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禾抿抿唇,还是顺了他的意,极为缓慢的把他的k腰往下扯,掏出他悄然再次b0起的r0u根。
小手没等缩回,就被他握住,他带着她的手上移几寸,按在他k腰上,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他深x1口气,调整坐姿,长腿挤着桌下的空间,将里面躲着的小人儿包围其中。
婆婆宋文姝就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担心被发现,穗禾小心的不敢发出声音。
而且她的脸稍稍一侧,刚好就能对上男人腿间隆起的鼓包,离得近她甚至还能闻到他那处强烈的男x气息。
池晏清却是听的有些心不在焉,桌子底下,衣衫凌乱的小儿媳妇正伸手r0u着他的x器,不时还调皮的隔着k子掐上两把。
“他眼下也吃到教训了,知道错了,会好好改的。这半个月他在外面都不敢回来,就怕惹你不高兴。”
虽然儿子糟心吧,到底还是她十月怀胎辛苦生下来的,她还是很心疼的。
池晏清闻言,有些意外的看了她一眼,随意嗯了声。
池晏清放在桌下的手有一搭没一搭的轻抚着儿媳的脑袋,唇边挂起意味不明的轻笑,“帮我?你觉得他进公司能帮得到我?”
见池羁跟家里闹翻,不再管他,没大的经济来源,转头就g搭了一个富婆去国外潇洒了,临走前还卷了公司的钱。
她动作轻柔的t1an了t1an顶端的马眼,舌尖打着圈的在表面扫动,一圈又一圈,直把guit0u吃得sh漉漉的,才辗转往下t1an去。
宋文姝站在外面等了会儿,才被允许进来。
宋文姝想到这,看向坐在书桌后的男人,语气放软不少,“晏清,我想跟你谈谈阿羁的事。”
他嘲讽的语气,让宋文姝脸se瞬间变得难看,虽然她知道自己儿子德x的,但被丈夫这么直白的点出来,还是非常生气的。
她的小舌头软软的,如同羽毛般的刮过他的guit0u,挑逗似的撩过他敏感的马眼,时轻时重的x1shun几下。
全副心神都被桌下的小儿媳妇给g了去。
把池羁这几个月在外面的情况说了,还润se了一番,把他的现状形容的要多惨有多惨。
儿子在外面ga0的那个公司,她起初贴了几次钱,后面就没再怎么管。
他还当她玩男人玩得乐不思蜀,来找他也不过是来要钱的,没成想竟是因为池羁。
她也是希望,这次受挫后,儿子能长点教训,把心收一收。
在家,他穿着宽松的居家服,长k是松紧腰的款。
连带着底下那照顾不到的jg囊,都被她探手过去握住,抓在手心里翻来覆去的r0u。
他在外面找的那个,也不是个好的,当初应是看上他的钱了。
池羁那边,他是没怎么关注,而宋文姝这边的近况,他则是清楚的很。
刚才整理的匆忙,上头还沾着她流的水,她略微有些嫌弃,用手擦了擦,这才慢慢凑近,在肥壮的大guit0u上亲了亲。
沿着r0u柱上盘虬凸起的筋络,来回的t1an吻,不时用贝齿在上面轻轻的磨,慢慢的吮。
若是到时候他在公司事上给儿子使使绊子,那也够让人头疼的了。
宋文姝注意到他的异常,嘴边的话不由一顿,关心道,“晏清,年底公司的事是不是很忙?看你脸se,最近都有些憔悴了。我等会儿吩咐厨房,晚上给你炖些补汤。”
池晏清的脸se依旧不是太好,闻言只淡淡嗯了声,没有要多说的意思。
桌子下面的空间本就小,他一b近,穗禾能活动的范围就更小了。
回归正常生活才好。
宋文姝蹙了蹙眉,想起儿子的糟心事,也没有那个心思去细想。
这些年来
书房的窗户半开着,平日里有轻微强迫症的男人,面前书桌上的文件摆放的很凌乱,空气中甚至还隐隐浮动着某种奇怪味道。
最近跟一个不到三十的健身教练打的火热,前段时间还一同出去度假,亲密的照片他ch0u屉里有一打。
他还是挺不高兴的。
她勉强笑笑,“晏清,要不还是让阿羁回来公司帮你吧?他早晚也得接手公司,早点进公司也能多替你分担分担。”
那边宋文姝见他不冷不热的样子,有gu气堵在心口,不上不下的,但还是耐了x子,忍住了。
这段日子来,外面的男人哪个不得捧着她,一个个温柔小意的,偏偏家里的这个对她始终都这般的不留情面。
还有就是他们的父子关系也需要缓和,闹的太僵总归不好,以后华盛还是池羁的。
池晏清被她吃的喉间g涩,呼x1都变得粗重,放在桌上的手不自觉握紧,用了极大的自制力才控制住想要把她从桌下揪出来的冲动。
但仔细嗅又好像什么都没有。
宋文姝见他肯谈松了口气,在距书桌不远的一处单人沙发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