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金銓踉蹌跌倒,但马上又站起来向他奔去,更用力地拉扯大叫:「还我女儿!还我女儿!」
谢添帅怒火全然,狠狠的把他推开:「干!你是听不懂人话?」
好不容易快中午的时候终于把人等来了。
这一长串的话蔡金銓一句都没听进去,等候的煎熬让他失去了理智,问着心中早就设定好的话:「你把我女儿带到哪里去?」
喝酒寻乐,当下很快乐,但隔天宿醉头疼可就折磨了。小狼当然也是如此,所以并不喜欢到公司,更何况自己只是掛名董事长,也没啥事好做,不得已到公司完全是因为老狼不定时的会问公司的状况,他的所有经济可都是依赖的老狼,不能出任何差错。
一大早,蔡金銓按捺不住心中的恐慌,一个人再度来到警局。整夜没睡应该疲累,但他却活力十足的问着?人的进度?并嚷着要找局长。
老狼当然不喜欢别人对他大声,尤其是自己养的小狼,所以怒气再升:「敢对老子讲话这么大声!」打完后又乎再次抬起来。
小狼见到老狼可不敢开玩笑,惶恐不安的走到老狼面前。正要开口叫爹时却无预警的挨了一巴掌。
高兴悲哀都会流眼泪,委屈当然也会。小狼被打的眼泪满框,从小到大被打的次数难以估算,但因为有错在先,被打也是心服口服,没有怨言,更甭说委屈了,所以也练就了一身铜皮铁骨,耐打的很。那会像今天如此,没用的让泪水浸湿了眼眶,满腹委屈急得想为自己辩护:「是不是那蔡老头跟你胡说些什么?我」因为不平的委屈以致声音有些大,结果是话没说完又迎来一巴掌。
今晚两人都没睡觉,蔡金銓想了一整夜,他很担心发生和可忻一样的事,他想起了谢添帅,急忙的打了电话给他,但却没接,这让他更加的不安,焚心的等待黎明赶快来。
这次是听清楚了,但却完全搞不懂什么状况:「我什么时候带走你女儿?你在发什么神经?」
上午给疯老头一闹,搞得自己心情坏到极点。如今又接到亲老头的电话,要自己马上过去,整个心情忐忑不安!因为直觉告诉他,一定是疯老头疯到亲老头那里去告状,所以一路上一直想着如何做辩解。
知道自己有些过火,又见妻子哭得像泪人儿似的,于是就全力的安抚着。
昨晚做笔录的时候,因为自己受贿见不得光,所以不敢把怀疑谢添帅的事说出来,而且也很难找到好理由说出自己的怀疑,但现在关係的诗雅的生死,就算拚了老命也要将他揪出来。
老狼大声责骂:「你这臭小子,连法官的女儿都敢动?」老狼虽有些年纪,但火爆个性可不输小狼。
「拜託!你交代的事我都照办,拜託放了我女儿好不好?」
他来到了谢添帅的公司。他想到那天诗雅被色瞇瞇的看着,所以自然联想到谢添帅,越想就越惊慌,他希望不是自己所想的,也害怕再想下去,这么重要的事,一定要亲自来解开心中的疑问。
「我知道是你把诗雅带走的,求你放了她好吗?」苦苦的哀求,深深的鞠躬。
「你说什么?」不知道是在宿醉还是自己听错了?所以再问清楚一点。
?以前都不会这样,鸣」
蔡金銓这时候哪会怕死?女儿的生命可是比他重要,可是他没有机会可以再闹下去,因为他被两名大汉连拖带拉狼狈的赶了出去。
「我说不是我带走的你没听懂是吗?」越想越生气的又说:「再说叫你办的事你可拿了不少好处,在这说什么屁话?」
再次来到警局前,但又忽然想到另一件更重要的事。小狼无情求不来,就去求老狼,虽然老狼不见得有情,但至少知世故要名声,而且治得了小狼。
两人几乎扭打在一起,最后谢添帅狠狠打了蔡金銓一个耳光:「老头,给我滚出去!再闹我打死你!」
局长今日来的早,也知道昨晚发生的事,见到蔡金銓便客气的极力安抚,并承诺今天会展开全面的追踪及相关的监视器调查,这才让蔡金鍂稍微放下心来,急忙的再赶往预定好的另一个重要行程。
越等越心急,等越久就越会和女儿失踪联想在一起,等到受不了,便拿起自己的手机再次打给谢添帅,但仍然关机。他感觉快要昏厥了,但并没有昏厥倒啊!为何在迷濛中脑海浮现的画面都是谢添帅淫魔的画面?儘管饱受煎熬,但对爱女的关心支撑着他继续等下去。
年纪也不小,堂堂一个法官竟被拳脚相向,这是何等的耻辱啊?自己都如此被欺凌了,万一女儿真的在他手上那还得了!想到这就更忧心恐慌。
他来得太早了,虽然公司已经有人到了,但没有人敢打电话给谢添帅,只有安排到贵宾室等候。
蔡金銓心里就肯定是被他带走的,所以拉扯的说:「我把钱都还你,放了我女儿。」
谢添帅知道他等很久,所以一见面就把心中想好的话很快说出来:「蔡法官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应该我去拜访谢谢你的帮忙才对,怎么好意思让你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