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想通了,噢也不能说是想通了,毕竟这种事情突兀之间想通有点太扯了点,只能说我释然了,对我而言根本就没有什么顾虑可讲,从我爱上妈妈开始,我就没有退路了,除非我能忍受一辈子都只是妈妈与儿子这样相处下去,看着妈妈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而我只能作为一个儿子,还要叫着对方爸爸,如此场面我根本就想象不下去。
隔着胸罩的罩杯和一层针织的布料,再加上胸罩带有的钢丝种种,依然都没有影响到我感触到的柔软。
此刻的我就像是第一次触碰到女人胸部一样,充满了各种的好奇。
我看着妈妈温柔的脸颊,嘴边的那颗美人痣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妩媚,同一时间我的脑海中浮现出了陈群龙的样子,然即便一发不可收拾的不断出现妈妈和陈群龙在一起的画面,还有妈妈当时接受了陈群龙的手链时露出的笑容,与之时不时妈妈在看手机时的少女般作态。
无它,因为这睡着了的人是我的妈妈,亵渎自己的亲生妈妈,而且还是我主观意识上的,并不像是之前那般是因为意外。
若说之前的我,还有着一层顾虑,出于对妈妈这个身份,与之这个身份带来的道德伦理的枷锁。
妈妈,母亲,这两个词的字眼,是多么普通朴实,却也注定了我与这两个词所代表的涵义,产生爱恋的距离是多么遥不可及。
而且妈妈今天穿的可是修身的针织衣服,妈妈的巨乳本就把胸口的位置撑到了极限,我的手要想伸进妈妈的衣服里,会有一定的难度,把妈妈惊醒的可能性太大了,所以我便放弃了这个想法,今天能触摸到妈妈的圣女峰,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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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腴的肉感,与饱满的弹性,仿佛在我的手中跳舞,我忍不住两只手都伸了过去,各抓住一边大奶。
“犹豫?有什么好犹豫的?既然我爱妈妈,就要承担这一切带来的后果,如果连这点自己给自己加的枷锁都没办法打破,那我还算是爱妈妈么?”“既然爱了,就爱了,难道我就给不了妈妈幸福?大不了搬到别的地方去,找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只要有妈妈在我的身边,要我放弃一切又如何?”我的心态在这一刻再一次发生了少许变化,要说我以前只是单纯地对妈妈有了爱意,希望妈妈得到幸福,即使给妈妈幸福的人不是我,我亦心甘情愿,很单纯的柏拉图式爱恋。
我默然了好一会儿。
然而想通了这一切的我,什么狗屁道德,狗屁人伦,都不过是我自己给自己加的一层枷锁罢了。
暗忖,陈群龙你花言巧语骗的妈妈对你芳心乱颤又如何?还不是得一步步攻陷,想必到现在你还不知道我妈妈的奶子有多柔软吧,你还没享受到的东西我已经能享受了,你怎么和我比?我本还想把手探进去妈妈的衣服,彻底地感受一把妈妈乳房的柔软的,只是这么做很容易会惊动妈妈,毕竞妈妈这时候只是睡着了,且是睡在客厅,人有种很奇怪的特性,在陌生的环境是很难进入到深度的睡眠,总是会在潜意识里保留着一丝丝警惕性。
倏而,我又把目标投放到妈妈的胸罩上,我故意隔着妈妈外面的衣服,然后用手掐着胸罩的罩杯,轻轻地拉了拉,再捏了捏,一个人玩的不亦乐乎。
,一想到我与妈妈有一天在同一张床上,我岔开妈妈的双腿,把我的人根插入到妈妈的生命密地之中我确实是迷茫了,数千年来的中华道德伦理,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打破的,它已经在我的生命中刻下了印记,这种印记光靠一般的爱是没有办法抹消的。
其实我此刻的心里是很忐忑的,一方面是担心妈妈突兀醒来我不好解释,另一方面我却又很享受这种偷偷摸摸的刺激,尽管只是摸了一把妈妈的乳房,可是带给我的感觉几乎可以比得上偷奸滕玉江那次。
于此,我还顾虑个什么劲?我手中的力道微微加剧,轻轻地捏了一下妈妈柔软的肉团。
顿时我的所有迷茫和犹豫都挥之而散,去尼玛的伦理,去你妈的道德,去你妈的人伦,与其让我眼睁睁地看着妈妈被别的男人的y根插入,还不如让我来呢。
妈妈的乳房真的是好软,是我抓过的这么多女人里面最软的,没有之一。
只见我变作一根手指,动作轻盈地戳了戳妈妈的乳房侧边,看着被我藏到凹进去的凹陷,不由得感到兴奋。
明明是自己生命最亲近的女人,却又是最遥远的女人。
既然没有退路,我何不再让自己做绝一点,彻底地抛开所有,不得到妈妈誓不罢休。
不说别的,就妈妈这风韵的美体,我就没办法放弃。
当然了我亦不敢太过于大力,虽说我心里想通了一些心结,但是就目前还不宜太早惹怒妈妈,别看我心里面狠话放了一大堆,那都是某个躲在阴暗角落的猥琐码字人用来水字数的,一个趁妈妈睡着偷偷占便宜的举动,搞得跟农民起义宣誓一样,不知道还以为我有多伟大呢。
不成功便成仁,即使失败了也没有比看着妈妈跟别的男人在一起更惨吧?什么狗屁只要妈妈幸福﹐我就满足的想法,都他妈是狗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