简直是要累死我。
“不用了”,虽然我接过縢玉江递过来的纸巾擦了擦汗,但是我却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中间没有一丝的停留,心里只想着赶紧搬完离开这里。
“流了这么多汗呢”我的两只眼睛猛然瞪大,只见滕玉江一边为我擦着额头的水珠,一边漠然的浅笑道:“我本不想麻烦你的,只是临时加急要处理的文件,若是等到明天再搬过来,会影响到工作的进度”“多亏有你的帮忙”“没没没什么小小事而已己突然之间和滕玉江靠得如此之近,从那风韵有加的身姿飘逸而出的淡淡体香,一时之间即使已经不是初哥的我,都不禁陷入困窘,手足无措了起来,连话都说得不利索了。
我将纸箱里的文件夹一下全倒在了地上,“嗯好,那我再去把剩下的搬过来”,然即再次拿起空的纸箱盒,冲着滕玉江点点头再次走了出去。
在我搬到第四箱的时候,滕玉江竟然为我递过来一张纸巾,“累了吧,要不要擦擦汗歇歇,不用着急的,慢慢来都行”。
当即恨不得打自己两巴掌,想把自己给打醒,别再被鬼迷了心窍。
(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谷歌浏览器)与之妈妈都不逊失色,连我都不禁痴了。
“来,喝口水吧”这时滕玉江捧来一杯温水,“辛苦你了”。
尤其是滕玉江一向习惯性的学白色衬衫,翻领之下呈现的汹涌,两块鼓鼓的肉团宛如要破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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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滕玉江,不像平时般盛气凌然的,多了几分温柔,多了几分亲和。
当我要生要死地搬来最后一箱文件夹,不堪重负的我一下子虚脱半弯着腰,汗水顺着我的额头挥洒而下。
我谢你大爷!
这次我没有推辞,毕竟流了那么多汗,我确实需要补充水分了,不然还真的要虚脱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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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办公室后回到储藏室,我一边把文件夹丢尽纸箱里,一边不爽地吐槽着,妈的,累死我了,怎么比我平时帮妈妈搬货都还累,可能是我心里不甘愿吧。
只是滕玉江这女人什么时候这么好了,居然主动为我端来一杯水,而且还是温的,考虑到了我大量运动后不适合喝凉水,而是给了我温水。
怕不是因为拉着我干了这么多活,感到不好意思了吧?等等,不对啊,以我这些年来对这女人的了解,她可不会是什么感到不好意思的那种人,在她的心目中,全世界的人都应该欠了她的一样,都应该受她奴役。
虽然只是很平常的工作装,可是在我的眼里却是比什么情趣衣服都要来得诱惑,无她,光是这具成熟充满韵味的身体,天生带有性感的光环了。
看着眼前还有一大堆的文件夹,我宛似死了亲爹般哭丧着脸,算了,继续搬吧,就当是偿还那次的嫖资了。
她却只是抬起了白暂的雪臂,更令我难以想象的事情发生了,滕玉江的手里不知从何时攥着的纸巾,此刻竟然为我擦拭着额头的汗水。
“噗通噗通一—”这一刻我仿佛听见了我的心跳声,狂乱的心跳没有一秒是处于低频率跳动的,甚至我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