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就算了,也没那种当朝小阁老说要娶她的天上掉馅饼的劲头,就觉得自个儿抹不开这个脸来,被他这么一说,好像又有那么点道理。又悄悄地瞧他两眼,见他脸还绷着呢,还有点吓人,心儿砰砰跳的,又替自己说话来,“表舅,妙儿打小儿就是个好的。”
她家里头的东西是叫她卖完了,族里看中她家的家财,她也是知道的,母亲si前就给她留了后路,她是极感激母亲——她往京城里来虽是被李嬷嬷哄着来,当然,也是她自己的主意,就是奔着表哥来,就寻思着也不必再回老家的,被他这么一说,她就被说得眼睛都红了。
苏枚现真叫她给气着了,指着她,“你好、好好好……”
这嘴上呀,就抹了蜜似的,心里不认是自个儿气着人了,她压根儿不知道是自己气着人了,还当是他脾气大来着,想着他到待自己好,也就了勉为其难地给他说好话了。
“表舅,您待妙儿的好,妙儿是知道的。”她就是觉着对不住舅舅,舅舅那么一心儿的待她好,都替她打算好了,她这行的都是甚么事?“真应了表舅您,您可怎么同老夫人说呀?”
她这么一想就理所当然了,忙不迭地点点头,“表舅,您别为着妙儿着想,您待妙儿的好,妙儿记着的,回头给您同舅舅都给供上,早晚三炷香的,妙儿一辈子都记着的……”
她心里嫌弃他难哄,觑着他的表情,拿手去轻扯他的袖子,见他当作没事儿一样,就去碰他的折扇,手指还碰到折扇上,就反而叫他给拿捏住了——那双妙目就瞪大了些,又朝他一笑,“表舅,您别气了成吗?”
疼的是x脯,微微鼓起的x脯,似她这个年岁上,必定还在长呢,他岂能不知这中间的道理?把他稍稍一沉,将人往屋里一带,也不叫人伺候着,“我给你瞧瞧?”
眼,那心呀虚得慌,可又觉着自个儿要家去也没说错——留在京城做什么呢,她能做什么呀,以前还有念想,一来给母亲办事,二来要同表哥一道儿,如今这两样儿都成不了,她不家去再留在这京城里做什么呀。
苏枚现果真叫她气得不轻,也真的得说一句他自个儿就跟魔怔了一样,还能说出那样的话来,等话一说出口,他到觉得没什么了,偏让她给糟蹋了,又听得她这么说,不由得打眼瞧她,瞧她那样子,时不时地拿眼偷瞧他两眼,不敢光明正大的,就那么小样儿的——莫名地就这gu气就通了些,就当她是还顾忌着自己呢,到底是放软了语气,“嗯,你打小儿就是个好的,都好到这份上了,把我气成这样了?”
一次不成,第二次这就成了,真叫人的心哪都软和了,软得跟泥一样的,终于将自己的话再说一次,“到不忍心叫你这样子就家去,家里头的东西都叫你卖完了,如今回去还得另置,回头也不知道怎么叫顾家的族老们欺负,我也见不得你受半点……”
这不得还得替自个儿打算了,她的想法儿就很简单,舅舅待她的好,她是知道的,也懂了表舅的意思,她都往外跑了,还要再嫁给舅舅,那是真打了舅舅的脸,她也觉得不能那么做,何不如离舅舅远远的?她又不放心,“要是舅舅寻上门来可如何呀?”
她可不认的,当然,也猜不透他在想什么,就寻思着听他这个话,听他这个口气,又拿眼儿瞧瞧他,这会儿不再偷瞄上两眼了,是光明正大的看了,乌溜溜的眼睛呀,就打量着他——那小脸儿上呀就堆满了笑意,“表舅,您别气了成不?”
这老是涨涨的疼,她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还当是先前给表哥与舅舅吃得多了,到叫这处儿常作怪呢,那小脸儿就皱了起来,还有点委屈样儿。“表舅说得怪好听,我这里到疼呢。”
听听,这都什么话,他这人还活着的,她却说要供着他,还同秦致那家伙一道儿,早晚给上三炷香的,真叫苏枚现那笑意瞬间给收了。
她是受不得疼的,就皱起眉头呼疼了,手还固执地横在x脯前,也不敢贴着了,是真疼。
她还有一脸的天真无辜,小心翼翼地张望下他的表情,又低头,盯着自己被放开的手,可怜见的,这手都红了,不免想替自己叫屈——
她察觉到他眼神不对,也晓得要慌了,一手还扯不回来,就另一手就下意识地横在x脯前,这一动手的,手上没注意力道,将个微微鼓起的x脯给闹得疼了——
她同他在一个屋里,觑他一眼,见他就盯着自己x脯瞧,那眼
到替她自个儿打算得极好,哪里有替他着想半点,就替她自个儿打算——她的手就抠他的手心,反正抠自己的不如抠别人的,她自个儿受不得这疼,“表舅,您怎么叫妙儿见人呀?”
苏枚现真有气,这会儿也生不了气了,也不想叫她觉得自己好糊弄,依旧绷着个脸。
苏枚现捏住她乱抠的小手指,柔软得跟没骨头似的滑腻,叫他忍不住又捏了两回,就顺着她纤细的手腕往上轻捏,一截子藕臂baeng得可ai,不轻不重地又捏了捏,视线落在她微微鼓起的x脯上,上回还叫她敞了衣儿吃n儿,不免眼神一沉,“就这么见人呗,有什么不能见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