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茎,才急忙收回刚才不过脑子的话。
云起将将开荤,下手没轻没重了点,怜顾阮柏宁也是这么多日子没尝过情爱滋味,动作缓了些。
“砰——咻——”
不知谁家点的烟花,姹紫嫣红地炸开在寂寂无声的天幕之上,红飞翠舞,旋落如星雨,一时间热闹非凡,似笙歌鼎沸,锣鼓齐鸣,明晃的色彩投在新糊的窗户纸上,将单调的白添了多少喜庆。
家家户户说不完的话,都湮没在一声胜过一声的炮声里,无数隐秘的期许,尽寄托给新的一年。
阮柏宁被突如其来的一声巨响吓得不轻,象牙雕成样的性器,在高度紧张之下震颤着,马眼吐出的精全拍在云起的小腹上。
他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就听见关着的门板被动物尖利的爪子快速刨抓的声音。
门外,两只猫儿也被震天的轰隆声骇住了,哪里经得住这阵仗,本能地追着卧房中隐隐约约的喘哭声,寻求母猫的庇护。
“是是小黑还有小白我,我得出去看看”小美人急着从床上爬下来,两根手臂吃力地支撑上半身抬起来,刚滑出一小截距离,就被男人扣着腰肢逮了回来。这下,云起没再怜香惜玉,使了些力道,男刃磨着粗砺热乎的甬道突起,捅到了极深的宫肉上。
“不准在被肏的时候想其他人,猫也不让,专心点,嗯?”云起近乎残忍地阻绝了阮柏宁逃走的机会,手臂铁一般地坚不可摧,围了他,哪儿也去不了。
阮柏宁身下因云起遽然的摆弄,阴茎滴着粘腻的腺液,承欢的雌屄被迫潮喷不停,连淫蒂下边儿的女子尿口,也在绝顶的快意中,泄出透明的水液,是完全失禁了。他脑中混沌初蒙,只道下头发了洪水,流得到处都是,要把他整个人都泡在一汪湿乎乎的水里头。
“嘶——”云起也够呛,差点没忍住,“有那么舒服吗?小乖,水太多了,底下铺的茵褥估摸着都已经湿掉了。”明明是责怪的话,却叫云起说得宠溺露骨,香艳十分。
语罢,龟头卡在宫腔里,舒舒服服地奖励了张合翕动,饥饿空虚久了的子宫满满的一胞精。
发泄过后的男器却丝毫没有垂软的迹象,短暂地停滞了会儿,又继续开始不知疲倦地肏干这口名器美穴,风月常新,无论多少次,也不会腻。
鱼水之欢一直持续到后半夜,年早就跨过——按照阮柏宁的情况,也就只兴奋了那一瞬,尔后睡意反噬般全涌上来了,来势汹汹,以至于被云起摇摇晃晃地操着,都能睡过去。
也不知道喷了多少汁液,云起心悸他会脱水,中途给阮柏宁哺过几次清水,稍作休息,继续之前的事宜,恶狠狠的劲儿仿佛是要把几个月的量一次补偿回来。到最后,翘挺的男根甚么也流不出来,连尿液也被同根而生的另一孔眼儿给漏了个干净,可他的肚子越鼓越高,如妊娠妇人。掰着脚趾头也能想明白里头是甚么,云起抽离时,稀里哗啦淌得到处皆是,好在云起中途隔了防水的布料,不至于浇透。
为二人清理完,好不容易才赶着最后一抹夜色褪去之前躺在干爽的床铺上,云起却被阮柏宁蹬了一脚,小美人有气无力地嗫嚅,口齿不清中隐约说了个“猫”字儿,还挂念着那两条长毛畜生。
云起叹了口气,撑着打架的眼皮子,把门后蜷成两团的小猫安顿好,方见窗外广远的天边,破晓而出的晨光把落了一夜的积雪照亮,洒在寒霜凝花的窗框上,一片清冷萧瑟。可再过几个月,绵雪冻土之下就会冒出一丛一丛的小花小草,春回大地,雏燕啁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