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的人,上前帮忙。
季席不好直说自己就是想把徐未寒丢在酒店门口,指了指徐未寒的车,和两个保安一起把徐未寒挪上了车。
他从徐未寒怀里掏出了车钥匙,季席站在车门旁边待了好一会儿才开了车门,把车驶出了酒店的停车场。
季席对这个地段还是很熟悉。酒店依山而建,前方再过两个马路,就是上山的盘道。季席悠闲得打着方向盘,开到了山脚下,在绿化带旁边停了车。
时间已经过了十点,这时候没有上山的车,路上特别清净。季席伸了伸胳膊,打开后车门,把徐未寒拖了出来,直接丢在绿化带中间。
车钥匙抛物线一样丢在了他的西装上,做完这一切,季席轻轻的哼了几句小曲儿,悠哉悠哉的往下走。
走到半路有辆车驶了过去,车灯开得很亮,季席眼前一白,那车就已经走得远了。
回到酒店的时候两个热心的保安诧异的看了季席一眼,然后向他身后看了看,确定季席真的是一个人。
季席扬手打了个招呼,在路边打了一个出租车。
夏天夜里的风也很凉,尤其是山顶上更是低温。
徐未寒打了两个喷嚏,浑浑噩噩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徐未寒这个位置刚好能看纵览城市一脚的风光,身后是一片树林,还有一条下山的盘道。
手机在右手边,徐未寒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手机的页面停在短信编辑上,上面打出了一行字。
山顶夜色不错,顺路而已不用客气。署名是热心市民。
徐未寒冷着脸关了短信页面,拨了助理的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
☆、失格
金属把手微微扭动了一下,门外的人迟疑了一下,扭开门进了屋。
窗户紧闭着,窗帘拉开,阳光撒满了整个屋子。
宁静且闲适,如果这不是一间病房的话。
病房里摆着两张床,床边分别安放了两个小柜子。靠近门一侧的病床空着,被子叠好板板整整的放在床上。
另一张床靠近窗子,床上的大男孩瞧见来人眼睛一亮,挣扎着起了身,把枕头放在背后靠着,腼腆得一笑。
安姐,今天不忙?
安雅把一袋水果放在了柜子上,拉过椅子坐下来,吃过饭没?安雅抬手看了一眼手表,已经过了十点,早就过了早餐时间,午餐又太早,她顿了一下继续道:吃过了就吃个苹果。
男孩套着病号服靠在床头,脸白得不像话,他低下头眉轻轻的皱起,嘴唇抿在一起。没吭声。
安雅从塑料袋里匆忙地拿出一个苹果,起身的时候碰到了椅子腿,金属和瓷砖磨出尖锐的声响。
男孩就那样低着头,丝毫没有被任何声音影响。他的颈部和背形成了一个僵硬的弧度。了无生气的行尸走rou,安雅不禁这么想到。
我去洗洗。安雅强压住惊悸的心,恨不得马上逃出这个病房,把男孩狠的甩在身后,甩出她的世界去。
身后的男孩却突然地轻笑起来,声音毫无波澜的说道:你这么做也只能让他的死刑变成死缓,该死的早晚都得死。我之后便是他了,省省吧。
安雅脸煞白,头都不回的跑出了病房,狠狠的关上了门。男孩坐在床上,听着门外传来撕心裂肺的咳嗽声,他幽幽的抬起头来。
光打在他的左脸颊上,另一半隐匿在稍微昏暗的地上。他眼神柔和的注视着安雅离开的方向,与方才随便将恶毒的诅咒挂在嘴边的人判若两人。
他张了张嘴,颤抖着模模糊糊地从口中吐出两个字。
他说,谢谢。
这条过!今天进度不错。再拍两条,收工。的导演站起身来,拍了拍手。
道具组就忙活起来,不一会儿这个场地就空了。先前躺在病床上的季席下了床,穿好鞋子,神情已经恢复如常,嘴角微微的翘起。
季席这一段时间没有闲着,没课的时候就跑到影视城,看哪个剧组需要演员。在影视城各个剧组里出龙套,摸爬滚打了一身伤。
前几天有一名年轻演员拍戏的时候,高烧不退退出了剧组。季席便打着碰运气的心思给剧组投了简历。同期在影视城的剧组对季席都不陌生,因为季席实在是快吃喝住在影视城了,导演约他见了面,当天就进了剧组。
虽然这个角色没有名字,却作为电影中的一个小高_(:_」ang;)_chao,而且人物很出彩。季席拿到这个角色的时候,居然感觉到一丝丝的喜悦。
上一世一路顺畅,往往是他选剧本,喜欢的角色他唾手可得。而如今刚好身份互换,只有剧本选他的份儿,他不得有任何的反抗。所以对现在的季席来说,得到一个喜爱的角色,突然就变得重要。
季席走到剧组简易的化妆台前,用卸妆水仔细的擦起脸上厚厚的粉底。
明天还有一场,加油啊!安雅坐在对面的化妆镜前,侧过身子,跟季席打招呼,眼睛笑得眯缝了起来。
安雅是中的女主角,而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