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折回了他的寝殿,这些日子他一直睡在我那里,可这里看上去分明是有人活动的样子,难道平日我不在的时候,他都待在他自己的寝殿?
“云舒?”
听见我的声音,床幔里的那团锦被动了一下。他探出头来,脸上有着不自然的红晕,几缕发丝被汗水浸shi,凌乱地贴在颊边。
难道云舒他发烧了?
我掀开床慢,伸手去探他的额头,他也没有发热。我愈发困惑了,“你怎么了,怎么脸这么红,我叫太医来瞧瞧。”
“不、不用的。”他咬着下唇,复又把脸埋进锦被里。
他在害羞。
我耐心地等着这只受了惊的小动物再次探出头来。
“殿下帮帮我。”他连耳根都红透了,磕磕绊绊地说道,“取不出来下面玉势。”
玉势,我怎么也想不到会在他口中听见这个词。
这张白纸在我不知道的时候被染上了别的颜色。
我一言不发,径直掀开了那床锦被。那下面是同春梦里别无二致的景色,像是由一块上好的白玉雕琢而成的身体,泛着盈盈水光。这身体倘若被人瞧见一次,必然会成为那人日后梦里的常客。
他有让人看见这幅光景吗?
单是想到有这种可能,我就无法保持平日的冷静与自持。
“腿闭得这么紧,还想不想拿出来了。”我拍了拍他的tun,明明看起来这么瘦,tun上却意外地软,“跪着,屁股翘起来对着我。”
他抬眼看向我。我知道我现在脸色很不善,从他眼里流露出的胆怯就能看出来。他像是不信我能这么恶劣,迟迟没有动作,见我没有改口的意思,又讨饶道:“殿下我跪不住。”
美色在前,我却满腔怒火,只想尽数发泄在他身上。
明明我一直舍不得碰他,他却敢自己先上了手。
“怎么这么没用。腿张开,自己抱住,能做到吗?”
这次他乖乖照做了,却把头扭了过去,不再看我。
藏在tun瓣里的密处尽数展现在我眼前。粉嫩小巧的xue口里,隐约能瞧见一点翠色,想必就是那支玉势了。
还好只是被这死物抢了先。我有些急躁起来,手上动作自然也不算温柔,就这么撑开他那shi润的xue口,把这只有一指粗的玉势取出来。他还未松一口气,下一刻,我直直把两根手指强硬地戳了进去。
“呜”他的呻yin里带着痛意,可那软热的rouxue却紧紧吸附着我的手指。
我一边用手指在他xue内戳刺,一边嘲弄道:“你就这么饥渴吗?你用这玩意,还不如让你夫君来。”
“不是不是的,是那里太窄了,我又不不知道该怎么做,就找了找了人问”他被我的手指玩弄着,连声音都有些发颤。
他这么做,会不会是为了我。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我就没了再折腾他的心思,把手指缓缓抽了出来。
“什么时候开始的。”
“今天是第一次。”
第一次就被我撞见也太巧了,怪不得他这么慌张,明明这么细的玉势是很容易抽出来的。
我愈发笃定了,“你是为了我,对吗?”
他的脸很快就红透了,抱着腿的手不自知地松开。
“因为晚上有时候,感觉到殿下顶着我。”
我默默放下了床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