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母根本没空回答他,只顾着把屁股乱颠乱扭,似乎想凭这动作就能把紧黏在阴户上的热蜡甩开。嘴巴一会张开大喊,一会又用牙齿咬紧嘴唇,鼻孔撑成一个圆孔,不断喷出粗气,阴户发出一阵阵像高潮时那样的颤栗,连两片小阴唇也被牵带得摆动起来。
我顿时对小妹妹的遭遇生出同情心,眼看着火焰慢慢烧融了蜡烛,一滴滴烫热的蜡油顺着蜡烛流下淌到阴道口周围的嫩肉上,再逐渐凝固,烫得连两片小阴唇也竖硬了起来。
“哎呀……烫呀……烫呀……喔……喔喔……够了,别滴了……烫呀……”
“啊……烫……不行……阴唇快被火烤到了……啊……忍受不了住了……好吧,好吧……你插进来吧……唉唷……快把这蜡烛拔走……换上你的鸡巴……噢……烧着阴毛了……阴蒂给烫熟了……快!快!……再不插来不及了……”
“不欢迎我的大鸡巴吗?好,不要紧,有的是时间。你不求我,我也不强迫你,到你想要我的鸡巴去填饱你那淫时再来求我不迟,只怕到时骚已变了红烧蚌肉,那你就後悔莫及了。”主人边说着,边把一只手指插进屁眼里抽动。
刚才在主人向小妹妹滴蜡时,我已兴奋得无与伦比了,看着蜡油滴在阴唇上而冒起一小股白烟;看着烧融的蜡油顺着阴唇中的缝隙流入,将娇滴滴的阴蒂慢慢包围、活埋;看着阴道口的火苗越烧越低,越烧越靠近阴道口的嫩皮;看着最接近火焰的几条阴毛因抵受不住热力而慢慢弯曲、由乌黑变成焦黄;看着小妹妹在热烫的蜡层遮盖之下而逐渐从我视野消失……主人带有虐待欲的血液在我体内翻腾,令我恨不得马上能对小妹妹投井下石而大显身手。
主人好整以暇地用指尖撩拨着姨母小腹上的阴毛,渐渐移到阴户上面,绕着小周围的皮肤轻轻地搔着兜了一个圈,到最後等姨母舒服得微微抬起屁股,演挺着阴户享受这种又麻又痒的触感时,主人突然往插在阴道里的那枝蜡烛一按,摇曳不定的火焰离阴道口又更近了。
主人被姨母长期潜移默化调教出来的虐待欲渐渐被煽起了,他索性把倾注而下的蜡油都浇灌在女人最脆弱的部位上,只见粉红色的娇嫩小肉粒被烫得颜色越来越深,变成了深红色,而且还硬硬地竖立起来,随着蜡油越滴越多,竟呈现枣红的色泽,最後隐没在一堆尚未完全软化的烫热蜡油里。
起,脸贴小腹,胯下春光尽显,阴户掰开,内里构造一目了然,不单阴唇、阴蒂、尿道口清清楚楚纤毫毕露,连阴道也被张开成一肉孔,甚至可看见阴道壁上的层层皱纹。屁眼由於经过主人的多次开发,不再像以前那麽紧凑了,这时已松开成一小洞,随意插进一根手指也完全不成问题。
“不……我甚麽都不想要……你放过我吧!”姨母真的哭出来了,楚楚可怜的样子,像极了一个将要面临色魔辣手摧花的无辜少女。
姨母给弄得浑身不自在,边用恐惧的目光望着火焰越烧越落,边将屁股左扭右摆,谁知这样一来反而令火焰晃动,烧融的蜡油了,蜡烛四周都有蜡油流下来。主人手指继续抠挖着屁眼,眼睛则饶有趣味地观赏着烧融的蜡油沿着烛柱慢慢淌下,积聚在阴道口四周边沿。
主人拿起一枝蜡烛,“嘿嘿”地奸笑着,用火机把它点燃,然後斜横倾侧,烧融的蜡油开始一滴滴地滴下来。他把蜡烛移到姨母的阴户上端,“噗”一滴蜡油滴到小阴唇上面,姨母全身颤了一下,但没有吭声,只是张了一下嘴唇;“噗噗噗”连续几滴蜡油又滴到另一边的小阴唇上,“啊……”姨母轻叫了一声,呼吸开始变得急速了;主人这时把蜡烛挪过点点,再倾侧一些,“噗噗噗噗……”
“是吗?可惜你的报应就在眼前呢!”主人把手中的蜡烛末端对准阴道一插而入,姨母“噢”地轻叫一声,屁股挪了挪,主人把手拿开,腿间火光摇曳,阴户已被插进半截蜡烛,成了肉做的烛台。
“怎麽样?快说,你欠干的淫是不是很想我它一顿?”
“呵呵,蜡烛不够粗,塞不饱你的淫,是想换过我的大鸡巴来好好地它一顿吧?说,是不是!”
“好一个贞洁不屈的淑妇,那就让你这个淫洞慢慢喝蜡油吧,反正还有许多枝蜡烛,足够把你整个淫都封起来。想停止吗?求我呀,求我你的骚我就停止了。还说不想挨,你看,淫洞已馋嘴得流出水来了,吃鸡巴总好过吃蜡油吧?”
这时蜡油已把整粒阴蒂封起,再也接触不到新滴下的烫蜡油了,姨母可能也感觉到没早先那麽痛,便继续扮演起遭色魔蹂躏的少女角色来:“不……你这个色魔……强入民居……凌辱妇女……你一定会有报应的……”
“我刚才叫你怎麽说的?不清清楚楚地说一遍,我的兴致可培养不出来啊!鸡巴不
一连串的蜡油滴落在阴蒂上,“噢……噢……烫……烫呀……”姨母再也忍不住了,全身剧烈抖动,大叫起来。
“啊……烫……烫啊……不行……受不了……喔喔喔……我不玩了……快把它拔出来吧!”姨母又再感受到蜡油滴到嫩肉上的疼痛感觉,用带着哭腔的音调向主人乞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