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与其在意月亮,不如好好在意自己的安慰。”
说真的,这样的悬浮车在市区的高速车道上随处可见,但在(凯雷斯)可真是一件稀罕物。
就算是山寨版,那也是一分钱一分货的正经买卖。
在一定程度上,红色头发的已经突破了天生是一个“(红发)”的身份限制,成为了黑市中权力最大的人。
“我们就算不被人认同,也不必埋怨,我们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就好了。”
身后,白色机械人「1号」递给我热茶后,启动悬浮磁功能飞快滑动回到了柜台。这是我旗下最出名的餐厅新来的一名服务员,许多顾客愿意排几个小时的队,只为等它给自己端上一杯酒。参与贩毒后,发家致富的(凯雷斯)人,依然羞于去市区消费,往往都会选择来我旗下的店子,过一把瘾。花更少的钱,走更少的路,得更多的面子,找更多的乐子。
这个家伙的段数有点高呀。]
不仅武侠小说里经常出现这种狗血的桥段,《浪客剑心》也玩过这
听我说出这句话,身边的绿发青年吓得摘下墨镜,瞪大眼珠子,忐忑不安的看着我们。
当见到二楼客人们围着白色机械人「1号」开心起哄时,不由愣了一愣,绿色长发的年轻人勾起嘴角“噗嗤”笑了出声,却被他冷冷地瞪去一眼,再也不敢造次。
我对身旁的白色机械人「1号」说。
我喝了一口香茶,心里涌现出一股浓浓的怀念之情。
这是我经常跟手下的一帮小子说的口号,正是这句话鼓舞着备受歧视的(凯雷斯)人走向市区,从容有序地走进(米达斯),即使被市民侮辱,被警察追赶,他们也能一次又一次地鼓起勇气,推销产品,从而让自己获利。
那个小伙子笑场也是可以理解的,我要是突然见到了山寨版的知名产品,我也会觉得好笑。
先声夺人。
每当遥望天空,我的内心都能感到一阵的平静和安宁。同时,我也能以更宽容更舒适的目光看待这个世界。
酒红色头发的男人淡淡开口地讽刺道。
“阁下最近在(对的蔑称)的行为举止,听说非常的出格呢”慢悠悠地开口。
对比,不能说不明显。
好家伙,嘴皮子挺厉害嘛!
趁他还没反应过来,我摸着他的脸,懒洋洋地问:“你不没给自己修复这道疤,是因为这是情人留下来的,还是因为想用这一道疤,提醒自己永远不要忘记什么事?”
我记得(米达斯)的规则是以发色划分等级,(黑发)、(红发)、(绿发)、(蓝发)、(银发)、(金发)。
他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出戏,而且还是一出滑稽戏。
他也应该算是一个传奇人物了吧?
你丫的优越感是打哪里来的?
餐厅门口停放着五颜六色的胶囊车,唯独有一辆价值不菲的悬浮车,干净的跟镜子似的外壳居然反着荧光,让围观它的少年们发出没见过世面的惊叹声。
却至始至终没有任何激烈的反应。
对住惯了(米达斯)的人来说,第九区的餐馆简直是一场灾难。他们早已习惯穿高级服饰在高级酒店吃高级料理,让一个个漂亮得跟假人一样的服务员伺候自己,餐厅静的只能听见刀叉和瓷盘碰触的声音,就跟禁止交谈的手术室一样。
不偷不抢,自娱自乐,又没花你的钱,凭什么看不起人呀?
我嘴角噙着一丝笑,“(贫民窟)?”我反唇相讥,“听说你也曾经是(凯雷斯)的人,把自己的出生地称为(贫民窟),好像有点忘恩负义了吧?”
我这么一想,心里隐隐动了点气,在和蓝毛小子进包房的时候,继续喝茶赏月,没有搭理他们。
(阿莫伊)星球还有什么美丽的自然景色,那就只剩下这片天空了。
我有点好笑地朝绿发小子看了一眼,他急忙飞快地戴回了墨镜,假装什么也没发生过。
我指着他英俊的脸上那道明显的伤痕说:“这个伤,用现代的科技很容易医治吧?”
闻声,我转过头看见了站在我的身后,他的五官生得很漂亮,可惜他太冷了。
这让我不禁有点意外。
所以,当我看到身后那个戴墨镜的绿发小子,用有点鄙视的表情审视我这家饭店时,我就想到购买正版的外国人鄙视用山寨版的中国人。
怎么,没见过你老板挨骂呀?
“我的家乡,只有一个月亮。”
我从二楼看见走过吵闹的一楼大厅,身旁全是些喝醉酒不断喧哗的食客,他身后戴墨镜的小伙子忍不住皱眉,露出厌恶的表情,迈开长腿,追着直奔二楼而来。
皱了皱眉,忍受着周围群众对他的小声议论,快步下了车,一个绿色长发的戴着墨镜的小伙子亦步亦趋地跟在他的后面。
他不动声色地回答道,“我不把这里称之为(贫民窟),又该把这里称之为什么呢?(饭店的名字)吗?”